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馨兒還站在窗台的前麵發呆,窗台很高,她也沒看到剛才馬路上演的那一幕。
這個時候,聽到佟月在門外叫自己,秦馨兒不由得被嚇得一震。
“誒!來了!”秦馨兒應道。
看看床上,還殘留著自己被那家夥折騰的落紅,她並不後悔,也不怨恨,因為剛才她也感受到了魚水之歡。
這可能不是兩情相悅,但此時自己體內的舒暢,確實是她十幾年來都未曾有過。
但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讓床單上的落紅被佟月看到。
秦馨兒快步走到床前,將床單折起,把原來的落紅蓋住!
很快,秦馨兒就裝點好了一張嶄新的床單,她自己也奇怪,平時自己就是走快一點也會覺得疲累,可現在她居然用這麼快的速度將床單疊好。
這還不止,她居然一邊跑去開門,一邊將衣服穿好!
哢嚓!
門打開了!
秦馨兒從房間裏探出頭來,臉上帶著輕輕的笑意,就好像春宵過後害羞的小媳婦。
“小……小姐!”這笑容,讓站在門外的佟月也感到詫異,以前的秦馨兒總是冷冷冰冰,有點沉悶的感覺。
可今天的秦馨兒卻讓人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樂笑臉。
沒錯,是笑臉!
佟月在秦馨兒的表情中,確實感覺到了歡樂。
“嗬,愣著幹什麼,進來吧!”秦馨兒對佟月說道。
女孩子,而大家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聊起來自然是很快就聊上了。
從佟月的口中,秦馨兒知道了佟月在半路遇到了埋伏,而那個叫楚王的男人則幫了佟月一把,還告訴了佟月秦馨兒在這個房間。
秦馨兒聽了之後,心裏念叨道,原來楚王並不是逃避責任,而是為了幫佟月解圍!
而從秦馨兒的口中,佟月也了解到秦馨兒剛才被流氓騷擾,然後發病,最後被那個叫楚王的男人救到了這裏。
說起來,他們兩姐妹都欠了這個叫楚王的男人一個人情。
秦馨兒倒沒什麼,因為這個男人也拿了她的第一次,這算起來好像是互不相欠。
但佟月好像還拿了他的銀針,佟月也是不折不扣的美女啊!這會不會也要以身相許呢?
“小姐,時候不早,也該回去了!還有這是你的藥!”佟月將秦馨兒的藥遞到了她的跟前。
奇怪的是,秦馨兒居然推開了佟月的藥,以前這是她的救命稻草,少吃一次都不行,現在她居然主動抗拒起來。
“小姐……”佟月用一種略帶點哀求和奇怪的口吻叫道。
“沒事,你放心吧!我現在有這種新藥了!”秦馨兒拿出楚天給她的藥粉,沾沾自喜地道。
“小姐……這是?”佟月暗生奇怪地問道,這世界上有什麼藥比神醫尖鵲專門為小姐配製的藥還珍貴啊?
“哈!”秦馨兒得意地一笑,道:“你別管啦!反正,我吃了之後,覺得精神了,也沒有了之前那種頭暈的感覺,力氣也長了。你看!”
說著,秦馨兒一把將蓋住落紅的棉被提起!
“呃……”那一霎那,秦馨兒和佟月都石化了!
是女孩對這種東西都特別的敏感,這形狀像花一般,如果說是月事的血,恐怕……誰會信呢?
“哦,嗬嗬,你看我,來大姨媽了,都還不知道!”秦馨兒馬上放下棉被,訕笑道。
佟月一臉茫然地看著秦馨兒,嘴巴張成了o型,兩隻漂亮的眼睛在吧吱吧吱地眨著……
“小姐,這是大姨媽?”佟月忍不住奇怪地道,以秦馨兒的精明,不可能連這個都分辨不出吧!
佟月不覺得秦馨兒是被人捅破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更不相信那個叫楚王的男人這麼快就將冰山般的秦馨兒給征服了。
她隻是奇怪這血,不像是那種血,而更像是某種血,所以奇怪地問了一句。
秦馨兒的臉唰一下全紅了,紅得更是柿子似的,難道自己被破了身子的事情已經敗露了。
就算是閨蜜,秦馨兒也不想這麼快就讓佟月知道自己跟楚天玩了一夜情的事情,這樣很可能會被佟月認為她是個這麼隨便的女人啊!
這就像偷了好吃了蛋糕,不敢跟朋友說的小孩女。
秦馨兒羞紅著臉,故作鎮定地道:“佟月,這真的是大姨媽!”
“哦……”佟月也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看著秦馨兒那嬌羞的臉,她就算再不去想,也難免想到點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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