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雲溫言眼眸帶笑問我。
“不怎麼樣,兩個字,難喝!”我鄙夷道,說完,又賽了幾顆糖進嘴裏,準備蓋蓋這苦味兒。
“難喝啊,難喝你也得喝。這藥,你不喝個個把月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雲溫言賤賤的補充道。
“你說什麼?要喝這麼久?那我豈不是成了藥罐子啊?”我沮喪道。
“反正你本來就是個藥罐子,也不在乎多喝這一碗,你說是不是?早點把你給治好,我也就輕鬆咯。誒,你這身子一天沒好全,這個白紹樊就一天不讓我走。”雲溫言歎氣道。
“白離啊?白離就白離嘛!你幹嘛一會兒白離白離的叫,有一會兒白紹樊白紹樊的叫?弄的我頭大!”我瞥了一眼雲溫言,異常的不滿。
“怪不得我啊!這家夥非要在你麵前用小名,我以前叫他白紹樊習慣了,這可不就容易搞忘嘛!”雲溫言這家夥振振有詞道。
“對了,白離呢?”我好奇道。
“他啊!一大早就去了市集采購生活物資去了!”雲溫言漫不經心道。
“那你怎麼不跟著他一起去?”我道。
“我幹甚要與他一道去?”雲溫言不屑道。
“你們不是……有那種關係嗎?”我嘿嘿笑道,故意逗雲溫言。
“什麼關係啊?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和白紹樊那家夥隻有單純的師兄弟情誼,比可別胡說八道啊!”雲溫言忙伸手堵住我的嘴,警告我道。
“有什麼可害羞的?古往今來,奉行龍陽之好者不勝枚舉,多你一個那又如何?”我伸手掰開他的手,不屑道。
“誒~我說李司玥,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像斷袖了?”雲溫言鬱悶至極。
“我哪裏眼睛看都像啊!你一個大神醫,隻要一站在白離身邊就顯得那麼弱不禁風是怎麼個回事啊?”我反問道。
“我……我哪裏弱不禁風了?”雲溫言氣結。
“你哪裏看都弱不禁風!”我偷笑道。
“對了,李司玥,我問你個事兒!”雲溫言突然湊近我幾分,一臉鬱悶道。
“什麼事兒啊?”我好奇道。
“那個……你那天晚上跟白紹樊說什麼呢?我怎麼聽到你說什麼他喜歡我來著?”雲溫言扭扭捏捏,裝腔作勢道。
我心下一樂,看來這是有情況啊!我得抓住機會逗逗他,我揚嘴一笑:“嘿,你都聽見了啊?那我也沒有必要幫著白離蠻你了!其實啊!白離他那天是說,他以前可喜歡你了!但你對他冷冰冰的,但他是個倔強的人,你這麼對他,他自然不會給你好臉子看。所以啊!你現在被他這樣壓製,那都是有原因的!”
“真的……?”雲溫言一臉懵逼看向我。
“不信你自己問他啊……再說了,你心裏就沒有仔細想想,為什麼你在他麵前總是處處受製呢?”我道。
“誒……你這麼一說,我道真想起來,當年我們還在師父門下做學徒的時候,他特別的保護我,我通醫理,他善武術,那會兒書院裏總有個小惡霸喜歡欺負我,每次隻要我受了一點兒委屈,他就衝動的跑去給我報仇,弄的自己滿身傷的。後來,我覺得他個性太過張揚了,也不想再做被他保護的對象,所以,一度與他冷戰。”雲溫言思索了半晌。
“怎麼樣?”雲溫言眼眸帶笑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