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土,他又怎麼該妄想祁越就是自己的祁鉞。曾經一輩子不曾分離,上天已待他不薄了。
依偎在棺槨旁,宋澄覺得自己才回到了家一般,祁鉞在哪裏,他就該在哪裏,他不想這樣孤單地活著。
眼前的空氣漸漸變得漆黑粘稠,每一次睜眼和呼吸都變得艱難,心尖微微顫起的絞痛讓他有些難捱,可是宋澄卻有一種放任自己的解脫。
“澄子,澄子!”外麵有人叫他,宋澄不想動。
祁越一醒來就發現宋澄不見了蹤影,他第一感覺宋澄應該在這裏,便急忙趕了過來,宋澈跟著導師做最後的工作,明天他們就要關閉內室將墳墓複原了。
祁越一進門就看見宋澄像小孩子一樣靠在棺槨旁,蒼白的臉上顯著一絲決然,他不該在這樣潮濕陰冷的環境中待這麼久,他的心髒會受不了的。
祁越快步上前將宋澄抱進懷裏,用體溫溫暖他,他輕輕搖了搖宋澄,宋澄迷蒙著睜開了眼,他伸手觸碰自己的臉,嘴裏喃喃道:“……不分離,不忘記。”
在宋澄的心裏,祁鉞已死,那不分離,不忘記豈不是……祁越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他慌張地道:“澄子,我是你的祁鉞,你別睡,我們去醫院。”
“你騙我。”宋澄笑了。
祁越從兜裏掏出那枚銅錢,他將那枚銅錢塞進宋澄的手心裏再幫他緊緊地攥起來,他顫聲道:“我叫祁鉞,祁連山的祁,斧鉞的鉞。”
宋澄不可置信地看著祁越,嘴角顫唞著說不出來話。
“澄子,你堅持,你會好好的對不對?”祁越跑的極快,墓室在身後消失,不知道為什麼,宋澄堅信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祁鉞。
宋澄在當地穩定病情後,就立即被送回了A市,盡快進行了手術。令眾人不解的為了宋澄的病操碎了心,一直跑前跑後的主治醫生祁越竟然沒有給宋澄做手術。
正在給宋澄喂湯的祁越表示,他怕自己手抖。
事實上,祁越有個外號叫祁一刀,就是說他剛開始學著動刀的時候,給病人做闌尾手術,隻要一刀,就能把整個發炎的闌尾全部切下,兩年前他都沒發抖,現在發抖?
祁醫生再次表示,因為這個人是宋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宋澄喝完湯乖巧地躺回了床上,眨巴著眼睛看祁越,祁越笑著揉了揉宋澄的頭道:“好好休息,待會兒再來看你。”
“好。”宋澄仍看著祁越,祁越微微一笑,俯身親吻宋澄的嘴唇,舌尖舔了一下,有些壞笑的看著宋澄道:“乖,好了就給你。”
被留在床上的宋澄立刻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配合祁越的治療,一定要早點康複。
祁越又折了回來,他打開門笑道:“晚上一起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啊哈哈,澄子和祁鉞的番外,結束~
#你們有沒有打王者的帶我一個,渣渣總被秒,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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