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依萱注視著走到床邊的男人,一臉不解與警惕。
“我,我有點不舒服,你走吧。”望著跟前陰鷙得可怕的臉,她的心不覺提了上來,聲音也小了幾分。
“你在跟本王說笑嗎?”段嘉祺將床幔重重地拉下,鷹目中不帶絲毫感情。
段嘉祺漠然地掃了她一眼,長臂一伸,粗暴地將她壓下,雙手狠狠地扯開她的衣服……
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出幾道抓痕。
“別……我,我現在不是懷孕嗎?”她臉色一變,猛地拿出孩子當借口。
“那又怎樣?!”段嘉祺沒有理會她,冷冷地哼了一聲,深黑的眼瞳裏沒有一絲感情。
駱依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望著他零表情的俊臉,心裏又是一震。
他索性不去看她的臉,右手抓住她白皙的腳踝向後一拉……
重重地壓住了她,像是報複一般……
駱依萱痛苦地掙紮著,心刹那間沉入湖底,如死水一般平靜。
事後,段嘉祺踏著重重的腳步,絕然而去。
待沉重的腳步聲漸漸消失,駱依萱這才痛苦地睜開了雙眼。
有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姐,您這又是何苦?!就算不為您自己著想,您也得為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想想啊。”白桃走了進來,滿臉擔憂和不忍。
她跟了小姐這麼多年,深知小姐對王爺的心意,可是,這幾年來,付出的,永遠得不到回報。
駱依萱沒有說話,她淡淡地看了白桃一眼,眼神有些呆滯,直到白桃告訴了她一些事,她才接受了一個現實,她失憶了。
她,當朝前丞相之女,據說原來懂點醫術,上頭有個兄長,但並非她親兄弟,目前潛伏在軍隊裏任中尉。
她的夫君,也就是剛才祺王,當今皇上次子,長子是太子段名睿。
至於她與段嘉祺的婚姻,一半是她自願,一半則是因為當年的駱堯患病,知曉自己時日無多,急於替她找個靠山,便選了這個計受皇上寵愛的二皇子。
但是根據白桃的話,段嘉祺根本不喜歡她,非但如此,段嘉祺本有個青梅竹馬叫江沐柔,據說其母很早就病逝,其父曾是皇上的貼身侍衛,為保護皇上而亡。後來追封了將軍的名號,皇上憐憫她年幼父母雙亡,因而收為義女,也在宮裏養著。兩人自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
“原來是這樣。”駱依萱皺了皺眉,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內心卻已認同了白桃的說法。
若非有情,為何她一見他,一顆心便不得平靜。
“那,孩子的事?”她疑惑地看向白桃。
“小姐成親三年後,王爺為了不讓小姐懷上孩子,總是派人定期給小姐服下大紅花。可是,後來有次王爺疏忽,小姐千方百計隱瞞了沒吃藥的事,這才於兩個多月前懷上了孩子……”白桃有些倉皇地掃了窗外一眼,停了下來。
“然後怎樣?”駱依萱繼續問道。
坦白說,她實在是有點無法接受她與段嘉祺現在的關係。潛意識裏,他對於她,總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駱依萱注視著走到床邊的男人,一臉不解與警惕。
“我,我有點不舒服,你走吧。”望著跟前陰鷙得可怕的臉,她的心不覺提了上來,聲音也小了幾分。
“你在跟本王說笑嗎?”段嘉祺將床幔重重地拉下,鷹目中不帶絲毫感情。
段嘉祺漠然地掃了她一眼,長臂一伸,粗暴地將她壓下,雙手狠狠地扯開她的衣服……
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出幾道抓痕。
“別……我,我現在不是懷孕嗎?”她臉色一變,猛地拿出孩子當借口。
“那又怎樣?!”段嘉祺沒有理會她,冷冷地哼了一聲,深黑的眼瞳裏沒有一絲感情。
駱依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望著他零表情的俊臉,心裏又是一震。
他索性不去看她的臉,右手抓住她白皙的腳踝向後一拉……
重重地壓住了她,像是報複一般……
駱依萱痛苦地掙紮著,心刹那間沉入湖底,如死水一般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