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齊墨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我沒事。”
“有事沒事,都回去再說。”一條疤攬著齊墨的肩膀,把他往城裏帶。
齊墨麵上含了一絲暖意,也跟著他進了城。
一群人寒暄了片刻,許老將軍便叫人買來了一桌子菜,一條疤嘟囔道:“難道連酒都沒有一壇嗎?”
“軍中忌酒,酒酒酒,喝個屁的酒!”許老將軍被他氣的吹胡子瞪眼。拍著桌子罵道:“要吃就吃,不吃滾蛋!”
一條疤瞬間閉嘴,這一桌子菜都是軍中難得的美味。也就是齊墨今日回來,許老將軍才會忍心破費。
軍中的氛圍,瞬間便讓齊墨回到了曾經的日子裏,他麵上帶著極為淺淡的笑意,默默吃菜。
畢竟軍中苦寒,接下來的數年裏,這樣的菜也不知道能再吃幾次。
等到一群人吃喝完畢,齊墨就照舊回到了他之前熟悉的營帳,難得睡了個好覺。
正巧,在齊墨回來的第二日,就有蠻族過來打騷擾戰,被齊墨帶兵追了個丟盔棄甲。
整個邊城的中心,因為楚佩晟的一道聖旨,就轉移到了齊墨這裏。
然而邊城的一幫老將軍們,卻是一個字都沒多說什麼。倒也不是沒有氣量狹小,沉不住氣的將軍。然而這些人都被徐老將軍死死按著,一點出頭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能湊到齊墨麵前了。
齊墨的軍權交接異常的順利,沒幾日,他就已經把整個邊城的權利都抓在了手裏。
……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
兩年的時間,轉瞬就已經過去。北邊的蠻族,也被齊墨掃蕩得幹幹淨淨,裏麵的錢財都被齊墨收起來交到國庫裏去了。
現在的蠻族除了一些人,幾乎已經不剩下什麼了。
齊墨有些猶豫,休書一封去問楚佩晟,要把這些蠻族全部幹掉,還是留著他們休養生息,等到富起來了再宰一波。
楚佩晟拿到了齊墨給他寄來的信,本以為裏麵會有那麼一兩首纏綿情詩,卻沒想到齊墨一板一眼,連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再寫。
他又氣惱,又失落,心裏還有些因為齊墨的盡忠職守而隱隱約約產生的歡喜。被他死死壓著,一個字都沒有蹦出來。
他端端正正的回了一封密信,讓齊墨快點把北蠻收拾幹淨了,也好快點回來,與他相聚。當然,這點小心思楚佩晟自然不會表露出來,然而卻還是沒有瞞得過對他知之甚深的齊墨。
齊墨這兩年收楚佩晟的情書簡直收到手軟。
從一開始,對方的風格還是大膽直接火辣滾燙,到後來溫柔小意纏綿不已,到最後這種看似正經,實際上不正經到了極點的悶騷,都直接地告訴了齊墨楚佩晟整個人的轉變。
他讀完密令,便細細收好,說不定這之後還能用上。
很快,蠻族就已經被齊墨收拾幹淨。他對於這方麵一向不拖泥帶水,幹脆利落得讓人咂舌。蠻族剩下的人死的死逃得逃,哪怕還能再緩過來,也需要數百年的時光,最多也隻能做一支流寇占山為王。
剩下的人,態度軟一些的,被當了奴籍,齊墨準備把這些人賣了。硬骨頭的,就被割麥子一樣,一茬一茬地砍掉了腦袋。
北蠻已經徹底消亡。這支占據了一片草地,對大楚各種騷擾的種族已經不足為懼。哪怕有少許逃離的人,也再成不了氣候。
齊墨把北蠻的王子王妃等等收拾了一番捆到一起,準備回去的時候帶給楚佩晟當禮物。還能當軍功算一算。
北邊的隱患沒了,齊墨自然而然也就要回朝了。
楚佩晟親自到城外去迎他,天子站在城門外,身邊守衛著數百侍衛,威勢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