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成軍閥啦，你覺得我要不要也踏出這一步呢？”柳飛鴻笑眯眯地問艾冷香。
“柳大少怎麼問起我了，你不是已經有想法了嗎？”艾冷香微笑，將一隻盒子拿出來推到桌中央，那隻盒子和當初在北平張家打開的香盒一模一樣，這是艾老夫人留下的遺物，也是當初在柳城艾老夫人與柳飛鴻的一道契約。
“所有人隻知道那香盒是前朝宮裏賞出來的，卻不知道那盒子共有三個，一假，一真，一寶藏。假的張家拿了，真的趙家拿了，你母親由著人偷了幾次把真的假的都拿走了，最後保全了這份寶藏，嗯……如今嘛可就全是我的了。”柳飛鴻眯眼笑著，把在手中把玩的匕首收回腰間，目光一直在盒子上下流轉。
“這是母親生前許諾給你的寶藏，以後盡為君享，艾柳兩家就全清了。”艾冷香將盒子朝前推了一下。
柳飛鴻伸手按到那盒子上，以指腹輕輕敲擊了數下後卻沒有打開，而是將手收了回來，笑道：“當初你母親說我保你和津地一方平安，事成後就讓我拿到前朝寶藏成就大業，現在想想嘛我忽然改變主意了，我雖然想要這錢但更惜命，這眼看著一個個和前朝有關係的都沒好下場，我還是不要了。”
柳飛鴻揮揮胳膊起身，又笑著看艾冷香道：“反正我柳家的軍費都由你艾家做生意來賺了出資，你艾冷香想著諸事平平安安，就不會對我柳飛鴻不好，所以我又何必多貪心呢？還是不兩清的好。我現在，倒更覺得你像是個寶藏，而不是這個盒子。”
柳飛鴻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個笑容後出門離去，艾冷香抬腕將桌上的一杯酒飲盡後也離開。待前來收拾東西的小二哥進屋後發現桌上有個盒子，就疑惑地打開，發現裏麵空無一物。
柳飛鴻再次進入北平，隨後一路向北與那個在北方的偽政府接頭，接下了偽政府在早先偷偷遞給他的橄欖枝，艾冷香知道接下來會有另一場別開生麵的好戲，結局卻是已經定下。
兩個月後，有消息傳來某個江南的軍閥將白紹錦射殺在一處古道上。幾日後，齊汝男一身素縞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將一隻錦盒遞到艾冷香的手中，她打開後看到裏麵放著一塊貼身的羊脂玉佩，以及一隻折斷了的金釵。
“那日我們被伏擊原本是逃了出來的，可他發現落了這隻盒子就又拚了性命地要回去，怎麼勸都勸不住，然後……然後……”齊汝男說到一半，卻再說不出一個字。
艾冷香盯著手中的東西許久才將那隻玉佩拿起細細摩挲，翻過看到上麵刻著一個艾字，與當初艾振清身上的那片一模一樣，而那隻金釵已經被人從中間拆開，拿起來輕輕一倒便是一枚金色的小鑰匙，正是那日用來開啟趙家所拿印盒的東西。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齊汝男問。
艾冷香拿著那枚小鑰匙不由失笑，將一份遺信轉手遞給齊汝男，那是艾老夫人的親筆遺書，她說過曾承諾於人生前定要保守秘密，不向艾冷香道出她身世的秘密，但也就是在她離世的那一天，這封她留下的親筆遺信將一切都告訴了她。
“大家都成軍閥啦，你覺得我要不要也踏出這一步呢？”柳飛鴻笑眯眯地問艾冷香。
“柳大少怎麼問起我了，你不是已經有想法了嗎？”艾冷香微笑，將一隻盒子拿出來推到桌中央，那隻盒子和當初在北平張家打開的香盒一模一樣，這是艾老夫人留下的遺物，也是當初在柳城艾老夫人與柳飛鴻的一道契約。
“所有人隻知道那香盒是前朝宮裏賞出來的，卻不知道那盒子共有三個，一假，一真，一寶藏。假的張家拿了，真的趙家拿了，你母親由著人偷了幾次把真的假的都拿走了，最後保全了這份寶藏，嗯……如今嘛可就全是我的了。”柳飛鴻眯眼笑著，把在手中把玩的匕首收回腰間，目光一直在盒子上下流轉。
“這是母親生前許諾給你的寶藏，以後盡為君享，艾柳兩家就全清了。”艾冷香將盒子朝前推了一下。
柳飛鴻伸手按到那盒子上，以指腹輕輕敲擊了數下後卻沒有打開，而是將手收了回來，笑道：“當初你母親說我保你和津地一方平安，事成後就讓我拿到前朝寶藏成就大業，現在想想嘛我忽然改變主意了，我雖然想要這錢但更惜命，這眼看著一個個和前朝有關係的都沒好下場，我還是不要了。”
柳飛鴻揮揮胳膊起身，又笑著看艾冷香道：“反正我柳家的軍費都由你艾家做生意來賺了出資，你艾冷香想著諸事平平安安，就不會對我柳飛鴻不好，所以我又何必多貪心呢？還是不兩清的好。我現在，倒更覺得你像是個寶藏，而不是這個盒子。”
柳飛鴻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個笑容後出門離去，艾冷香抬腕將桌上的一杯酒飲盡後也離開。待前來收拾東西的小二哥進屋後發現桌上有個盒子，就疑惑地打開，發現裏麵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