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握住上官誌飛的手給予安慰。
上官誌飛笑笑,繼續講述那時候的事情。
眾人一直以為荀殷是保皇黨,隻忠於皇帝,可是沒想到,他站出來宣讀聖旨,大家都明白,這時候聖旨是不是真的不重要,而是二皇子贏了。
上官庭鬱轉頭看向上官誌飛和上官誌軒,尤其是上官誌軒,那眼神,幾乎要將上官誌軒吞入腹中,這一刻上官誌飛下定決心。
“不知道可有人質疑這份聖旨的真假?”荀殷隻是按照程序問一句,因為沒人會說有質疑,然後大家就會跪地高呼二皇子為皇了,這一切都與之前計劃好的一模一樣。
可是這一刻,上官誌飛站出來了,而在他抬腳的那一刻,事情就已經失去了荀殷自以為的勝券在握。
“本王質疑。”那時候上官誌飛已經被封為了廉王。
“哦?廉王有異?”上官庭鬱眼神陰鬱地笑了。
“莫非你聽命於三皇子?”上官庭鬱說道。他不記得上官誌飛有自己的勢力。
三皇子知道自己敗了就癱坐在柱子旁,現在看見有了有人真的站出來,眼中閃過嘲諷,這個笨蛋,這時候明哲保身最重要。
因為誰都沒想到上官誌飛會有自己的勢力。
“我不是聽命於誰,不過倒是有人聽命於我。”上官誌飛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寫著一個字“令”,一個字,卻顯出寫字的人的豪放不羈,揮灑自傲。
“你居然會有‘銀黑令’。”上官庭鬱咬牙,這是上官一族保命的一個組織。隻有在自身受到危險才會使用。但是百年沒出現了,他甚至以為這隻是一個傳說。沒想到現在一個他從來沒放在過眼裏的人拿著。
“你這不會是自己做的吧?”上管庭鬱笑著說道,眼中卻有著陰寒怨毒。
“來人。”上官誌飛說道。
很快,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金鑾殿內出現了很多個帶著銀狐麵具的男子。
上官庭鬱看著他們身法的詭異,也知道都是高手,不過才三十人左右,“這不過才三十人,我可是上萬人。”
“二皇兄,你忘記徽北的軍隊還有鎮壓在東朝國北境的沈將軍帶的軍隊了嘛?”上官誌飛笑著說道。
上官庭鬱一聽,臉色一變,“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根本不可能趕過來。”
“怎麼不可能?這麼短時間?他們可是都到了好久了。”上官誌飛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上官庭鬱就像是重新認識了自己的四弟一樣,明明之前是比自己還不起眼都存在,而且查過對方的確沒有勢力的。
“二皇兄是不是不明白我哪裏來的勢力呢?”上官誌飛問道。
“你們之前不是曾經截殺過我的人嘛?”上官誌飛說道。
“截殺?你的人?”上官庭鬱突然反應過來,“是你,一直在幹擾我們的視線。”
他原本以為是上官庭拓的人的,可是沒想到,“哈哈哈。”上官庭鬱笑了,“但是你以為這樣就能戰勝我嘛?”
“來啊。”上官庭鬱衝上來。
“動手。”上官誌飛卻拿著劍與上官庭鬱對打,外麵傳來廝殺聲,銀黑令招來的銀狐也和上官寒鬱帶來的人打起來。上官誌飛那時候想的,是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畜生。所以沒人動手。
一對上,上官庭鬱震驚,“你居然會武?”“承讓承讓,你不也是?”上官誌飛說道。因為大家也都以為上官庭鬱不會武。
兩個人你來我往,誰都壓不下誰。這時候外麵的廝殺聲停了,殿內隻剩上官庭鬱和上官誌飛還在對打。
銀狐隊站在一邊,沈星穿著盔甲進來,威武霸氣。大廳裏的大臣們已經因為這接二連三的變故而慌亂了,隻好站在一角隻求保護好自己。
很快,上官誌飛就把劍架在跌坐在地上的上官庭鬱的脖子上,“你輸了。”
上官庭鬱不甘心地低下頭。上官誌飛將上官庭鬱的劍挑到遠處。然後轉身正打算走向沈星,這時候上官庭鬱突然暴起,伸手成爪,抓向上官誌飛。
“小心。”沈星剛想衝上來。
上官誌飛也是向旁邊閃,等他回頭,就看見上官庭鬱不敢置信地站在那,手還呈現爪的姿勢,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插在自己左胸上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