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再次被擾(1 / 2)

司徒鬆語重心長的皺著眉頭說道,儼然一副教訓自家女兒的姿態。

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女子的三從四德硬是從這丫頭身上找不出一絲痕跡?未婚就敢和男子形如夫妻的住在一起,明明早可以婚配,卻從來不提名分之事。他看的出來那小子對她不止一點點的上心,巴不得早點迎她進門,將名分落實了,可這丫頭就是就是沒心沒肺的渾不在意。

依照那小子的條件,不知有多少人趕著想嫁給他,可這丫頭倒好,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他看得都心急。自己的兒子不成器就算了,他也沒指望抱孫子,但還是期盼有生之年能抱抱那小子的後代,即便到了黃泉,對自己的主子還有先皇也有所交代。

“我沒說不嫁,隻是現在還不想嘛,就如你說的,我這樣子,像一個王妃嗎?與其嫁給他被人當成笑話,那還不如就這樣,多自在,別人要說要笑,也隻會針對我,不會針對他。”月彤嘴上說的毫不在意,可眼裏還是染上了一抹黯然的神色。

正如司徒鬆所說,她沒有王妃的樣子,根本就不是做王妃的料。與其結婚後讓別人來笑話他,不如同居讓自己被笑話。再說兩人的身份,這始終是她心中的一個坎。門當戶對,在哪個年代都是盛行的。而這封建的孤單,那更是盛行。隨說她現在是幫主身份,但所有的人都清楚,要她做幫主,隻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說到底,她還是一隻醜小鴨,再怎麼變,也變不成白天鵝。規矩禮儀這些,她打從心底就排斥,要她去學,那不如直接拿刀殺了她還容易。

隻要他心中有她就好,她現在真的不看重名分啥的。能真實的活著,能找到自己關心的人、疼愛自己的人,比什麼都強,她要的本來就不多,不是嗎?

“你這丫頭,點個頭就這麼為難嗎?難不成你看著他娶別的人進門你才樂意?”司徒鬆板著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如果他真的要娶別人,那隻能說明他不夠在乎我,不夠愛我,既然這樣,我還慶幸自己沒嫁,否則要我去跟其他女人共侍一夫,那我還不如出家做尼姑。”

月彤邊說邊翹起二郎腿,他這動作差點沒讓司徒鬆口吐白沫。

“你看看你,做沒做相,站沒站相,說個話一點女子該有的分寸都沒有,都不知道那小子到底哪個筋不對,偏偏對你死心塌地的。你也不好好想想,那小子早已過了婚嫁年歲,你是他喜歡的人,怎麼也該為他填個一男半女的,要是能生個兒子,那就再好不過了。”

“哎哎哎,我說你們思想別這麼古董好不好,怎麼可以重男輕女呢?還有,我這樣子哪點不好了,他都沒說什麼,你們嫌棄個啥勁啊。”

“傻丫頭,江山社稷自然要有子嗣繼承,難不成你要讓他後繼無人?”司徒鬆瞪了瞪眼,恨不得過去敲開她腦袋看看,到底裏麵裝了些啥。連這些道理都不懂,她前20年都怎麼過的?

這兒子代表著女人的地位,有那戶人家不想要的,平明百姓都期望的事,更別說皇族後裔,那可是身份的象征。

“誰說江山社稷就全要男的了?那我是女的,不照樣當黎幫的幫主嗎?”月彤翻了翻白眼,立馬反駁道。

“這不是一碼事!”黎幫出了女幫主,那實屬無奈,誰叫前幫主死的早。可這江山社稷能拿來和門派相提並論嗎?

“哎,你也別吹胡子瞪眼了,小心生氣皺紋更多。”她自然知道不是一碼事,她這幫主本來就當得憋屈,以為她想啊,還不是被逼的。

“哼,你還知道我生氣了?知道了就早點改正這一身的臭毛病,我不想到入土的時候都喝不上你們的喜酒。那讓我有何顏麵見先皇和黎幫主?”司徒鬆說完起身,甩了甩寬大的白袍,吹胡子瞪眼的走出了門。

他再待下去,怕是會被活活氣死!

“小氣的人,一個個都小氣巴拉的。動不動就生氣,真是的。”月彤看人說走就走,不由的怨聲嘀咕起來。

摸摸自己還酸脹的脖子,她開始有些想念起王府的溫泉起來。

要是現在能泡一泡,那該多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看來自己注定是當不了什麼王妃了,隻能勉強的當個山寨主。

嗯嗯,想來也不錯,感覺就像黑社會女老大,聽起來也不錯。哈哈,沒想到那廝由王爺變成了山寨夫!

月彤躺到床上,想到自己和殷止軒的情況,不由自主的樂嗬了起來。見沒人來打擾,本來隻是想休息片刻的,卻不知不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