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周楚楚,當然是去北京了,主要是辦理轉院事宜。
在姑姑家吃完中飯,王偉回到上海,王瑞去北京,因為下午周紅就要轉院。
忙到晚上21點,王瑞才到了家,而周楚楚,自然是留在病房陪周紅。
周紅要搬進的是一級病房,總共三十幾個平麵,該有的設施應有盡有,而且還有一張家屬床,並且環境清幽,和在北京住的病房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然,這個病房的價格可不便宜,單單一個月的住宿費就要1萬8,算上其他七七八八的,一個月三萬出點頭。
由於王瑞有提前招呼,所以周紅知道的價格是一個月一萬;加上周楚楚說已經繳了押金,所以周紅也隻得暫住了下來。
而周楚楚也是在搬過來的時候,才知道要住的是一級病房。
“你繳了多少保險金?”送王瑞離開的時候,在過道中,周楚楚不知這麼的,有些動火。
“先冷靜下,你看,何勇、不惑男他們的月薪都在5萬以上,你做為我的私人助理,又這麼能幹,肯定不能比他們低太多,所以,過了年,你就漲薪。”王瑞一副‘你的工資完全能支付起醫療費’的表情。
“可是……”周楚楚火是消下去了,可是疑問還沒得到解決。
“沒什麼可是。”王瑞此刻表現的很強勢,“做為老板,要最大的壓榨員工的可用價值;現在讓你不用往北京跑,就是壓榨的第一步。”
“你……”周楚楚話剛出口,又被王瑞打斷:
“做為朋友,幫助朋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看,俞伯牙和鍾子期的高山流水;管仲和鮑叔牙的管鮑之交;……剩下的記不得了。哦,還有,你我就像令狐衝和東方不敗,應該跨越性別……”王瑞扳著指頭。
“你找打吧!真想狠罵你一句。”周楚楚捶了王瑞一下,打斷了‘令狐衝和東方不敗的後續發展’。
“你張的開嘴嗎?……啊!”王瑞剛一打趣,周楚楚的手指就使出了女子的絕世技能——掐。
“給你說個笑話,罵人的笑話。聽不?”王瑞微笑。
“不會還是影射我吧?”周楚楚對於自己的‘掐’能無師自通,還是有點小尷尬的。
“你聽著就知道了;有個女的罵男友:滾犢子。
然後男友就很生氣,說:做為一個淑女,你怎麼能這麼罵人呢?”
女的說:那怎麼罵?
男的就說,你應該罵:翻滾吧,牛寶寶!”
“嗬嗬!”周楚楚雖然笑出了聲,但卻是一笑即斂,“說吧,保險金多少?”
“楚楚,習大大說過:除了親人外,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個‘能讓我甘願付出卻不求回報的人’存在。”王瑞這麼說,算是先抑後揚不?
“胡扯!哪是習大大說的?!”周楚楚沒憋住笑,給了王瑞一巴掌。
“難道是江大大或胡大大說的?我回去查下。”這時已經到了醫院門口,周楚楚停步了,而王瑞繼續前進著,並揮手告別。
“王瑞!”待王瑞走出十幾米遠,周楚楚在後麵喊了一聲。
“什麼?”難道要來個擁抱?
王瑞正在考慮要不要往回走幾步的時候,周楚楚的下一句話傳了過來:
“翻滾吧,鼠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