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十五天什麼也不吃地活著嗎?
有多少人了解中國傳統文化中的辟穀呢?
這一在中國古典文獻、武俠小說裏麵被提及的生命修行方式,真的確有其事嗎?
中央電視台導演樊馨蔓為體驗人體極限,了解辟穀真相,2005年9月進入重慶縉雲山,在李一道長幫助下,用咒語打開人體天門,禁止一切食物15天,僅以白水維持生命。15天的所經所曆所見所聞,在之後的兩年內,形成近50萬字作品:《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今天是周六。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了,我和幾個朋友都約定在周六“閉食”一天。就是這一天將一切的吃食都關閉在體外,隻準看,不準吃。
鄧哥好奇的問我,是不是和美國人學的?
我更加好奇:你怎麼會認為我是和美國人學的呢?
鄧哥從茶幾上翻出一本精美的時尚健康雜誌,說是這本書裏麵說的,有一個美國的科學家建議人應該一周起碼空腹一天,“他舉了好幾個90歲以上人的例子,有時候狀態好,他們會連續空腹三天。但是這是最長時間了的,空腹三天以上就要有醫生的指導了!”鄧哥的湖北口音在表達一個“真理”的時候鏗鏘有力。
我說,這是美國人和中國人學的。是幾百年以來,“科學”的發展對於中國傳統文化的解讀。
“閉食”,“閉關”,“辟穀”,是中國古人追求健康長生,延緩衰老,修心養性,養生的一整套修煉方法。說來神奇,而且幸運,這三種方式我都嚐試了。誰不想健康呢?誰不想健康著長壽呢?誰又不想長壽著又青春常駐呢?
但是,就像誰都相當數學家,可是連加法都會難住我們一樣:我們對自己的身體了解多少呢?不了解自己的身體,怎麼達到健康、長壽,怎麼保持青春的活力,生命力的旺盛呢?
連加法都算錯,怎麼可能當數學家呢?
也隻是在三年以前,我第一次被問及這些問題:
“我們的身體是孤立的嗎?”
當時我並沒有聽懂,我居然凜然回答:“是啊,我們都是孤零零的來來去去的啊,無論心靈還是身體,總是孤單的啊!”
“那麼古人流傳下來的‘天人合一’是什麼意思呢?”
我被這道看似簡單的加減法難住!知道閉嘴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又是什麼呢?”
我決不輕易回答了。
“換一個角度說,人身體有多少個穴位呢?”
現在我知道了,很想大聲地說……“人體有經絡嗎?經絡是什麼?在什麼地方呢?”……幾日前,我的一個常常聽我講人體奧妙,“顯擺”我辟穀經曆的朋友發給我了幾頁傳真。這是他第一次虛心地正視我斷斷續續三年以來的“顯擺”,電話我說,“可能你說的是對的,但是我隻有看到這些充滿科學意境的文字,我才能夠願意相信,你們說的大體是同一回事。”
他傳真過來的內容是:
,人能夠改變世界,仍能夠改變自己,這期間有“作用”與“反作用”的關係。其結果就是“因”與“果”的關係……隻有你自己可以讓你變成你想要的狀態;,如果你了解自己的潛能,你就會無往而不勝。要學會把握從意識到潛意識的轉變。意識與潛意識之間的關係和神經係統之間的關係有關。交感神經係統主管潛意識,腦脊髓係統主管意識。交感神經係統的中樞位於胃後部的神經團節,被稱為“腹腔神經叢”。它是一個渠道,通過這個渠道我們的潛意識可以控製身體的各項機能。
,我們大都知道大腦是主管人意識的器官,負責接收人所有的想法。但是很多人不知道我們的腹腔神經叢是接收大腦的意識,把意識變成為潛意識、或者習慣,再作為習慣傳遞給外界的。因此腹腔神經叢被比作“身體的控製中心”,因為他是分配身體能量的中心點,能量經由神經,被分配到身體的所有部分,然後又被散發道試題周圍的大氣中;,(這是重點)當腹腔神經叢積極工作的時候,會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身邊的每一個人傳遞生命、能量、活力,人的感覺會愉快,精力會充沛,而所有接觸到他的人都會很快體會到這一種愉快舒服的感覺,所以,一個人散發的能量如果非常強烈,那麼這個人往往會被認為是“有魅力的人”,“有影響力的人”;,如果潛意識出現了問題,人的精神就會生病了,人的處境也會隨之出現問題,因為潛意識與外部世界的聯絡被中斷了。
其實在這些傳真紙裏麵,隻有幾個關鍵詞、意,是與我以至於他的“顯擺”,灌輸相幹的:能量,人的意識,我與我,我與世界的因果關係--有時可以被解釋為命運。
而在前麵我提到的被問及:什麼是人體的經絡?它在哪裏?起碼我可以先透露一個:人體的經絡是人體能量的通道。
我對於這些問題的濃厚興趣,引發我這些問題的思考,讓我從此關注自身,關注生命,關注我們神奇而悠久的中國傳統文化精髓,一切源於三年前的辟穀。在2005年,我以一個無知的知識分子身份,質疑中國傳統文化之中“辟穀”:人怎麼可以能夠十多天不吃飯?這太不科學了!幸好我還有一點探索、勇進的實驗精神,繼而:既然能夠不餓死,那我試試,難道是真的?我就像“吵架”一般進行、體驗了長達15天隻喝白水的辟穀。其結果是我的脫胎換骨般的轉變。對人身體,對生命,對宇宙的重新看法和開始推門般的認識。
“什麼時候帶我認識李一道長?”
