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熔金坊後,風素心的時間一下多了起來,她悉心打理著花圃裏的花草,前些日子繁忙,丫鬟打理的不夠細致,花勢頹敗不少,她怔怔的提著水壺,給蘭草澆著水。

心裏一空,風素心就不免胡思亂想起來,說是那冷姑娘竟是金品高手,一套拳法厲害的很,每日偏愛晨起練拳,恰巧給爹撞見了,兩人相逢恨晚,爹現在每日晨起都拉著冷姑娘切磋武藝,探討拳法,倒是饒過了愛睡懶覺的淩雲染。

小混球氣色倒是愈發好了,小臉愈發粉嫩瑩潤,精神頭好的很,剛回來的日子裏,天天纏著自己,夜夜不休,這些日子倒是在冷姑娘處歇的多些,自己身體疲乏,耐不住她夜夜索要,每每推拒了她,趕她出房門,可心裏又怕是她依賴上冷姑娘後,會對自己冷淡,畢竟兩人之間始終隔著一層不足為外人道的叔嫂關係,不似與鳳姑娘和冷姑娘,可以當著眾人親昵,二人終究隻能偷偷摸摸,背著旁人。想及此,心中不由黯然,也不知何時,自己竟如此多愁善感。

“在胡思亂想呢?”,純白幽香的花骨朵扔到了風素心的臉上,淩雲染一點也不心疼的從那株市價十萬兩的蘭中君子裏扯下來,準確的扔到了她的鼻尖,風素心下意識接住了花骨朵,一看是還沒綻開的君子蘭,臉上結了薄冰,娥眉微蹙,櫻唇緊抿,冷冷的說,“不許胡鬧”。

“我問你剛才在想什麼?”,淩雲染懶洋洋的問道,作勢要扯下唯一剩下的花骨朵,風素心眼裏閃過惋惜,沒有言語,雙♪唇抿的更緊,卻沒有製止她,“我就胡鬧給你看!”,淩雲染倒是沒有辣手摧花,她知道風素心對這些蘭花愛惜如命,心中有些不悅,幹脆從她手裏搶過了花骨朵,簪到她的發邊,深深嗅了一口,攔腰抱起她,往屋中走去。

“不行,光天白日的,你放開我!我待會有事!”,風素心掙紮起來,卻怕引來丫鬟,隻得壓低聲音呼著,“胡鬧就得挑白日,不然怎麼叫胡鬧!”,淩雲染望著她嘻嘻一笑,舌頭從蘭花舔到了她的臉上。

看著在身上胡作非為的人,風素心躺在榻上,無奈地抬手遮住了眼睛,對於眼前這個人,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從前的女德婦道,倫常禮儀,都給拋到了身後,連白日裏這種事都...她臉紅的想到,腰肢微微扭了下。

“幹什麼不專心!”,淩雲染正解著她衣衫的紋扣,卻見她兀自發起了呆,自尊心受傷,臉色鐵青的吼道,“你,你下來!別鬧了!我真的有事!”,風素心掙紮著起身,淩雲染小手在她胸`前的紅豆使勁掐了下,她低呼一聲,小臉緋紅,微微喘著氣,推著淩雲染的手,卻無力地搭在她手臂上,欲拒還迎。

←思←兔←在←線←閱←讀←

“真的有事的,什麼事呢?怎麼不記得了?”,風素心呼吸不穩的呢喃著,她抬手揉著額頭,卻始終想不起來有何事,理智卻在淩雲染凶猛的進攻下,潰不成軍,一敗千裏。

“篤篤..風姐姐!你好了嗎?”,門外傳來沈不倦清潤的嗓音,風素心猛然一震,終於想起了那個重要的事,她和沈不倦約好了對弈的,淩雲染扭過頭對著門望了一眼,咧嘴一笑,眼眸閃著興味,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一絲不妙的預感湧上風素心的腦中。

作者有話要說:很不厚道的卡在此處,謔謔

☆、蘭心

“我..我..”,風素心慌忙握住淩雲染的手,往外推去,掙紮著起身,淩雲染卻壓著她不動,在腿心作亂的手,徑自插了進去。

“唔………”,風素心不料,一聲低吟從喉嚨裏溢出,讓她羞愧的滿臉通紅,雙手死死抓住了被子,咬住下唇,“風姐姐?你怎麼了?”,門外傳來沈不倦關切的聲音,風素心的耳朵裏全是淩雲染的手指在她身下進出的嘖嘖水聲,她死命咬住手背,斷斷續續地說,“我..我..病了...”。

“那我進來看看你”,沈不倦抬手欲推門,吱嘎一聲,“不要!”,風素心大聲說道,聲音慌亂而顫唞,從沒見過風素心對自己大聲嗬斥,沈不倦遲疑收回手,心中納悶,卻不敢貿然闖入,怕惹了風素心不快,

“不倦,我,我...唔..唔..”,風素心緊緊抓住淩雲染不斷抽[dòng]的手,雙眼泛著淚光,拚命搖著頭,她泣不成聲,下唇咬的鮮紅,身體劇烈顫唞起來,密處死死絞著淩雲染的手指,“放鬆點,我好出來…”,淩雲染湊上去,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道,那溫熱的呼吸竄進耳朵裏,讓風素心的小腹收縮了幾下。

“你怎麼了?風姐姐?你別嚇我..”,門外的沈不倦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風素心深深吸了一口氣,指甲掐住掌心,勉強留住一絲清醒的意識,軟軟的說道,“不..倦,我,沒事..”,那語氣慵懶而靡醉,撓的人心裏發酥,她盡量放鬆身體,佯裝鎮定地說道,“我.受了..風寒,會傳染..給你,休.息下..就行了”。

她的身體放鬆後,緩緩的清泉從幽澗裏流出,淩雲染的手指順著水勢,慢慢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