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曹方是女版許巍,女版樸樹,對於這種評價曹方同樣欣然接受。“挺好的,我尊重每一種評價。雖然有人會問‘你難道不介意被拿來比較嗎?’我覺得還好,無論許巍還是樸樹,都是非常優秀的創作人,能跟他們相提並論是一種榮幸。”
出生於音樂家庭的曹方,父母都是瘋狂的音樂愛好者。父親是小提琴樂手,在曹方很小的時候便經常帶著她去看樂團的排練。然而從小的耳濡目染,並沒讓青春期的曹方也染上音樂的癮。在上高中之前,曹方直言沒聽過什麼音樂,她說她討厭那樣的環境,甚至逆反地標榜自己不喜歡音樂。可命運自有安排,賞了曹方吃音樂這碗飯,又怎會輕易“放過”她。
高中時,曹方考入了一所寄宿學校,她的外教老師是一位忠實的搖滾樂迷。從他那裏,曹方第一次聽到了Nirvana(涅槃樂隊)、The berries(小紅莓樂隊)、U2等一批國外樂隊的搖滾音樂,她體內躁動的音樂細胞瞬間被點醒,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欣喜地沉溺其中。那時的曹方還喜歡The Carpenters(卡朋特樂隊),於是在學習之餘也學著翻唱民謠,同時幫朋友的樂隊唱和聲。同時期,在校園民謠的影響下,曹方迷戀上了許巍、鬱冬等一批民謠歌手的作品。
回憶當年寫歌的初衷,曹方說:“我其實就是追求和別人不一樣。我不要重複,我要找到自己最獨特的一麵。一開始也沒想到寫歌,慢慢又不想唱別人的了,要唱自己的才特別。沒人幫我寫,那就自己嚐試創作,從那一刻才打開了另外一扇門。”
往南的列車開動了
窗子浮現你的輪廓
而我決定放棄了
真的
這一次的旅行沒有你
一定少了很多樂趣
我們就這樣告別了
是的
——曹方《傷心旅客》
曹方的創作都是生活中看到、聽到、感受到的事情,她說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寫過日記。有一天,她看到同學們每個人都有一本很厚的日記本,這令她相當羨慕,她反問自己為什麼從小沒有寫日記的習慣。於是從那天起,她下決心要超越同學們,就這樣慢慢地從之前的畫畫變成用文字記錄,再慢慢試著加入旋律。從那時起,曹方有了用音樂記日記的小習慣。
曹方寫歌從來是想到哪寫到哪,且不拘於任何一種載體,在沒有智能手機之前,她會隨身攜帶錄音筆、小本子和鉛筆,也喜歡帶照相機。旅行時曹方會專門準備一個包,裏麵裝滿膠片、相機和其他攝影器材,她說這些都是她去捕捉生活靈感的方式。
“很多經典的東西不是由設計而來,它是靈光一閃,順其自然而來,任何創作都不該被刻意雕琢或精心揣摩。”曹方表示。
2003年發行第一張專輯《黑色香水》前,曹方根本沒想過未來自己會變成歌手,也不知道做唱片是怎麼回事,就連從眾多的作品中挑12首歌也相當隨性。
有人說曹方是女版許巍,女版樸樹,對於這種評價曹方同樣欣然接受。“挺好的,我尊重每一種評價。雖然有人會問‘你難道不介意被拿來比較嗎?’我覺得還好,無論許巍還是樸樹,都是非常優秀的創作人,能跟他們相提並論是一種榮幸。”
出生於音樂家庭的曹方,父母都是瘋狂的音樂愛好者。父親是小提琴樂手,在曹方很小的時候便經常帶著她去看樂團的排練。然而從小的耳濡目染,並沒讓青春期的曹方也染上音樂的癮。在上高中之前,曹方直言沒聽過什麼音樂,她說她討厭那樣的環境,甚至逆反地標榜自己不喜歡音樂。可命運自有安排,賞了曹方吃音樂這碗飯,又怎會輕易“放過”她。
高中時,曹方考入了一所寄宿學校,她的外教老師是一位忠實的搖滾樂迷。從他那裏,曹方第一次聽到了Nirvana(涅槃樂隊)、The berries(小紅莓樂隊)、U2等一批國外樂隊的搖滾音樂,她體內躁動的音樂細胞瞬間被點醒,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欣喜地沉溺其中。那時的曹方還喜歡The Carpenters(卡朋特樂隊),於是在學習之餘也學著翻唱民謠,同時幫朋友的樂隊唱和聲。同時期,在校園民謠的影響下,曹方迷戀上了許巍、鬱冬等一批民謠歌手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