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甚是猙獰,拍桌而起,一聲巨響讓在眾的的心猛地也一跳。

許廣淵瞧了一眼顧君夜,見那廂隻是淡笑不言語,隻是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讓他一挑眉。而古老那邊卻已經火冒三丈,許廣淵也不得不說幾句話,“哦?不知本正院哪地方讓古老不舒心了?”

“古老前輩,巽風尊敬你才稱你一聲古老前輩,雖然你要韓文學院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可你別忘了,這裏是聆風學院,你也敢在這放肆!”陸巽風跟許廣淵一個性情,就是看不慣一些人狂妄自大!

古老突然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這雖然顧君夜是晚輩,坐在上麵理應是不對的。可他畢竟是來做客的,又怎可以說出那一番話來計較顧君夜的過錯,這樣不是顯得自己心眼狹隘嗎?

許斐不緊不慢地給古老遞去一個眼神,示意讓他冷靜。果然,古老接收到後,竟慢慢的沉默了下來。

見古老如此,許斐才笑的溫煦對著許廣淵道:“許正院哪兒都做的甚好,我和師尊都非常滿意!不過師尊是個急脾氣,誰都駕馭不了他,還請各位多多海涵!”

“也不用你說什麼好話,古老有什麼話就直說,本正院最看不得欲拒還休的模樣!”許廣淵冷笑,如果古老這種囂張的態度,自己還要給他幾分顏麵的話,那麼自己這個院長職位也好早些轉給陸巽風了!

他的人格和學院的威嚴都不允許挑釁!

“許正院,若我沒記錯,顧小姐僅僅一個女流之輩,怎麼可以跟許正院同座,這可不符合禮數呢!”古老隻好陰沉地坐下來,對著許廣淵和聲道,可其中的壓抑讓古老額間青筋暴起。

許廣淵飽經滄桑的雙眸微微一凝,許久,才道來:“這點就不勞古老費心了,君夜是本正院的關門弟子,況且本正院也早已表示,見她就如同見本正院!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有資格坐在這裏。”

“砰!”古老雙眼一瞪,那寬大的手掌聚集著玄氣往桌上一拍,用鐵樺製成的精美桌子竟應聲而裂,隨後啪嗒一聲,全部碎成了渣屑!

“師尊,不可!”許斐深怕古老當場翻臉,然後弄得眾人都難堪,才急急的出言示意古老不要衝動做事。

而鐵樺,顧名思義,像鋼鐵般的樹,堅硬無比。若玄氣打在這種木頭上,就像打在厚鋼板上一樣,紋絲不動!

可古老卻一掌直接拍碎了這比鋼鐵還要堅硬的木桌,這可見古老品級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階段了!這點讓顧君夜心裏更加癢癢,想要成為強者的決心更大了一些!

“古老這是要與我們一較高下不成,別忘了,在紫鉉決期限還未到前,是不可私自開鬥的!你確定要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嗎!”許廣淵也毫不示弱,抬起那雙精亮的眸子直視古老。

“你——”

“呀!古老前輩竟然把我們學院的東西弄壞了喲!”一聲脆響打斷了古老接下去要說的話,硬生生地被扼在喉間。

“來人!”一直悠懶之色的顧君夜倏然擺正身姿,一雙淡藍色的凝眸中盡是戲謔,見她眉頭輕撇,對著身旁站立的侍仆出聲道。

“小姐有何吩咐?”侍仆恭敬道,其中還有一絲絲的畏懼。

顧君夜伸出蔥如白玉的纖指指著古老的方向,清脆地說道:“我今個兒發現古老前輩很喜歡損壞我們學院的公共物品,既然這樣,我們作為主人,就要隨尊客的性子!再去抬一桌子來,放在那把鐵樺原來的位置就好。”

“黃口小兒!你懂什麼!”古老氣的咬碎了一口銀牙,那胸口的劇烈起伏,讓顧君夜心中愈加的爽快!

“啊,對了!”顧君夜陡然抬手一拍額頭,一副驚訝的模樣,“古老前輩說的意思是你毀壞了我們學院的東西,準備賠是吧?喲喲,怪君夜頭腦不夠精明,竟然沒懂古老前輩的意思,真是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