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櫻被他一吼,抬頭去看,正對上一雙微紅的眼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慌了手腳:“小顏……我……”
沈顏一把將亂說話的人摟進懷裏,緊緊地擁住,仿佛要將他勒進血肉:“不許你再這麼說,你聽到沒有!”
感覺到摟著自己的雙臂還在不停收緊,花櫻被勒得生疼,禁不住蹙起眉,卻沒有喊痛,隻是伸手回抱住他:“我記住了,再不會這麼說了……嗯……”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沈顏這才驚醒過來,慌忙鬆開了雙手:“弄疼你了?”
花櫻搖了搖頭,卻被沈顏強行剝開了衣衫。就見到原本白皙的上臂被勒出兩條深紅的印跡,並且漸漸朝青紫變化。
沈顏心疼得不得了,拿來藥酒給他仔細揉搓。揉著揉著就變了味道,原本心疼的眸色漸漸暗了下來,沾了藥酒的手指緩緩滑到了肩頭上,又從肩頭滑向了胸膛。
“嗯……”花櫻忙攥住在一顆櫻紅上打轉的手,左右看了看,這裏還是外間,丫環隨時會進來,可不能在這裏。
沈顏卻沒打算停下來,一把將人摟到懷裏,含住一隻泛起粉色的耳朵:“阿櫻,我們今日圓房好不好?”
那山崖上的情形一遍一遍地在腦海中掠過,心痛得無以複加,他想占有懷中的人,想和她融為一體,好讓自己確她他還活著,活在自己懷裏;好讓自己確認,這不是黃粱一夢,所有的悲慘還未發生!
花櫻聽得此言,如遭雷擊地瞪大了雙眼,圓……圓房?成親兩個多月,除卻洞房那一晚,兩人真的不曾做到底過。
一則他很害怕那種把身體撕開一樣的痛,再則沈顏知她害怕也一直不曾勉強,她就裝作不知的糊弄過去。
她轉頭看向抱著他的人,那雙俊美的眼眸中,除卻平日裏的溫柔憐惜,還多了一絲惶恐,親吻他的動作也有些慌亂,似乎在急於確認什麼。
花櫻知道如果自己不願,她定不會勉強自己,但看著今日這樣的沈顏,她真的不忍心再拒絕。
大不了,再忍耐一夜便是,隻要能讓他不再這麼難過。
花櫻沉默良久,在沈顏準備放棄的時候,緩緩點了點頭,小聲道:“回床上……行嗎……”
沈顏愣怔了一瞬間,打橫抱起懷中人,“噌”地一下站了起來,用上輕功奔向內室,“嘭”地一聲踢上了房門!
沈顏把懷中人放到床上,感覺到她在微微發抖,安撫地親了親她的臉頰,抬手放下了帳幔。記得楊開說過,在暗一些的環境中,能減少妻子的緊張和羞恥感。
床上的光線霎時變暗,花櫻緩緩睜開眼,又快速闔上,隻是身體沒有剛剛那般緊繃了。
一隻溫暖的手拆開了她的發釵,在頭頂的發間輕撫,一個溫柔如水的吻落在額頭,劃過鼻尖,尋到了唇瓣。憐惜地觸碰、試探,逐漸變成輕吮、啃咬。
沈顏感到懷中人有些喘不上氣,稍稍撐起身子,借著微弱的燈光,隻看到身下之人衣襟散亂,長發鋪散,微紅著嬌顏不停地喘息,美得不可方物。
花櫻被他一吼,抬頭去看,正對上一雙微紅的眼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慌了手腳:“小顏……我……”
沈顏一把將亂說話的人摟進懷裏,緊緊地擁住,仿佛要將他勒進血肉:“不許你再這麼說,你聽到沒有!”
感覺到摟著自己的雙臂還在不停收緊,花櫻被勒得生疼,禁不住蹙起眉,卻沒有喊痛,隻是伸手回抱住他:“我記住了,再不會這麼說了……嗯……”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沈顏這才驚醒過來,慌忙鬆開了雙手:“弄疼你了?”
花櫻搖了搖頭,卻被沈顏強行剝開了衣衫。就見到原本白皙的上臂被勒出兩條深紅的印跡,並且漸漸朝青紫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