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牽到了妙姑娘的手!(*/w\*)
女孩子的手,小小軟軟的,握在手心,比什麼神器都要珍貴。
電影在演什麼?
無論是封殊還是席妙妙,都已經不在乎熒幕上三個男人的愛恨情仇,手上的感官變得無比敏銳,每碰到一下,心就漏跳一拍──我的手會不會出汗?我會不會攥得太緊了,誤會我是登徒子?
如果可以一直牽著她,就好了。
先牽她個一百年再談其它。
電影結束,觀影廳的燈逐漸亮起,封殊再滿懷不舍,也隻能守禮地鬆開手。
“封殊,其實……”
“嗯?”
席妙妙的手賴他腿上不走了:“還要牽麼?”
“可以嗎?”
他眼睛一亮。
像浸泡在永夜裏的罪惡結晶,熠熠一閃一閃,期待地看住她。
她垂著視線,低聲埋怨他:“……不要問啊,弱智。”
被罵弱智,封殊卻一點也不在意。
他飛快握住她的手,可是走路牽手跟握著手的方式不一樣,他久久不得要領,兩人並肩走了一會,他就一直在調整手上的動作,指尖劃拉到她的皮膚,引起一陣螞蟻爬般的麻癢。
在席妙妙都要以為這廝故意撩她的時候,他終於找到了十指緊扣的握法,迫不及待地將指關扣進去,比煉仙袍認主時還要高興。她揚首看了下他,端是沉穩如山。
好氣,隻有她在害羞麼?
兩人牽著手,在商場漫無目的地走了好一會,視線心不在焉地略過每一麵櫥窗裏的商品,心壓根不在逛街上麵,牽著的手輕輕晃動著──其實席妙妙已經在極力控製自己了,她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同手同腳了。
封殊也很努力,他怕自己繃不住神威,誤殺路人。
魚和兔子,遠遠隔著海與陸地,而他這條魚,是更有著萬裏身軀的藍鯨。
大大的藍鯨努力擠進這個小小的湖泊裏,隻是想仰起頭,碰一碰兔子的嘴唇,讓她摸摸他。
“我們去吃飯吧,你想吃什麼?”
席妙妙打破沉默。
她確實是餓了,昨晚睡前沒吃夜宵,早上起得太匆忙,也沒吃早餐,到剛才為止,隻有爆米花和可樂進了肚子,一點也不頂餓。
“我不餓,吃什麼都可以,”封殊嚐試抖機靈,活躍氣氛:“我已經好久沒吃過飯了。”
“……”
這話她要怎麼接?
席妙妙隻能微笑了。
最後選了一間中規中矩的中餐廳,她這回是打算主動結帳的──畢竟還沒正式交往,她也沒有溫女神的氣場,能夠心安理得享受男人的進貢式追求,既然封殊請了她看電影,吃飯她就想請回來。
她將菜單放在封殊麵前:“你點吧,我也不挑食。”
他打開菜單,翻遍菜單後,眉頭輕皺:“我……都不認識,還是妙姑娘你來點吧。”
上麵,不過是很普通的家常菜而已。
席妙妙見他不是在開玩笑,訥訥接過菜單後,選了最平常不易出錯的三個菜:魚香茄子、幹鍋包菜和糖醋排骨。
她雖然愛吃辣,卻不是能麵不改容生啃辣椒的人,碰一下紅油臉就紅了,往往吃得滿頭大汗,她以前不在乎,還吃得倍兒香,今日卻格外注重儀容。
“本來,你來我這邊,應該帶你去吃特色菜的,不過我覺得茶點還是上午去吃對味,加上我餓得厲害,想吃米飯。明天吧,明天帶你去這邊最有名的茶樓,我請你吃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