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蕭允在她的示意下繼續解釋:“想必你也知道了,最近柳絮語一直借報社的名讓我去她家或者去她單位,她的借口實在是讓我沒辦法拒絕,但是我們兩人獨處的時候都是自己幹自己的事,並沒多太多的交集,就連我和她說的話也不多。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想法設法地要我去她那兒,去了又不理不睬的,和之前判若兩人,借她的福,我最近和柳叔談心不少,解了之前一直困惑在我心中的疑惑,也讓我對工廠的工作有了一定的了解。”
南葉子抬起頭來,對他說:“你知道我也不是不信任你,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我就是不開心你這樣頻繁的跑動……哎,反正我就是希望你能少同意她的那些所謂的求助,能多在家老老實實的待一會兒。”
“好!”趙蕭允憐憫地摸摸這個善解人意的人兒,同時為自己能擁有這樣優秀的女人而驕傲,他承諾道,“我一定會拒絕她奇怪的請求,一定會!”
得到趙蕭允信誓旦旦的承諾,南葉子甜滋滋地笑了,她開心的說那快吃飯,然後夾起一大筷子的菜放進趙蕭允的碗裏,同時也給自己夾了不少的菜。
兩人剛有說有笑地吃完飯,才打算一起把碗收進去洗,立馬有個人急忙忙地跑進來讓趙蕭允去幫忙。
南葉子才剛剛端起碗,這就立馬有人想叫趙蕭允離開,就算天大的好脾氣,這時也得好好的別扭一番,於是南葉子語氣不善地問向來人,“幹嘛來了?”
來人是個黝黑瘦高的小夥兒,十七八歲的模樣,青澀到聽不出南葉子隱藏在語氣中的火藥,他看起來傻乎乎的,還挺靦腆地撓腦勺,說:“哦,是這樣的姐,柳大爺讓趙大哥趕緊去他那兒。”
南葉子一聽,立馬把碗一甩,說:“幹嘛呢?又叫他過去幹嘛呢?”
雖然她自小夥兒一來就已經估計到是柳絮語那兒作妖,又想把自家男人叫走,但是她剛剛得到自家男人擔保不答應柳絮語的要求,轉眼柳絮語就把柳老爺子搬出來叫人,她這還真的不能去說自家男人什麼,隻能難為難為這個不懂事的小夥兒了。
饒是小夥這麼粗的神經,也察覺到南葉子心中的不平了,也畢竟是把碗那麼重的一聲砸在桌子上,“還好碗沒事兒……”小夥兒先是碎碎念,然後討好似地笑著對南葉子說,“姐啊,我就一跑腿的,我也不知道柳大爺讓趙大哥幹嘛去,但是聽他語氣還挺急的!”
趙蕭允走到南葉子旁邊給她拍拍背,安慰她,“別氣啊別氣,我一會兒就去給他們說清楚,讓柳大爺沒有什麼真正要緊的事就不要老叫我過去,你別氣了。”
南葉子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憋半天不想真正說出來破壞自己的形象,嘴巴張了又張,最後也隻是重重地“哼”了一句。
小夥兒機靈的看出南葉子已經不想難為他什麼,立馬撂下話“姐啊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啊,俞大哥你記得去柳大爺那兒,他好像真的挺急的哈!”,然後用他那瘦長的腿一股煙溜了。
趙蕭允在她的示意下繼續解釋:“想必你也知道了,最近柳絮語一直借報社的名讓我去她家或者去她單位,她的借口實在是讓我沒辦法拒絕,但是我們兩人獨處的時候都是自己幹自己的事,並沒多太多的交集,就連我和她說的話也不多。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想法設法地要我去她那兒,去了又不理不睬的,和之前判若兩人,借她的福,我最近和柳叔談心不少,解了之前一直困惑在我心中的疑惑,也讓我對工廠的工作有了一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