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三國,對我而言是一種純粹的愛,隻有熱愛、沒有功利。寫三國也一樣,所有的快樂都來自寫作本身,寫作不是一種煎熬而是一種享受,在日常學習、閱讀的過程中不由得會產生思想的火花,渴望把它記錄下來,即使再忙也會擠出時間去做這件事。2010年夏天,我所供職的公司由北京複興門的遠洋大廈搬到了東直門的東環廣場,那時住在玉泉路的嘉德公寓,平時坐地鐵上班,公司搬家後在地鐵裏的時間成倍增加,為了不浪費時間,我買了一部有手寫功能的電子書,在地鐵裏開始了“寫三國”,上班的路上一般能寫七八百字,下班一樣,回去導入電腦,整理一下、補充補充就是一篇小稿子,用這種方法我先後寫了100多篇有關三國的文章,成為後來出版的《機關:從三國偷學到的99個非常手段》《浪花淘盡英雄》兩本書的主要內容。
從愛三國、讀三國到寫三國,使我對三國這段曆史和那些曆史人物不斷有了新認識,而走進一個個三國的“曆史現場”又讓我對曆史的認識有了更多的具象,使認識得到了升華:登上漢魏許縣故城遺址上的毓秀台,體會到的是東漢帝國日薄西山的荒涼;站在臨漳的銅雀三台故址上,體會的是曹操當年“橫槊賦詩意飛揚”的豪邁;秋風時節登上關中平原最西端的五丈原,感受到的是秋風凜凜、“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壯……在白帝城、在赤壁、在隆中,在蔡文姬的故裏,在孫權、劉備、諸葛亮等人的墓旁,在這一個個曆史的現場,不僅有“念天地之悠悠”的幽思之情和朝拜之情,更有還原曆史、追尋曆史細節的快樂,心靈裏也總會感受到那撞擊曆史回音壁的絕響。
但也有遺憾,迄今為止雖然寫了八部三國曆史人物傳記,總字數近300萬,但還沒有寫過一部全景式的“三國史”。對寫史而言,傳記相對容易些,因為隻需要照顧主要人物的生平事跡即可,其他人和事與他們雖有交叉,但交叉是相對有限的,全景式的曆史則不然,需要關照方方麵麵的人物及其關係,時間不能亂,又不能記成“流水賬”。
所以這次出版《三國全史》又是一次全新的挑戰,它不是將傳記素材拚接起來那麼簡單,而需要從宏觀上重新把握、從微觀上重新組織。所幸的是,當年在讀書學習的過程中便很注意對史料的整合、厘清,曾花了大量時間把《後漢書》、《三國誌》及裴鬆之注、《晉書》、《華陽國誌》等史書以及《全三國文》、《三曹詩集》、《建安七子集》等一一拆分,按時間順序將它們重排,起於漢桓帝本初元年(146年)止於晉武帝泰始元年(265年),跨度120年,每年一篇,所有事件能精確到日的精確到日,能精確到月的精確到月,最後得到了數百萬字的讀史筆記。
愛三國,對我而言是一種純粹的愛,隻有熱愛、沒有功利。寫三國也一樣,所有的快樂都來自寫作本身,寫作不是一種煎熬而是一種享受,在日常學習、閱讀的過程中不由得會產生思想的火花,渴望把它記錄下來,即使再忙也會擠出時間去做這件事。2010年夏天,我所供職的公司由北京複興門的遠洋大廈搬到了東直門的東環廣場,那時住在玉泉路的嘉德公寓,平時坐地鐵上班,公司搬家後在地鐵裏的時間成倍增加,為了不浪費時間,我買了一部有手寫功能的電子書,在地鐵裏開始了“寫三國”,上班的路上一般能寫七八百字,下班一樣,回去導入電腦,整理一下、補充補充就是一篇小稿子,用這種方法我先後寫了100多篇有關三國的文章,成為後來出版的《機關:從三國偷學到的99個非常手段》《浪花淘盡英雄》兩本書的主要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