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哭泣很容易令人忘記精神上的懊惱,她激烈地哭了好久之後,站了起來,看了看無辜的黑胖子文鬆,又看了看他滿屋子琳琅滿目的魚鳥,走了出去。
“喂!”文鬆在後麵喊了一句。
遊慕冰停下腳步,頭卻沒回。
“能把你電話號碼告訴我嗎?”
遊慕冰答非所問地說:“你說的屬蛇的,九月巳時生的男人,也是隨口胡扯的?”
文鬆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那倒不是。我說的就是我,我就是屬蛇的。九月巳時出生的。如假包換!”
遊慕冰聽完這句話,仿佛聽到了一個萬年不遇的笑話般,先楞了一下,然後象釋放生命一樣地爆發出來一個豪放的笑,這笑聲響徹雲霄,跟周圍熙熙攘攘的叫賣和人來人往的嘈雜聲扭成一團,構成一副人生大戲劇。
遊慕冰給自己定了一張飛往海南的機票。
這十幾天裏,她感覺自己好像死了一般,什麼都不想,每天泡在網上。看那些美麗的自然風光,是的,這些年她好像是白活了,什麼都沒有領略,就已經老了。
她終於肯承認自己老了。而且好像這件事一經承認,立刻變成了即時的現實。她果然老了,越來越密的皺紋再也無法遮掩,她索性讓它們直接的暴露在她的臉上,睡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爬在網絡中,她不看電視,不看書,不聽音樂,隻是呆呆地搜索那些風光,後來,遊慕冰給自己製定了一張旅行表,從國內的風景到國外,她打算拿出幾年的時間去旅行,然後把旅途中的所感所想,記錄成文字——三毛不就這麼幹過嗎?有了目標的生活令她在次對生活點燃了希望,隻不過這場希望,來得有點晚。如果上去五年或者八年她可以如現在這樣豁達和寬闊,也許她早就成為一個與眾不同的人,不過現在也不晚。
這天。就在遊慕冰收拾好了行李箱準備兩個小時後去機場的片刻,遊慕冰接到了JOE的電話。JOE在電話那邊哭,哭得死去活來的樣子,遊慕冰平靜地問:“有什麼事嗎?”
“遊慕冰,你在哪裏?我想見見你。”
“我馬上要去旅行。如果有話的話,就現在說吧。”
“啊?你要去旅遊?去哪裏呀?”
“你有什麼事嗎?”
“是的,我有很多事要跟你說。你給我一小時的時間吧。我相信一小時內,我會把事情跟你原原本本地板說清楚的。”
遊慕冰看了看表,說:“那好吧。我們在機場附近見吧。談完了我就上飛機。不要耽誤我的旅程。”
JOE驅車很快趕到了機場,遊慕冰和JOE到機場等候大廳的休息間裏要了兩杯咖啡,JOE好像在一夜之間,變成一個憔悴的老太太,全身失去了光彩和霸道,跟以前認識的那個飛揚跋扈的女人簡直是判若兩人。
“找我,是有什麼事要說嗎?”
JOE猛抽著煙,眼睛紅紅的,“遊慕冰,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但是我的事你還不知道。這麼說吧,咱們倆都被人給騙了。”
劇烈的哭泣很容易令人忘記精神上的懊惱,她激烈地哭了好久之後,站了起來,看了看無辜的黑胖子文鬆,又看了看他滿屋子琳琅滿目的魚鳥,走了出去。
“喂!”文鬆在後麵喊了一句。
遊慕冰停下腳步,頭卻沒回。
“能把你電話號碼告訴我嗎?”
遊慕冰答非所問地說:“你說的屬蛇的,九月巳時生的男人,也是隨口胡扯的?”
文鬆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那倒不是。我說的就是我,我就是屬蛇的。九月巳時出生的。如假包換!”
遊慕冰聽完這句話,仿佛聽到了一個萬年不遇的笑話般,先楞了一下,然後象釋放生命一樣地爆發出來一個豪放的笑,這笑聲響徹雲霄,跟周圍熙熙攘攘的叫賣和人來人往的嘈雜聲扭成一團,構成一副人生大戲劇。
遊慕冰給自己定了一張飛往海南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