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紅衣虐待的吧?”她皺眉問。
“你看起來在魔教的日子過得很舒心。”白虎獸沒有回答顧夕顏,反而上下看了她一眼,不溫不火的說。
“我沒有啊?”
“你今天這樣是來救你哥他們的?”
“我...我沒有那個能力,就是隨便逛逛....”顧夕顏自己都編不下去了,這結界一看就是別人強行打開的。
但是又不能承認她來救他們,炎寧還在邊上呢,等下被禁足就更加沒戲唱了。
“罷了....”白虎獸像是在自言自語般,它的眼神在接觸到炎寧的時候都是陰冷的。
“要不我們先離開這裏,這裏太危險了。”顧夕顏說道。
白虎獸沒有再說話,他渾身都是傷,血痕遍布全身,衣服也破破爛爛,走路一瘸一瘸的,顧夕顏嚐過紅衣嚴刑下的殘忍,但是她去虐待白虎獸幹什麼?
顧夕顏攙扶著炎寧走出妖王穀,雖然隻是中了那妖獸一掌,但是卻傷的很嚴重。
聽炎寧說,這些妖獸也都是上古妖獸,法力不可與現在那些小妖比較。
“你嘴唇都白了,你能不能張開你的翅膀飛呀?”顧夕顏帶著他們走出山穀,要飛回去。
“我試試。”說完炎寧便站定,忍著渾身不知名的不適感,想要運功,結果剛一運氣,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呀!算了,還是我來吧。”顧夕顏看不下去了,帶著白虎獸飛離了妖王穀。
這整一個長魔山都封了雙重結界,所以白虎獸和顧夕顏隻能飛回長魔山頂。
之後的日子,原本以為炎寧休息幾天便能好全,結果他竟沒有任何好轉,反而越來越虛弱,這絕不是一個魔教聖主應該會發生的事,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改變。
炎寧自己也發現了,他覺得每過一日,他體內的法力就會被什麼不知名的力量給吸了過去,每況愈下。
而長魔山的結界也因此也變得脆弱,脆弱到顧夕顏一鞭子就能打破,炎寧以為顧夕顏會趁機離開,結果她沒有。
“你為什麼不走?”炎寧神形疲憊,麵色慘白的靠坐在床邊,看著給他胃藥的顧夕顏道。
“你受傷是因為我,我豈能棄你於不顧。”顧夕顏舀了一勺黑漆漆的湯水遞到炎寧的嘴邊,點頭示意他張嘴。
“凡人的湯藥於本座無益。”雖然他是這樣說,但是還是張嘴把那又黑又苦的湯水喝了下去。
“不過,這是你熬的,本座喝。”
“它總歸會有些效果的吧。”
不知不覺,一碗藥湯就到底了,顧夕顏將藥碗放在一邊,起身去弄了濕毛巾給炎寧擦擦臉。
“我感覺我最近胖了。”
“來讓我抱一下看看胖了沒有。”炎寧聽她抱怨,咧嘴一笑,伸出手就要去抱她。
顧夕顏一閃,說:“病都還沒好就想耍流氓。”
“我現在這樣也耍不了流氓呀,這幾天都在山下處理妖王的事情,沒有及時回來陪你,快給我抱一下...”炎寧嘴唇很白,臉上毫無血色,但他還是強打精神笑著,顧夕顏看的心頭一軟,主動走過去,給他抱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兩個人的相處竟然變得如此溫馨。
“不會是紅衣虐待的吧?”她皺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