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按捺住心底的怒火,閃身隱向了一旁的樹叢,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驅車離開,掐斷了小拇指的指甲,此刻我是真的體會到Perry妻子的心情,恨不得一槍崩了那個女人。
嗬嗬,男人的誓言不過如此,什麼情深義重,終究抵不過新人歡笑。
那天我喝的酩酊大醉,走出酒吧的時候,天空飄起了小雨,可轉瞬成了嘩嘩的大雨,我在雨中一會兒笑一會兒哭,有過路的行人好心給我撐傘,卻被我一把推開,那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對呀,我是神經病,為了一個男人離開美國的大好河山,卻回來看他對別人喜笑宴宴,我他媽不是有病那是什麼!
我是第二天被警察送回家的,他們問我有沒有親人,我說死了;問我有沒有老公,我說離了;那孩子呢,我說打了。
估計他們也覺得我有病吧,不再理我,讓我有事打120,畢竟淋了那麼久的雨。
後來我真的發燒了,燒的一塌糊塗。
我夢見媽媽拿著布娃娃衝我直招手,嘴裏喊著“雅雅,快過來”,我拔腿想要衝過去,卻發現怎麼也邁不開步子。另一邊也有人在喚我,是顧平川,他單膝跪地,手上拿著那一枚當初向我求婚的戒指,聲情並茂的開口:“雅雅,嫁給我吧!”
我特別想扯著嗓子說出那三個字,可無論我怎麼使勁,都發不出聲音。我不甘心,一寸一寸的從地上向他爬去,荊棘戳破了我嬌嫩的皮膚,可我卻感覺不到疼痛,那是我幸福的彼岸。
終於爬到他的腳下,我滿含期待的抬頭望他,下一秒卻一下墮入了阿鼻地獄。
“林雅,他不愛你了,認輸吧!”是她是她!那個躲在顧平川車裏的女人,那個他們中間的第三者!
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的下午,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掙紮著起身倒了一杯水,還弄碎了玻璃杯,碎茬濺到了我的腳上,一下子劃開了幾個細碎的小傷口,血絲慢慢滲了出來。
疼痛感讓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顧平川,我絕不放手!
我知道過幾天就是柳弘軒的生日,他們倆一定會出席,我以給平川驚喜為由,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當我摟上平川的那一刻,我清晰的看見洛白失魂落魄的模樣,活該!
不知廉恥的人,竟然還自稱是平川的表妹。
表妹,多麼可笑的字眼,平川從小沒了父母,他的那些親戚又都是愛財的主,若真是他的表妹,他可不會這般和顏悅色的待她。
平川,我還為你準備了一個大禮,我想你會喜歡。
我不知道為什麼,男人都喜歡這種綠茶婊嗎?平川喜歡她,柳弘軒對她的愛意更是不加掩飾,這讓我一眼就看了出來。
我跟柳弘軒說:“我跟平川都希望洛白早日找個好人家,今天是個好日子,你也該行動了。”
我沒想到柳弘軒這般沒用,竟然這麼縱容她,沒有給她任何壓力。
我強按捺住心底的怒火,閃身隱向了一旁的樹叢,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驅車離開,掐斷了小拇指的指甲,此刻我是真的體會到Perry妻子的心情,恨不得一槍崩了那個女人。
嗬嗬,男人的誓言不過如此,什麼情深義重,終究抵不過新人歡笑。
那天我喝的酩酊大醉,走出酒吧的時候,天空飄起了小雨,可轉瞬成了嘩嘩的大雨,我在雨中一會兒笑一會兒哭,有過路的行人好心給我撐傘,卻被我一把推開,那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對呀,我是神經病,為了一個男人離開美國的大好河山,卻回來看他對別人喜笑宴宴,我他媽不是有病那是什麼!
我是第二天被警察送回家的,他們問我有沒有親人,我說死了;問我有沒有老公,我說離了;那孩子呢,我說打了。
估計他們也覺得我有病吧,不再理我,讓我有事打120,畢竟淋了那麼久的雨。
後來我真的發燒了,燒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