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似不再情理之中。
這……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趙清漪不禁覺得有幾分疑惑。
不管了。
現在,那裏顧得了這麼多。
**粉蝶**
趙清漪剛剛一出來,粉蝶就急忙跑了過去。
粉蝶倒是顯得有幾分好奇的問道:“小姐,二夫人讓小姐們一同前去是有什麼事嗎?能說嗎?”
趙清漪隻是微微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沒有別的事情。”
“哦。”粉蝶似懂非懂,隻是輕輕點頭。
“那麼你是不是應該說說,當時二小姐知道我是裝瘋扮傻後你所丟出來的那一塊玉牌是怎麼一回事。”
趙清漪隻是輕聲問道。
“原來小姐一直有注意到啊,隻是當時奴婢真的是不是故意的。”
粉蝶隻是訕訕的笑說。
笑容,還是顯得頗有幾分無奈。
“實話!”
趙清漪隻是說了短短了兩個字。
“粉蝶真的不是故意的。”
粉蝶還是不忘要給自己辯駁。
“是真的嗎?”
趙清漪隻是輕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
粉蝶用極為肯定的口氣說道。
“真的?”
趙清漪隻是微微揚眉。
“好,奴婢是故意的行嗎?”
粉蝶知道,要是在這樣恐怕自己的小姐會始終這樣問下去,沒完沒了的問下去。
大不了承認得了。
“奴婢隻是想告訴二小姐我們有的是錢財,根本就不在意相府的那一點兒。”
粉蝶隻是輕聲說道。說話的語氣還是頗為無奈。
“我看不是,你根本就是威脅相府二小姐,我說的對嗎?”
趙清漪隻是輕笑著說道。
“小姐怎麼知道?”
這是粉蝶的第一反應,在聽了趙清漪的話後連忙說道。
“看來事實真的如此。”
趙清漪不禁輕笑。
“我……真笨……”
粉蝶這時候沒有自稱奴婢,隻是發出了一聲近乎無語的哀歎。
歎息,卻是越發的濃烈。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清漪隻是輕聲說道。
“當初小姐感覺到事情的不妙,要我們暗中保護二小姐,我當時是穿的夜行衣,救了二小姐她們二小姐也毫不知情,但是當時奴婢可以肯定一件事兒,就是奴婢有了一個二小姐的把柄。”
粉蝶隻是輕笑著說道。
“你可知道你的那個把柄差點兒要了我們的命。”
趙清漪不禁輕歎。
“要我們的命?”
粉蝶對於趙清漪的那一句話顯得極為茫然,甚至是不解。
“並沒有啊。”
粉蝶隻是輕聲說道。
“唉……”
趙清漪隻是頗顯無奈的歎息。
沒有想到粉蝶會說出來的竟然會是這樣一句話。
真的是,真的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完全就不在意料之中。
粉蝶……竟然……
“離開相府的事兒,被陷害。”
趙清漪隻是輕聲說道。
“那不是大小姐的主意嗎?”
粉蝶一臉茫然的說道,似乎怎麼也想不到會和那看似柔弱無害的二小姐有任何關係。
“你可知道二小姐為什麼請我們喝茶?”
趙清漪輕聲問道。
“要我們提防大小姐。”
粉蝶回答的理所當然。
聽到這裏,趙清漪不禁再一次搖頭。說:“是投毒。”
“什麼?”粉蝶微微顯得有幾分驚訝。
“這些我並不想多說,隻是我比較好奇究竟是什麼事情會讓趙淓晶如此忌憚。說說你究竟知道趙淓晶的什麼把柄。”
趙清漪隻是輕聲說道。
“就是她表麵上一派純真,實際上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粉蝶隻是輕聲說道。
原來……事情竟然是這樣……
經過粉蝶的話趙清漪也算是明白過來。
“狗急也要跳牆,何況是人呢?”
趙清漪不禁笑出聲音來。
緊皺的眉頭也鬆展開來。
原來,這就是困擾多天的問題。
終於,不再需要為相府的那一點兒事情煩惱了。
趙清漪不禁輕笑。
“早早就相府就沒有幾個善類。”
那名被毀容的女子,也就是相爺的原配夫人不禁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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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才好。”
趙清漪靠近軒轅烈,隻是低低的問道。
“原來我的夫人終於想到為夫了,我還以為夫人給忘記為夫的存在呢?”軒轅烈不禁淺淺的笑說,說話的口氣還是顯得有幾分痞痞的意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