真的是好久沒開葷了,任天翔把諸葛曉孔帶的冷菜,司馬玉生帶的年肉吃掉一半,這可是一家三頓的口糧啊。
林夢羽也是驚了個呆,怎麼自己的男朋友這麼能吃,一起怎麼沒發現,竟然身材還能保持的那麼好,要是自己吃那麼多直接上吊算了。
任天翔看出林夢羽的異樣,作為自己的女朋友,怎麼可以嫌棄他呢。
在桌子下麵,任天翔脫掉拖鞋,豎起大拇哥頂著林夢羽的腳踝。
林夢羽還以為是誰不小心踢到的,剛開始沒在意,忽然看到任天翔咧著嘴偷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竟然敢調戲本小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想到這個混蛋的厚臉皮和油腔滑調,要是拆穿他或是還手,一定被整的死去活來。林夢羽就不敢采取措施了,隻能斜著媚眼給他擺臉色。
被調戲了還不能作聲,故意嘟囔著小嘴唇表示抗議,跟受了委屈的丫鬟一樣一樣的。
任天翔更加大膽了,都這麼久沒調戲你了,今天就好好玩玩你,嘿嘿。
一隻腳不安分地爬上林夢羽的大腿,就跟爬樓梯似的,一層層拾階而上。
屢次挑釁就是在激發林夢羽暴怒的小宇宙,行,本小姐忍著,有兩個人在,看你敢不敢讓自己的女人出醜。
林夢羽自以為抓住了任天翔的小辮子,再怎麼亂來,不可能出格到讓自己的女朋友在別人麵前出醜,露出女人該有的羞姿。
對於任天翔來說,諸葛曉孔是妹妹,甚至不懂男歡女愛之事,司馬玉生是兄弟,還是僚機,自然懂得回避。
任天翔就那麼任性,用腳摩擦著林夢羽的大腿內側,總是若有若無地要碰那個部位。
林夢羽強忍著不滿,對於這個混蛋什麼辦法也沒有。
突然,林夢羽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就跟被釋放了身上的能量,身體都快癱坐在椅子上了。
“咦,夢姐姐,你怎麼了?”諸葛曉孔啃著糖醋排骨,不經意地問道。
司馬玉生看著林夢羽的臉紅得嬌滴滴的,腦袋恨不得埋在碗裏的樣子,就有點明白了,再看看她兩隻手放在桌子下麵好像在抵抗什麼,夠了,老子都明白了。
司馬玉生捧著碗就回去了,諸葛曉孔天真地問他怎麼會房裏吃了,司馬玉生隻是無奈地留下一句小孩子不懂事。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任天翔笑的更歡了。
諸葛曉孔不懂,肯定不會走,要是走了就是任天翔的末日,隻要諸葛曉孔在,林夢羽就會束手就擒,要是不在,嗬嗬,她當麵鑼對麵鼓地動手
任天翔把腳放在林夢羽的雙腿上,就跟大爺似的,吃個飯還要把腿架著。
林夢羽皺著眉頭,這細胳膊小腿的,尤其是腿,又長又嫩,怎麼撐的住任天翔粗獷的大腿,隻能滿臉仇恨地盯著他。
這混蛋怎麼這麼厚臉皮,好重啊。
任天翔捧著碗,把臉埋在飯裏偷笑,心裏美滋滋的。
吃完飯後,任天翔召集家庭會議,將被尾隨的事情告訴了大家,該認真的時候還是很嚴肅的。
這樣子更加讓大家害怕,能讓任天翔嚴肅的事情,一定是大事。
這個屋子裏雖有鬥得過豺狼的流氓,但終究抵不過壞人的暗中使壞。
任天翔默默把頭低下,老臉紅了一圈,大家都看著他,意思不是把希望寄托給他,而是說他就是那個流氓,尤其是林夢羽,恨不得把眼珠子貼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