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坐落在南城繁華地段的一棟別墅,燈火輝煌,格外惹眼。
三樓的臥室裏,夏繁星身上穿著貓女郎的性感情趣內衣,配合著微紅精致的小臉,透出無盡的誘惑。
但她身子的顫抖,還是泄露了她緊張的情緒。
她隻能不停地做著深呼吸。
今天,是她和丈夫霍景梵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
但可笑的是,這次是他們之間第三次見麵。
第一次是敷衍的婚禮,第二次是她親眼見著他毫無留戀地走上出國深造的飛機。
想著,她的身子驟然鬆懈下來,心頭浮現出一絲苦澀。
如果她再不成功讓霍景梵和她發生關係,那麼霍家將會停止對她母親的救治。
她嫁給霍景梵一年,目的便是為了維持她母親的生命。
而唯一的條件,便是應霍景梵爺爺的要求,生下霍家的繼承人。
她咬牙,想了想走下床,將催情的藥物放入矮櫃子上的威士忌中。
見著藥物逐漸溶解,她的心頭升起一股希冀。
她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隻能靠著這個,讓霍景梵早日和她圓房。
“砰!”
房門一下子被撞開,夏繁星宛如受驚了的貓一般縮了下身子,緊張地差點將威士忌給打翻。
她的心在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努力攥緊小手,緩緩轉身麵向已經在門口站定了的男人。
霍景梵穿著一件白色襯衫,領口的扣子接到了胸口,露出了大片小麥色的肌膚,強健的胸肌更是惹眼,他仿佛中古世紀的神祗一般,渾身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矜貴氣息,優雅而冷傲,卻依舊令人移不開眼。
“景梵……你回來了?”
夏繁星小心翼翼,試探性說了一句。
她和霍景梵並沒有說過幾句話,對於這個傳言中冷漠到極致的男人,她一直保持著自己的那份警惕。
霍景梵這才抬眼看了夏繁星一眼。
他的嘴角流露出譏誚:“夏繁星,你打算穿得跟隻雞一樣來勾引我?”
他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夏繁星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的確,她今天穿成這樣,?是為了勾引他。
“默認了?”
霍景梵冷嗤,緩緩抬步,“你倒是誠實,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這麼低俗的女人,是用了什麼手段,入了爺爺的眼的。”
“我……”
夏繁星剛要開口,霍景梵便先一步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哪怕什麼都不穿,我都看不上你。現在,立刻,滾出我的視線!”
話音落下,他狠狠地將她甩到一邊,
這個女人,他壓根不屑多看她一眼。
夏繁星腰身撞上地麵,疼的狠狠皺了皺眉。
“滾。”
霍景梵又重複了一次。
夏繁星攥緊手,腦海中一遍遍回響著爺爺對她的警告。
她的媽媽絕對不能夠有事!
想著,她抬起頭來,再次看向霍景梵。
霍景梵此刻正把玩著高腳杯,威士忌在水晶燈的光芒下折射出並不濃重的棕色。
夏繁星的心一瞬緊張起來。
隻要霍景梵喝了那杯酒,她就等於成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