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寶等著任健他們把石正峰灌醉了,再收拾石正峰。結果石正峰喝了一杯又一杯,還是坦然自若,談笑風生,倒是任健他們當中有幾個人喝得嘴歪眼斜,吐了一地。
任健把喝醉的學徒攙扶回了座位上,賈小寶怒視任健,叫道:“廢物,你不是說一炷香的時間就把那個石正峰灌倒嗎?他娘的,石正峰沒倒,你們倒是倒了!”
任健一臉的委屈,說:“寶少爺,那個石正峰實在是太能喝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能喝酒的人,簡直就是怪物。”
“別她娘的找理由,我就問你,你到底能不能把他灌醉了!?”賈小寶怒氣衝衝。
任健轉動那賊溜溜的眼珠,想了想,說道:“寶少爺,現在要想放倒石正峰,隻能用點非常手段了,往他的酒裏下點迷藥。”
“好,把迷藥給你,快點給我擺平他,”賈小寶從懷裏摸出了一包迷藥。
賈小寶這種惡少經常到外麵玩女人,有的女人在金錢、權勢的誘惑下,會乖得像一隻小貓,主動投入到賈小寶的懷抱。
但是也有那貞潔的女子,不為金錢、權勢所動,這時候,賈小寶就要拿出迷藥,把這女子迷倒了。迷藥是不良惡少,傷天害理時的必備之物。
任健打開了一壇酒,捧著酒壇子,朝石正峰走了過去,“石兄弟,小杯喝酒不痛快,咱們改換大碗吧。”
任健拿出兩個大碗,各倒上了一碗酒,此時已是黑夜時分,客棧裏光線昏暗,任健借著光線和人群的遮擋,把迷藥撒進了石正峰的酒碗裏。
“來,石兄弟,咱們幹一碗,”任健笑嗬嗬的,把撒了迷藥的酒碗,遞到了石正峰的麵前。
七彩看見任健剛才倒酒的時候,鬼鬼祟祟的,起了幾分疑心,說:“正峰,喝酒不能用碗,還是用杯吧,我給你另倒一杯酒。”
七彩推開了那碗撒有迷藥的酒,任健見狀,又把那酒碗推了回去,“石兄弟,你是海量,小杯喝沒意思,還是大碗喝痛快。”
石正峰大大咧咧地說道:“對,大碗喝痛快,”石正峰抓起那碗酒就要喝。
七彩攔住了石正峰,說:“正峰,這碗酒我替你喝了,我再給你另倒一碗。”
七彩懷疑任健倒的酒裏有毒,她願意為石正峰試毒。
任健急忙攔住了七彩,“哎,妹子,你別這麼豪放,你要是想喝酒,我給你另倒一碗,這碗酒是我敬石兄弟的,你不能喝。”
“大家都是同學,敬誰都一樣,這碗酒我喝了,”七彩抓住了酒碗不鬆手。
石正峰拍了拍七彩,又看了看任健,說:“你們倆都別爭了,這碗酒我喝了,”話音未落,石正峰就抓起酒碗,揚起脖子,一飲而盡,然後拿著空碗給任健看了看。
那混有迷藥的酒被石正峰喝得一滴不剩,任健高興得是心花怒放,太好了,太好了,這小子終於上套了。
“喝,喝,咱們繼續喝,”石正峰抹了抹嘴角,叫嚷著,還要喝酒。
任健他們要灌醉石正峰,康帥傅在旁邊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任健他們都是受了賈小寶的指使,便走到了賈小寶身邊。
“寶少爺,差不多就行了,別鬧了,”懾於賈純儒的權勢,康帥傅對賈小寶說話也是畢恭畢敬。
賈小寶向上翻著眼皮,很傲慢地看了康帥傅一眼,說:“康帥傅,這裏沒你的事,你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你們這次出行,我是領隊老師,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大統領那裏怎麼交待?”康帥傅考慮的是個人得失,石正峰是死是活,他才懶得去管。
賈小寶說:“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再說了,就算出了什麼事,有我爹替你兜著,你怕什麼?”
康帥傅想了想,轉身上樓睡覺去了,如果真出事了,自己就說當時不在場,把責任都撇清了。
石正峰喝下了那碗混有迷藥的酒,過了一會兒,就覺得昏昏沉沉的,睜不開眼睛。
石正峰晃了晃腦袋,“我有點暈,不行了,喝多了,我得休息休息。”
七彩見石正峰藥性發作,氣得拍著桌子跳了起來,指著任健罵道:“你是不是往酒裏下藥了!?”
任健裝出一副很驚訝很無辜的樣子,說:“七彩,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咱們都是同學,同學在一起喝酒高興,怎麼突然就說我往酒裏下藥了?石兄弟有點暈,那是因為他喝到量了,石兄弟,走,我們扶你出去透透氣,撒泡尿就好了。”
石正峰迷迷糊糊,意識都有些不清醒了,任健和兩個學徒上去就架住了他,要往門外走。
七彩叫道:“你們這是要把正峰帶哪去!?”
任健說:“我們帶石兄弟去茅廁,到茅廁撒泡尿、吐一下就好了,男人喝醉了很正常,七彩,你就別大驚小怪的了。”
七彩目光犀利地盯著任健,說:“我跟你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