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念兒這麼個寶貝我居然忘了。”高翎炎一臉寵溺地說。
“略。”沈念吐了吐舌頭。
“那武試呢?”沈念接著問。
“武試的種子選手很多。這次來了很多個武林上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高翎炎說道。
“那和大哥比呢?”沈念歪頭問。
“你大哥的武功是世外高人教的,而且上過戰場,經驗也是少有人能比的。誰勝誰負不知曉。但是前三不在話下。”高翎炎客觀地說。
“哇,不愧是‘清風公子’啊,到時候不知道又要勾引多少少女了。”沈念想想就高興,這樣的兩個人是自己的哥哥哎。
高翎炎揉了揉沈念的腦袋。他真的好想提醒這個傻丫頭自己很厲害,讓她驕傲驕傲。哎,來日方長,來日方長,高翎炎安慰自己。
“對了,炎哥哥,這幾日敏敏是不是總在你府。”沈念說道。
高翎炎一臉無奈,這幾日鳳南敏總是一看黑鷹空下來就纏上去。
“那黑鷹什麼反應?”沈念好奇地問。
高翎炎笑而不語。
四人坐在石桌旁談天說地,一直到日落西山。
正如福伯想的,高翎炎的確在沈府留下吃了晚飯。但這是後話。
禮部尚書林府
“君武。”陳歌來到林府,看到林君武打招呼。
林君武看著陳歌眼睛一亮,要知道林君武一直是想要上戰場的,但是現在也沒有戰事,他也沒什麼機會,所以他就很喜歡那些和自己年紀相仿就成為將軍的。特別是這個陳歌,性子特別對自己的口味,而且喜歡自己的姐姐林扶柳,可以說林君武一直是陳歌追求林扶柳的助攻。
林扶柳是林尚書的第一個妻子生的,原本在他的結發妻子死後,他隻想撫養林扶柳高高興興長大,不想再娶,府中也一直沒有納妾。後來認識了林君武的娘親,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以身相許,而這個後娶的平妻也對林扶柳如同親生孩子一樣,禮部尚書家就隻有一個妻子兩個孩子,可以說,禮部尚書一家一直是京城裏的一段佳話。
“陳大哥你怎麼來了?”林君武收勢問道。
“這不是要武試了嘛,我來給你臨陣磨槍啊。”陳歌嘴上這麼說,但是眼睛到處瞟。
林君武嘴角一抽,“我姐和我娘出去買東西了。”林君武抱著劍一臉無奈。
陳歌咳嗽兩聲,也不尷尬,他這老來,林尚書都基本被他的厚臉皮打敗了。
“咳咳,這次武試來了很多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所以你得小心。”陳歌一臉認真地說道。
林君武看陳歌這麼認真,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幾日你也沒看到訓庭吧。”陳歌和君訓庭的父親是同僚,但是陳歌的年紀比訓庭他們大個一兩歲,也都是熟識,平時私底下都叫陳大哥。
“是啊。這次訓庭也是遇到勁敵啊。”林君武把劍放到桌子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咳咳,“那個,你姐什麼時候回來?”陳歌小聲地問。
林君武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看著陳歌,“等著吧,最早也得日落吧。”
陳歌摸著尖尖的下巴想了想,日落西山啊,行。“那我陪你練練吧。”陳歌突然說道。
林君武的水剛喝下就聽見陳歌這麼說,瞬間嗆到了,“現在?”一臉詫異。
“對啊。快點。”陳歌說道。
“可是......”林君武剛想說自己剛練完,可是還沒說,就被陳歌拉起來訓練了。
陳歌想著自己得盡力啊,那樣晚上才能留下吃飯嘛,嘿嘿,咳咳,不對,我是為了君武可以取得好成績,沒錯沒錯。沒錯。
林君武心裏吐槽,姐姐,救命啊,你快點回來吧。
其實陳歌從小就是個痞子樣,要是穿個破爛衣服,活妥妥一個小流氓,他以為自己未來就是那個留連花樓的紈絝子弟,就好像很多家族的庶子一樣,因為被嫡子嫡母打壓,而且陳歌也沒有什麼誌向,每天也就隨便玩。要是十年前告訴陳歌未來的他會愛上一個女子而且掏心掏肺就為了讓她對自己笑,當年的陳歌肯定不信,但命運就是這麼奇妙。
當年陳家也是望族,設宴款待朝堂中的同僚,慶祝陳家嫡子的生辰,那時候陳歌已經12歲了,正是頑皮的時候,到處上樹摸鳥,下河摸魚啥都玩,早就是孩子王。
嫡子生辰宴,請的都是各家嫡子嫡女,他這個庶子不允許參加,他就早早地跑出去玩,12歲早就會爬牆了。那天他出去玩,趁著宴會沒結束,就回來了,省得被找麻煩。
沒想到剛爬到牆頭,還沒往下跳,就聽見牆根底下有人說話。陳歌立刻趴在牆頭不說話,聽著下麵的人說話。
陳歌聽了半天才明白,是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陳家的嫡子,今日生辰宴的主角陳鑫,女的他當時不知道,不過後來知道了,就是小時候的林扶柳。
“柳妹妹,你長大以後嫁給我吧,我好喜歡你。”陳鑫說道。
“真的嗎?可是不太好吧。娘親不允許我和人隨便私定終身的。”林扶柳似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