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多了去了,老子待了這麼些年,什麼事情沒見過。”
他頓了頓,又猥瑣地道:“而且陛下那副模樣……也太明顯了。”
齊墨手指顫了顫,“很明顯麼?”
“隻有是長了雙眼睛的,就都看得出來。”
一條疤說著又皺起了眉毛,他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和陛下弄一起去了,今天這又是怎麼了,你小子不想活了啊?”
齊墨神色間露出一絲苦澀,他道:“這些事情,你莫要再多說,我也,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才好了。”
一條疤道:“你要是還當我是你兄弟,就直接把事情掰碎了說,我也能給你想想法子。”
“這事情說不清楚,”齊墨低歎,他還是第一次與一條疤說這麼多的話,“你聽我的罷,別多問了。”
一條疤眉頭皺的更緊了,簡直要絞到一塊兒去了,齊墨卻沒有再多說,眉眼間卻是化不開的苦澀味道。
一條疤還想說些什麼,最後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他悶著腦袋出去了,齊墨看著他的背影迅速消失,頓時在心裏感慨起來:“確實是個好兄弟啊。”
三七:“嗯,不錯的性格。人品也算優秀。”
“咦?”齊墨驚訝地說:“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三七幽幽道:“你們弄完的時候。”
齊墨:“……”
三七說:“行了,我都習慣了。這次怎麼樣?”
齊墨頓了頓,說:“沒碰我,還給我弄了,我估計著他這是想欲擒故縱啊。”
“欲擒故縱不算什麼,重要的是你現在的人設。”
三七默默分析著,他說:“不行,按照這樣下去,你被他成功攻略的可能性非常大。到時候就麻煩了。”
“唉。”齊墨已經懶得去想反攻的事情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希望。倒是可以想想看主係統和這幾個,不對,是這一個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然而齊墨和三七都沒有想的,一條疤隻是出去了一會兒,就帶著一壇酒回來了。
那酒壇子頗大,上麵還帶著些泥土。一看就是從樹底下挖出來的。
齊墨有些怔愣,他這一整天都有些失魂落魄,一時之間居然做不出什麼反應來。
而齊墨沒有什麼反應,一條疤卻是有的,他一巴掌拍開封口,將酒壇子“啪”的往桌子上一拍,豪氣地道:“來,喝!喝醉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齊墨苦笑,“今朝有酒今朝醉?”
“起碼今日你別是這個孫子樣,”一條疤嘿嘿一笑,將酒壇子塞到了齊墨懷中,“喝,喝醉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你這一日跟個小媳婦似的,平白叫人膈應。”
齊墨苦笑一聲,卻也是舉起了酒壇子,直接將其中渾濁的酒液張口灌下。
然後“砰”的一聲,他就倒在了地上。一條疤手忙腳亂地接住了酒壇子,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好,隨後才拉起了齊墨的一條手臂,將人拖到了床上去。
口中含了一顆醒酒丹的齊墨:“……”待遇還不如一壇米酒,心好塞。
為兄弟兩肋插刀,為酒能插兄弟兩刀的一條疤隨意扯開一條被褥,披在齊墨身上,然後在他腦袋上拍了拍,感慨道:“一天到晚瞎搞什麼搞,好好睡著不就行了,醉一場起來,啥都不記得,日子不就這麼過的。”
他嘀嘀咕咕地感慨一通,隨後抱起酒壇子查看,裏邊的酒雖然被齊墨一灌,卻還剩下了大半壇子。一條疤抓起酒壇子仰頭喝了一口,有滋有味地咋咋嘴,走了。
齊墨:“……”
齊墨此時此刻莫名感覺到了滿心的悲涼。
他雖然含著醒酒丹,十分清醒,但是表麵上卻不能有一絲一毫的表露,三七說:“看電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