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你要是斷子絕孫了那也是你活該!”我鄙夷道,扭頭坐到一旁的火堆邊,看著火堆上烤的魚肉肚子不爭氣的叫囂起來。
“沒良心的小東西,這次算我倒黴。”白韶梵臉憋的通紅,坐到我對麵的火堆旁,一邊翻烤火堆上的魚肉,一邊憋屈的瞥我。
“看來我剛才那一腳太輕了,我怎麼看你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不是說要斷子絕孫了嗎?”我打量了一眼坐在我對麵正在翻烤魚的白韶梵,看他除了臉紅了點,好像也沒怎麼樣嘛!果然是我下手輕了,不過也難怪,我被那些野狼一嚇,早就軟趴趴了,再加上做了那麼久的馬來這個鬼地方,還沒吃東西,這又累又餓又受驚的哪來多大力氣。
“你這個臭丫頭,你還真希望我斷子絕孫?要不是本將軍內力深厚,你那一腳還真得要了我的命根子。”白韶梵臭著臉道。
“切!你活該……”看來真是我下手輕了!
“我呢!這次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你踢也踢我了,這氣也該撒了吧,能不能別再生氣了?”白韶梵一邊翻烤肉,一邊抬眸打量我。
“哼!”我瞪他一眼,心裏的氣哪是說消就能消的。
烤了一會兒肉,白韶梵突然起身往屋裏走,我抬眸看了一眼火堆旁的野狼屍體,心有餘悸喊道:“白韶梵,你要去哪兒?”
白韶梵頓住腳步,回頭看我一眼:“進屋拿點東西,馬上就出來,膽小鬼!”
“快去快回,你才膽小鬼!”我皺眉道。
白韶梵轉身進了屋,不過一會兒就出來了,手裏拿了個藥瓶,邁步行到我麵前,坐到我邊上,臭著臉道:“轉過來。”
我斜睨了他一眼:“幹什麼?”
“讓你轉你就轉,哪兒那麼多廢話?”白韶梵沒好氣道。
我轉了個姿勢,與白韶梵麵對麵坐著,皺眉看他。
“別這麼看我,我就是想給你抹點藥。看你把額頭都磕破了,怪不得把狼引過來。”白韶梵瞥了我一眼,一邊伸手給我抹藥,一邊數落我。
“是狼來了,我才不小心把額頭給磕破了好不好!”我理論道。
“是是是,你什麼都對。”白韶梵給我抹了藥,伸手彈了一下我額頭,無奈道。
我伸手捂住額頭,吃疼道:“你這人真是,抹藥就抹藥,幹嘛又動手動腳?信不信我再給你一腳?”
白韶梵一聽,忙翻身躲的我遠遠的,一臉警惕道:“臭丫頭,脾氣這麼差……”
“誰讓你惹我?你不惹我,我能對你凶嗎?”我鄙夷道。
“行行行,我的錯。來,吃點東西,看熟沒熟……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打來的兔子……”白韶梵拿了隻烤兔子送到我麵前。
“你這人真殘忍,兔子那麼可愛你也吃……”我瞥了一眼白韶梵遞過來的烤兔子,別說,還真挺香的。
“你不吃拉倒,我自己吃!”白韶梵說著,將手中的烤兔子肉拿了回去,不滿道。
“哼!誰讓你對我動手動腳~你要是斷子絕孫了那也是你活該!”我鄙夷道,扭頭坐到一旁的火堆邊,看著火堆上烤的魚肉肚子不爭氣的叫囂起來。
“沒良心的小東西,這次算我倒黴。”白韶梵臉憋的通紅,坐到我對麵的火堆旁,一邊翻烤火堆上的魚肉,一邊憋屈的瞥我。
“看來我剛才那一腳太輕了,我怎麼看你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不是說要斷子絕孫了嗎?”我打量了一眼坐在我對麵正在翻烤魚的白韶梵,看他除了臉紅了點,好像也沒怎麼樣嘛!果然是我下手輕了,不過也難怪,我被那些野狼一嚇,早就軟趴趴了,再加上做了那麼久的馬來這個鬼地方,還沒吃東西,這又累又餓又受驚的哪來多大力氣。
“你這個臭丫頭,你還真希望我斷子絕孫?要不是本將軍內力深厚,你那一腳還真得要了我的命根子。”白韶梵臭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