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染雙手開弓,隨意地擊出金球,順便風騷地做了個網球扣殺的發球動作,一顆金球鬼祟地在空中繞了個弧線,繞到玄老的身後,在菊花附近,砰的爆開來。玄老慘叫一聲,捂著屁股,蹦了下,咬牙切齒,凶殘的雙眼幾乎要瞪出眼眶,渾身金光大顯,金虎仰天咆哮,撕開淩雲染站立的大樹,張口往淩雲染脖頸咬去。

淩雲染就像個盤旋在猛虎身側的狐狸,東跳西竄,手中金球不停地在玄老身上爆開來,炸的他皮開肉綻,“無恥小兒,可敢與老夫一戰!”,玄老狼狽地擋住一顆無恥的往他□□飛來的金球,怒罵道,“你金品巔峰欺負我這金品初級,就不算無恥了”,淩雲染回嘴,快速地在樹林間,騰挪跳躍,躲開玄老一次次凶狠的攻擊。

突然,兩道銀光從不遠處的淩府上空升起,隱隱聽見打鬥的嘈雜聲音,糟糕,還有血域山莊的人,淩雲染臉色一變,攻勢加劇,“血域左使的兩個弟子,會把淩家蕩平的”,玄老嘎嘎笑道,倒是緩了攻擊,與淩雲染周旋起來。

淩雲染心中焦慮,反而失了先機,一個不察,被玄老纏住,身上勁氣大作,金色的真氣化作猛虎,張口朝著喉嚨咬下,逃脫不得,淩雲染隻好運轉碧綠球體,全身真水傾瀉而出,在掌心爆發後凝聚成氣鑽,發出空氣中尖鳴的聲音。

真氣磅礴而散於外,聚而成形,縱是真氣雄厚的玄老,身為金品巔峰,也抵不過金品初階全身真氣彙聚而成的一道風鑽,從風柱、斷浪斬到隨意化作的大鏟、風鑽,淩雲染的神識在強大後的真氣凝形,愈發威力十足,不容小覷。

一聲聲尖銳的鳴叫從細細的風鑽中發出,金光璀璨,螺旋紋不斷旋轉,絞滅著金虎的真氣,“這是何物?”,玄老驚恐不已,正要抽身,淩雲染的風鑽已不可阻擋地鑽透了金虎摁下的前爪,喉嚨,順勢從玄老的前胸鑽到後背,一股鮮血飛濺出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玄老垂頭,看見胸`前的大洞,不可置信地倒下了身體,“沒見過電鑽啊,還敢用手抓”,淩雲染收回風鑽,臉色有些蒼白,雖一舉擊斃玄老,她體內真水亦耗去不少。

淩雲染扒了個洞,把玄老扔進去埋了,毀屍滅跡,轉身往淩府躍去。

她甫躍上牆頭,見得周熊、吳臨等人雖身上有傷,但都無礙,這才放下心來,此刻三百親衛正把兩個銀品的血域山莊的人圍在其中,砰砰幾聲,那二人揮出幾掌拍在周熊等人身上,他們立刻打滾起身,抹了下嘴角的血漬,手中的匕首也沾上了血域山莊的人的鮮血。

那二人眉頭緊蹙,似是沒料到這些九階下的螻蟻,*如此強橫,難以對付,突然,從淩雲染的房中,一道青光直躍天際,穿透漆黑的夜色,耀然盛輝,高手的氣壓傾瀉而至,浩然的真氣鋪天蓋地地襲來,淩雲染扁扁嘴,小狐狸晉級了,以後怕是不服管啊。

“玉品?”,兩個血域山莊的人相視一看,自是知道今夜撈不著半點好處,腳尖一點,躍過牆頭而去,淩雲染哪裏肯放過二人,分別附送了一顆弧線爆菊金球,尾隨二人,隱隱夜空中,聽得兩聲慘叫,漸去漸消。

“今夜留人守夜,其餘人休養,明日再議”,淩雲染冷冷說道,“是!”,眾親衛應道,“染兒,血域山莊找上門來了”,淩傲天披著外衫,站在廊前,神色肅穆,“爹,你放心,沒事的”,淩雲染示意丫鬟扶老爺回去歇息。

我的親師父啊,你的救兵搬了這麼久也沒搬來,淩雲染仰天歎了口氣,今夜,不過是血域山莊的一次試探,有玉品的小狐狸在,多少會有幾分忌憚,不敢輕舉妄動,但如果玄老和青成子的死傳到莊主段人城的耳中,怕是血域山莊要和淩家不死不休了。

回到房中,鳳青巰正盤腿坐在床上,衣衫隨意披在身上,雪白的脖頸上,還留著之前纏綿時,落下點點的紅痕,淩雲染站在門口靜靜望著她,卷翹的睫毛眨了眨,一雙晶瑩的紅眸,睜開來,似是浩瀚的紅色汪洋,把人卷入其中,看不到盡頭,流露出的氣勢迫人,淡淡的青色光芒翻湧在周身,流淌的威壓,連神識強大的淩雲染都微蹙了眉頭。

如果連玉品都已達到自在如意,傲視蒼生的氣魄,那地玄、天玄的實力又當如何,豈非到了裂地開天的莫測功力?此刻,淩雲染心中竟生了股不服輸的勁,不光是虎視眈眈的天品高手段人城,總不能比自家小狐狸還弱,以後不服管怎麼辦?礙於自尊的壓力,淩雲染打算今後要好好練功了。

鳳青巰斂了真氣,側躺在榻上,曲臂撐著頭,似笑非笑地望著一臉愁容的淩雲染,小舌頭在唇間遊走,淩雲染甩上門,蹭地上了榻,抱著小狐狸,悶悶地說,“以後,不許不服管..”,

鳳青巰掩著唇,打了個嗬欠,肩上的衣衫滑落,露出截光潔的肩膀,清悅的聲音說著,“怎麼管?”,淩雲染壓上她,雙♪唇落在肩上,“這樣..”,落在胸`前,“這樣..”,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