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宮的主人隻有一位。”灰袍人冷聲說道。
“稷下學宮的主人啊……”楚河喃喃自語道。
不知怎麼的,他腦海裏莫名就想起了另外兩個身影。一個身形枯瘦,枯坐在那山腰的石屋中。他雖然從不離山半步,但這幾年天下間的風起雲湧,十之八九都和他有關。
而另一位,單人支劍立於天地間,哪怕龍族群起而攻之,他也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劍。
楚河心頭升起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這若是去了稷下學宮,那麼天下間最有力量的三個男人,他就都算見過了。
而彼此的關係更是錯綜複雜,難以一句話說明白。
不知是楚河出神的時間太長,還是灰袍人另有打算。
他忽然開口道:“我家主人是誰你應該知道了,他的邀請你還敢拒絕?”
楚河眉梢輕揚,眯縫著眼打量著灰袍人,良久才緩緩道:“我連他派來的人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敢的?”
“找死!”灰袍人一聲低喝,身形帶著一道深紅殘影,朝著楚河就衝了過去。
楚河眯縫著眼,灰袍人身上的深紅光芒,那是精純的火屬性力量。楚河這些年來和頂級高手的戰鬥也不少,雖然無法從感應上判斷灰袍人的力量,但那火屬性力量中流露的氣勢,還是能隱約感覺到,這灰袍人的實力隻怕也已經到了九重天。
什麼時候起,九重天高手就已經爛大街了?
楚河心頭自嘲冷笑,不過也明白,九重天高手的數量不多,但也絕不算少。畢竟修煉到一定程度後,人的壽命也會有一個恐怖的增長。像驪山齋石屋內的老妖怪,楚河估計至少也得好幾百歲了。
所以當他的實力達到一定境界後,他的敵人也隨之變得更加厲害,碰到的自然就是更加強橫的對手。
就在灰袍人衝破窗戶的一刹那,楚河體內無名功法瘋狂運轉,龐大的力量如同江河一般從星宮中奔湧而出,流向四肢百骸。
他一聲低喝,抬手朝著灰袍人就是一掌拍了過去。
那融合了七宿之力的掌風,讓灰袍人頓時一滯。不過隻是轉瞬間,他身周的紅光就更勝,如同燃燒的烈焰一般。強大的火屬性力量,充斥了整個房間,楚河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來人是稷下學宮的高手,實力強橫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但是這灰袍人的火屬性力量中,分明的帶著一種楚河很熟悉的味道,那就是木屬性的力量!
雙屬性相輔相成,以木屬性力量催動火屬性力量,這對楚河而言,是再熟悉不過了。哪怕是現在,他能越級挑戰羅侯、藍玉等高手,靠的就是這種力量。
這時候他才猛地回想起來,當初骨冥尊就隱約提到過,高階修士幾乎沒人隻修煉單一屬性力量。在高階修士的戰鬥中,充斥著大量的不確定因素。
自然,這是相對於一般修士而言。
楚河不僅早就修煉出了七宿之力,而且更是打開了朱雀天。在旁人眼中隱秘無比的木屬性力量,在他眼中當真是洞若觀火,清晰無比。
“稷下學宮的主人隻有一位。”灰袍人冷聲說道。
“稷下學宮的主人啊……”楚河喃喃自語道。
不知怎麼的,他腦海裏莫名就想起了另外兩個身影。一個身形枯瘦,枯坐在那山腰的石屋中。他雖然從不離山半步,但這幾年天下間的風起雲湧,十之八九都和他有關。
而另一位,單人支劍立於天地間,哪怕龍族群起而攻之,他也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劍。
楚河心頭升起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這若是去了稷下學宮,那麼天下間最有力量的三個男人,他就都算見過了。
而彼此的關係更是錯綜複雜,難以一句話說明白。
不知是楚河出神的時間太長,還是灰袍人另有打算。
他忽然開口道:“我家主人是誰你應該知道了,他的邀請你還敢拒絕?”
楚河眉梢輕揚,眯縫著眼打量著灰袍人,良久才緩緩道:“我連他派來的人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