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菲仔細地看了看對方,看到麵前站了一個很高的男生,他見她抬頭了,便坐在她的旁邊,兩手托出了腮,像研究化石一樣地來回打量她,看到她警惕而又緊張的模樣他忍不住笑起來。他這樣的一笑,又令許菲感覺到坐立不安。
“你這種方式落伍了吧?”許菲冷冷地說,“是我哪個同學告訴你我的名字吧。拜托接下來千萬別說我像你初戀情人或者鄰居的妹妹什麼的。”
他再一次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坦白的人。不過你好像是誤會了,我沒有耍手段追女孩……我長得很像到處追女生的主嗎?……我念中學的時候,學校裏曾經有一個叫許菲的女孩,她會唱很好聽的歌,還曾經主持過學校電台的的點歌節目,她樣子弱弱小小地,很招人喜歡,她經常去操場看我們打籃球,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她主持的那個節目就換人了,她也再也不去看球了。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個小女生。”
“你是哪個班的?”許菲換了一種語氣,原來是自己太敏感,竟然真的是遇到了校友。
“原來我沒有認錯。我是三班的趙英寧,籃球隊的,你記得我嗎?我是打前鋒的,”趙英寧高興地說,“可惜我高二那年長到182公分就再也沒有長,現在如果再打籃球,恐怕隻能當個控球後衛了。”
籃球隊……許菲突然就想起了曾經有過的那段時光,她確實曾經多少次地坐在操場上看那些籃球男孩們打球。那似乎是昨天的事情,又似乎非常遙遠了。
“我們能跳一支舞嗎?”趙英寧問。
許菲站起來,趙英寧隨著許菲的起身投以驚訝目光地說,“你真的是許菲?怎麼你完全變了樣子呢?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恐怕都不敢認你了。”
離得近了,兩個人才將彼此看清楚。
趙英寧,高高大大,頭發剪地短短地,一臉燦爛和明朗,牙齒潔白而整齊,笑容非常透徹,像一個沒心沒肺的大太陽。
而許菲——她終於告別了青澀的年齡,也告別了青澀的小女生的外衣,經曆了痛苦的蛻變,她終於長成了她心目中向往的樣子,她再也不是那時候自卑自閉灰暗矮小麵目清澀的她,她有了自己滿意的高度,她的嗓音又恢複了以前的清亮,所有在一瞬間消失的的一切又像是經曆了月光寶盒一樣地又一一複原,甚至都遂了她的心願——除了卓桐。對,卓桐,想到卓桐她就想流淚,考到這麼遠的城市,就是為了忘記,可是誰知道,三年了,他像磐石一樣長在她心中,她從沒有忘記過,三年之內,她沒有再見過他,可他的容顏還是那麼清晰,許菲拒絕一切情感,她就好像在守著一個諾言一樣地守著自己的這段戀愛。難以接受誰,難以接受誰。盡管卓桐已經了無音訊。
僅僅知道他在北京的某所大學,至於學什麼,過得怎麼樣,一無所知。
許菲仔細地看了看對方,看到麵前站了一個很高的男生,他見她抬頭了,便坐在她的旁邊,兩手托出了腮,像研究化石一樣地來回打量她,看到她警惕而又緊張的模樣他忍不住笑起來。他這樣的一笑,又令許菲感覺到坐立不安。
“你這種方式落伍了吧?”許菲冷冷地說,“是我哪個同學告訴你我的名字吧。拜托接下來千萬別說我像你初戀情人或者鄰居的妹妹什麼的。”
他再一次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坦白的人。不過你好像是誤會了,我沒有耍手段追女孩……我長得很像到處追女生的主嗎?……我念中學的時候,學校裏曾經有一個叫許菲的女孩,她會唱很好聽的歌,還曾經主持過學校電台的的點歌節目,她樣子弱弱小小地,很招人喜歡,她經常去操場看我們打籃球,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她主持的那個節目就換人了,她也再也不去看球了。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個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