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寧致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沈安之安撫地說道:“我沒有,你不要著急,慢慢說。”

“沈安之,我真的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喜歡你。”

對於她突如其然的表白,沈安之的呼吸一窒,心髒狂跳,此時此刻,他多麼希望他能陪在她的身邊,擁抱她,親吻她。

“超過其他人嗎?”

“當然。”

沈安之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他現在的心情,幸好他是一個人待在房間內,他突然覺得,寧致沒有和他趕緊去領結婚證也沒關係了,一張證書而已,他離不開她,她也離不開他了。

那種得償所願的愉悅心情幾乎燒得他站不直,他沿著房門坐到地上,一隻手胡亂地抓亂了頭發,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電話那邊寧致的聲音也如同消音了一樣,他激動得身體都在發抖。

“幸好你沒看到我現在的表情。”沈安之低聲說道。“不然你一定覺得我瘋了。”

“我才覺得我今天這麼做是瘋了。”北京時間的淩晨時分,寧致卻毫無睡意,她坐在床上,將頭埋在膝蓋間,自我嫌棄地說道。

“不,事實上我很高興,高興得不得了,大概比得獎還高興。我一點也不覺得對你的幻想破滅了,我以前一直覺得在這段感情中我是處於低位,我愛你勝過你愛我,也有過患得患失的時候,但我現在不這麼認為了。”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我的感情被重視了,而且超乎我的想象。”

寧致皺了皺鼻子,說道:“你是笨蛋嗎,竟然會在意這些事。”

“無論你是什麼樣的,我都愛你,哪怕是你的缺點,在我眼裏也是優點,我愛你。”

哪怕是在打電話,他話中的真情實意都要從手機中溢出,寧致感動得不行,她的視線落到手上的戒指,輕聲說道:“我現在很想見你。”

“我也是。”沈安之笑道。

兩人握著手機互訴衷腸,因為分離使得他們更想念對方。

可惜沈安之在劇組一待就是好幾個月,哪怕寧致下個星期要飛往紐約,他卻飛到倫敦,他們的行程一直錯開。

拍攝的最後一站是非洲的納米比亞,如果不是有這次拍攝的機會,沈安之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踏足這裏。

拍攝的日程也如電影中的情節一樣,男主角從紙醉金迷的都市來到了原始遼闊的大草原,他一直在問自己一個問題,我是誰?他舍棄了家族,舍棄了名利,甚至是愛情,最終為了心靈的自由,他來到了這裏,與其平凡地生活著,不如過跌宕起伏的人生,他永遠不會停下他的腳步。

沈安之剛開始到這裏的時候,極度不習慣,高溫,蚊蟲,還有時不時竄出來的野生動物,把他嚇得夠嗆,他被拍攝的壓力和陌生的環境搞得壓力很大。

過了幾天,劇組轉移到另一個營地進行拍攝,在工作人員的透露下,沈安之得知原靜野也在這個營地,他正準備和他見上一麵,營地的人告訴他原靜野去散步了。

沈安之坐在餐廳裏給寧致發信息,分享他最近的經曆,他今天一大早從木屋出來就被門口的鴕鳥嚇了一跳,它的出現提醒著他,這裏是另外一種生活。

他編輯了很長的信息給寧致,還發了很多照片給她,想和她分享趣聞,眼前的美景也想同她一起分享。

下半年以來,寧致的工作行程也很滿,對於她很長時間沒回信息,沈安之也覺得很正常。

正對著外麵的藍天發呆的時候,有人提醒他,原靜野回來了。

沈安之站起來,往外走去,然後看到一個穿著黑T恤的男人,手牽著一隻獵豹正悠哉地漫步回來,獵豹的長尾巴還在悠閑的甩著。

原來他的散步是和獵豹一起去散步……

兩人早前在視頻通話中聊過,見了麵也沒有太過生疏,更不用說原靜野本身就是個有趣隨和的人,一頓晚飯的時間,他們很快熟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