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其他人臉上均是一抽,小姑娘還是太單純啊。
相比姐姐令狐馨月,令狐月霜絕對稱得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當然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也學著姐姐偶爾偷偷跑出來拜訪熟人,當然,這熟人不超過巴掌之數。
自從有了記憶開始,令狐月霜就感覺到自己與旁人的不同,因為聲音。聽著父母親和姐姐、仆人等的對話,她不止一次想努力像他們一樣的口型說話,但天不遂人願,嘴裏吐露出來仍舊是一串串的音符。慶幸的是,她的家人沒有因為她的與眾不同而冷落了她,反而給予了更多的關愛。但出家門後,在麵對著陌生人,令狐月霜卻永遠保持不開口,盡管她知道其他人能聽懂她的意思。因此,說令狐月霜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也不為過,究其原因,小丫頭和其他陌生人從來沒有任何的交流。
當然,令狐月霜的成長經曆項大少肯定不想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會重重地點頭,鄭重其事地對月霜的家人說道:“嗯,做得不錯,有待嘉獎。”一旦讓這小丫頭靈魂深處的東西覺醒,還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靈魂歌者”的名頭絕對不是說笑。
而在項大少爺的心裏其實還有憂慮,因為真靈記憶中有說道:“當靈魂歌者和幻影歌者相遇,雙方將全麵覺醒。”即使兩種特殊職業者相遇的概率不足億萬分之一,但仍舊存在相遇的可能性,所以,小丫頭的自由必然受到限製。
就在眾人麻木於小姑娘的單純時,鈴聲在此想起,提醒著屋裏的眾人,又有客人來訪了。
這次,項大少爺不用蘇宥勝的使喚,十分主動地跑出去迎接,因為他有種感覺,在令狐月霜麵前,他的智商好像受到壓製了……智商不夠用了?
蘇宥勝捋了捋胡子,暗暗點頭,感歎道:“這小子總算是勤快了一回。”要是讓他知道項天心中的想法,恐怕還得再一次風中淩亂了。
蕭樂銘的臉上卻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他隱約猜到來人是誰了,想想項大少見到自己的第一反應,倒是不知道見到那兩位會是什麼反應,真是期待啊。不知道來的不是哪一個呢?
“蕭大哥你笑得好難看。”一句話讓蕭樂銘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蘇宥勝在一旁也樂得看蕭樂銘吃癟,無所顧忌地哈哈大笑起來。
蕭樂銘也不生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蘇宥勝,緩緩說道:“蘇爺爺,小心樂極生悲啊!”心裏暗暗道:“來敲詐的可不止我一個啊!到時候看看你怎麼對付。”
蘇宥勝揣摩這句話的涵義,打了個哆嗦,光看蕭樂銘的笑話了,忘了可能來這裏的是什麼人。這種時候還能有誰來拜訪,除了他們中的一個還能有誰。想到這裏,蘇宥勝又一次打了一個哆嗦。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尊老愛幼啊,就知道敲竹杠。蘇宥勝心裏暗暗歎氣。
花開數頭,各表一枝。話說項天屁顛屁顛跑出來,在打開門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當然還有疑慮。
暴發戶?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