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季風漓不想為自己找任何借口。
事已至此，也挽回不了什麼，李邵然無意深究，隻是對他說了一句：“要不要跟我提前回去？”
季風漓深深的看了一眼被人群包圍住的辰尹洋，點點頭，轉身離開。
*****舞會結束了。
得知季風漓已經提前離開以後，辰尹洋失魂落魄抱著禮品的與馮啟修坐上汽車。
“小羊。”
見上了汽車以後，辰尹洋一直低著頭無精打采的樣子，馮啟修以為是自己拒絕他那一次對辰尹洋還有陰影，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希望能跟他談一下，好讓他別那麼沮喪。
“嗯，啟修大人有事？”聽見馮啟修的聲音，辰尹洋急忙抬起頭。
“小羊，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好。”摸摸辰尹洋的腦袋，馮啟修開始努力回憶自己的缺點：“愛出風頭，也總有一堆粉絲跟著我跑，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上天如此眷顧我，讓我集完美於一身……”
說著說著，完全變成了自我讚美的演講。
“啟修大人。你覺得季風漓怎麼樣？”辰尹洋根本沒聽見馮啟修說的什麼，他還是反複的在想季風漓最後對他講的那句話，希望能從馮啟修這裏找到答案。
聽到季風漓幾個字，馮啟修停止了他的自我誇讚，語氣也變得鄭重起來：“他是唯一一個讓我感覺到輸是什麼滋味的人。”
馮啟修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辰尹洋忍不住緊張起來：“那啟修大人討厭他嗎？”
馮啟修搖頭：“不，我很喜歡他。”
辰尹洋心髒猛地停頓，驚訝地轉頭看著身邊的馮啟修：“喜歡？”
見狀，馮啟修安撫的笑笑：“我也很喜歡你哦，不過你與小漓漓不同的是，你像一隻溫馴的小羊，而他像一隻高貴的野獸。”
啟修大人說話越來越讓人聽不懂了，辰尹洋有點納悶，為什麼季風漓是隻野獸？
“小羊你不覺得，”馮啟修tiantian嘴角，說話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曖昧與誘惑：“征服他，看到他被馴服的樣子，是件很有樂趣的事？”
聽完馮啟修的話，辰尹洋才明白他對季風漓的喜歡是什麼意思，馮啟修的陌生的語調與表情，讓辰尹洋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把周圍的人想的太簡單了。
見辰尹洋不語，馮啟修的語氣又恢複了往常的調笑：“嚇到了嗎？剛才我說的話都是玩笑，你可千萬別告訴小漓漓哦。”
“嗯。”辰尹洋臉上硬擠出一個笑容，卻明白馮啟修剛才說的話絕非開玩笑那麼簡單。
望著車窗外飛速滑過的景物，辰尹洋默默的回想馮啟修的話，心裏卻產生截然不同的想法。如果將季風漓比喻成野獸，在他看來則是一隻受傷的蒼鷹。幫他治療好翅膀，看見他翱翔的姿態，才是自己真正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