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不滿的道:“你在說什麼啊?你也懷疑我的記憶力嗎?我說過了,當時隻看到了狼人出來,並沒有看到木乃伊!”
工藤新一輕笑一聲道:“當然不是,我可以肯定的說,毛利偵探當時看到的,確實是狼人沒錯,但是···”
小五郎一挑眉毛:“但是什麼?”
“毛利偵探,是憑什麼認定你看到的是狼人而不是木乃伊呢?”工藤新一沒有回答,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憑什麼?”小五郎愣了下,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是因為那個人頭上戴著···啊?!”
小五郎說著,突然大叫起來,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你想說···”
“你想的沒錯。”工藤新一露出欣慰的笑容,道,“凶手在廁所裏麵,除了偷走塔羅牌好嫁禍罪名給木乃伊,還把某樣東西套在了他的頭上,就是他自己狼人的頭套。另外,我想請問下工作人員,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廁所裏的鏡子,事先應該並不是被打碎的狀態吧?”
一名工作人員愣了下,有點茫然的說:“啊,你說廁所裏的鏡子啊,那個的話,正好是我負責布置的,是完好的並不是打碎的鏡子。”
工藤新一點頭道:“那就沒錯了,打碎廁所裏的鏡子,就是為了不讓木乃伊注意到這點。”
小五郎依然不太相信,懷疑的看著狼人道:“就算不打碎鏡子,頭上套了這麼個頭套,一般人都會注意到吧?”
工藤新一道:“但是木乃伊頭上原本就纏滿了繃帶,被迷昏的時候被戴上頭套,醒來後迷迷糊糊的沒有發現也並不奇怪。而且那個麵具擋住了胸口以上的所以部位,而且都是幾乎不說話的兩人,隻看衣服的話,穿的差不多的兩人是很難分辨清楚的。”
木乃伊欣喜的聽著工藤新一的解釋,不停的在那點頭。
隻有小五郎依然很懷疑:“但是,就算你說的沒錯。兩個人進了一個廁所,還正好在隔壁,也太過巧合了吧?”
工藤新一解釋道:“巧合的估計隻是一樣的塔羅牌吧。其實凶手早就盯上了木乃伊了。同樣的派對已經舉辦了不止一次,我想,電影組的工作人員混在來賓裏麵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吧?”
聽到工藤新一的話,有不少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工藤新一繼續說道:“於是盯上木乃伊的凶手,就尾隨著他進了廁所,然後做下了這一係列動作。而用十字箭穿過塔羅牌,估計隻是他臨時起意吧。這樣,一般人都會認為沒有塔羅牌,不在場證明又沒有辦法成立的木乃伊就是凶手了。”
“但是,”小五郎又想到了一個地方,“園子喊人的時候,狼人不就是在那個時候衝出廁所的嗎?如果真的被迷睡過去的話,時機會抓的那麼好嗎?”
工藤新一道:“這個的話,你們還記得嗎?當時在廁所裏麵,狼人出來之前,你們有聽到什麼嗎?”
小五郎愣了下,還在想的時候,園子已經喊出來了:“啊,我知道了,當時確實有狼嚎聲。而且那個聲音每次都是一樣的,我猜是事先錄好然後播放出來的吧?”
小五郎聽了,看向狼人質問道:“是這樣嗎?”
狼人有點緊張,雖然想否認,不過他也知道這事沒有辦法隱瞞,隻好說了一聲沒錯。
“我想擴音器應該就裝在頭套上麵吧,而且還順帶裝了一個竊聽器,這樣的話,他就能隨時知道木乃伊身邊的狀況了。然後,如果有人和他搭話的話,為了防止暴露,他就會按下開關發出狼嚎,這樣的話就能阻止他和別人講話,又能讓木乃伊感覺自己在酒吧裏而且就在他附近,可以作為不在場證明使用。”
“原來如此,”說道這裏,小五郎也明白過來了,“難怪我每次聽到狼嚎的時候,就感覺狼人在那東張西望,我還以為他在打暗號找人呢。”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趁機到甲板上,用十字箭射殺福浦先生。接著,趁亂從趕來的客人中,取下狼人的頭套戴回自己的頭上,再混進客人裏麵,假裝一直都在。我說的沒錯吧,狼人先生?”
狼人沉默一陣,然後理直氣壯的道:“哼,我才不管你是什麼高中生名偵探,你這麼胡說八道,有什麼證據嗎?”
其他人也紛紛看著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毫不慌張,不急不慢的道:“證據的話我當然有,首先,是這個。”說著,彎下身子抓起那隻在瞭望台上發現的公雞,“提示很簡單,就是雞尾酒。”
“雞尾酒?”小五郎一臉懵逼,“雞尾酒算什麼提示啊?”
“你剛剛不也喝過嗎?雞尾酒。”
“啊?我可是隻喝啤酒的。”小五郎立馬否認道,不過他馬上就想了起來,“說起來,我在找到狼人的時候,好像有喝過一杯來著,那個是叫···”
“Silver Bullet!”木乃伊搶答道,“這也是福浦先生指示我在派對上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