那幾頁傳真的最後一行,我的朋友手寫要求。
給我們辟穀的是李一道長。“我是道醫”,他總是笑著糾正。“你沒有醫生的執照!”我們笑著否定他。
“那神仙要不要有證書呢?誰來發呢?”
李一道長確實是道醫,因為一切都是從救命、治病開始的。
說來話長……人生是奇妙的,因為總會遇到各種各樣奇妙的人;身體是奇妙的,但是我們確實是還不認識我們的身體,就像我們還不能夠了解我們的宇宙……仰望天空,就像我們俯身自己,宏觀和微觀,巨大的和微小的,遙遠的和自己的,他的和我的^.^終其一生,可能大部分人都掌握了大把其實與自己的身體,生命,關係並不很大的知識,像個握有百萬英鎊的富翁,卻很“貧窮地”遠離自己而去……生命之路究竟能夠有多遠?我們的一次性身體究竟能夠支持我們多久?我們的心靈何時是開始、何時是遺忘?我們是誰?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有沒有?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隻要我們試圖反過頭來疑問一下,頃刻就像掉進了萬花筒,被旋得頭昏腦脹……但是當我們生病的時候,當我們身邊的朋友永遠離開我們的時候,痛苦和分離總會逼迫我們去想:生命難道就是這樣的過程嗎?人生一定是這樣的程序?
“說來話長”說的是在一千多天以前的事情了。非典之後的2005年。經曆過漫長的驚懼,恐慌,人們經曆的“心想病成”(非典期間幾乎身邊所有的人都發燒了,也包括我),使很多人對身體與健康的關注達到自己人生的“空前狀態”。球場,健身場,遊泳館,在那時漸入滿員佳境。但是依然有各種各樣不愉快的消息,像作用與反作用力,穿越那些健康鍛煉的人們,告訴你:某某又怎麼了!
那真是一個沮喪的下午!五月的初夏陽光明媚,我接到的電話卻讓我覺得連陽光都暗淡了:不眠夜被診斷得了嚴重的糖尿病。據他自己說危在旦夕。
“不眠夜”名如其人,他總是狂熱的工作,狂熱的吃飯,狂熱的K歌,狂熱的打牌,什麼都狂熱的,就是好象憎惡睡覺,無論淩晨幾點打電話找他,都能夠聽到他清醒而快樂的聲音。
我們在辦公室裏見到了。上一次工作完成分手也就是在兩個月前,但是此時他,判若兩人!原先他是結結實實的一個優秀北京青年,如今他依舊是優秀北京青年,但是又黃又瘦,細弱得仿佛一根竹竿,吹口氣都會被吹倒!我驚得目瞪口呆,先前電話裏麵以為是瞎說、開玩笑的話,瞬間凍結在舌頭上。我在心裏反複把握著那句問話、卡在嗓子裏麵沒有說出來:醫生說你能夠活多久?因為他在電話裏就是這麼和我說來著。
不眠夜看似無所謂的表情裏麵隱藏著焦慮。他輕擺他飄搖的身材,說“很帥吧現在?哥們兒中了彩了,嗬嗬……”
然後是他一反常態的沉默。沉默的吸煙。沉默的微笑。“樊馨蔓同學,”他關閉了平日狂熱的說話語氣,“平和的”告訴我,醫院診斷他不是一般的糖尿病,他腎的問題更大,是腎的問題引帶了糖尿病。醫生確實說了如果病情得不到控製的話,他三十多歲的生命將“盛情結束”。……(此處省略一萬字)那天情緒糟糕透了。還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那日就好像是壞消息爆發日。
但是緊接著第二天就爆發了一個好消息。其實應該是“奇怪消息”,這類消息常常會出其不意地出現,在當時難以辨別好壞。
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人物出現在了北京。說他很神,用220伏的電給人檢查身體,通經絡。能夠治疑難雜症。我們從來沒有聽說經絡是什麼,偶爾耳朵裏麵有過“經脈”這樣的詞彙,也不是很清楚是什麼意思。我迫不及待的將消息透露給了不眠夜,不眠夜可能已經久經這樣的“好消息”,非常江湖地一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