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陽絮絮地說著千年前的事情，溫芩聽的又是高興又是難過，為千百年前的摯友親人感到高興，為秦慕陽感到難過。
他好像即將死去一般，溫芩看著他因為難受而皺起的眉，心疼的厲害。
要不是她的不信任，他們是不是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秦慕陽仿佛知道了她的感受，安撫道，“你放心，我不會死，永遠都不會了……”
最後一句話像是喟歎，溫芩卻聽的難受，哪有人不會死……
痛哼聲忽然從秦慕陽口中溢出，像來自死亡使者的召喚，溫芩嚇了一跳，看著秦慕陽驟變的臉色。
他好像很痛苦，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手緊緊抓住胸口。
溫芩嚇的驚呼，急忙扶住秦慕陽，“你怎麼樣，我這就去找人來！”
離開的身子被人抓住，秦慕陽勉強扯出一絲笑容，右手還是捂住胸口，左手卻抬起輕輕覆在溫芩的眼睛上，輕柔的話語帶著痛苦的沙啞聲，“乖，閉上眼睛，一會就沒事了。”
溫芩嚇得身子都開始發抖，怎麼會沒事，她現在一秒都等不了，可是秦慕陽右手卻忽然抓住溫芩的手掌，輕柔卻無法讓她掙脫。
“乖，閉上眼睛。”
耳邊是他痛苦的聲音，溫芩身子瑟瑟發抖，幾乎要不受控製。她仿佛聽到了皮開肉綻的聲音，秦慕陽雖然極力的忍耐，但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溫芩再也忍不住，強硬的拉開秦慕陽的手掌，這一眼，肝膽俱裂，胃裏有什麼東西洶湧而出，而在它之前，是心髒的碎裂聲。
溫芩捂住嘴巴不讓自己驚呼出聲，秦慕陽急忙將她抱在懷裏，重新捂住她的眼睛，從牙縫中擠出痛苦的聲音，“乖……很快、很快就沒事了……別怕……”
眼淚簌簌而下，穿過秦慕陽的掌心落到地麵上。
這種痛苦的呻吟不知道經曆了多長時間，在最初的惡心和驚懼之後，溫芩隻有滿滿的心疼，她甚至連疑惑都忘記了。
等到世界重新歸於平靜，秦慕陽才慢慢放下手。
溫芩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然而他始終低垂著頭，不敢與溫芩的目光接觸。他知道如今自己的恐怖模樣，如同怪物一般，他害怕在溫芩眼中看見厭惡和恐懼。
然而，一雙柔嫩的雙手慢慢捧起了他的臉，讓他不得不與溫芩對視。
“痛不痛？”
溫芩撫摸著秦慕陽光潔如初的胸口問道。
答案顯而易見，但溫芩還是想問，眼裏不停的留下，源源不斷。
秦慕陽怔愣了片刻，嘴角終於慢慢上揚。沒有質疑，沒有厭惡，溫芩首先想的是他痛不痛。秦慕陽搖頭，她不知道她的一句話便可撫慰這錐心之痛。
溫芩猛地抱住秦慕陽，她就算再傻，也猜出這是什麼情況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眼前仿佛浮現剛剛的那一幕，胸口處像被火藥炸開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裂開，就連裏麵的子彈都掉了出來，心髒變的支離破碎，可是剛剛，哪裏卻完好無損，像是沒有受過一點傷一般。
秦慕陽絮絮地說著千年前的事情，溫芩聽的又是高興又是難過，為千百年前的摯友親人感到高興，為秦慕陽感到難過。
他好像即將死去一般，溫芩看著他因為難受而皺起的眉，心疼的厲害。
要不是她的不信任，他們是不是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秦慕陽仿佛知道了她的感受，安撫道，“你放心，我不會死，永遠都不會了……”
最後一句話像是喟歎，溫芩卻聽的難受，哪有人不會死……
痛哼聲忽然從秦慕陽口中溢出，像來自死亡使者的召喚，溫芩嚇了一跳，看著秦慕陽驟變的臉色。
他好像很痛苦，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手緊緊抓住胸口。
溫芩嚇的驚呼，急忙扶住秦慕陽，“你怎麼樣，我這就去找人來！”
離開的身子被人抓住，秦慕陽勉強扯出一絲笑容，右手還是捂住胸口，左手卻抬起輕輕覆在溫芩的眼睛上，輕柔的話語帶著痛苦的沙啞聲，“乖，閉上眼睛，一會就沒事了。”
溫芩嚇得身子都開始發抖，怎麼會沒事，她現在一秒都等不了，可是秦慕陽右手卻忽然抓住溫芩的手掌，輕柔卻無法讓她掙脫。
“乖，閉上眼睛。”
耳邊是他痛苦的聲音，溫芩身子瑟瑟發抖，幾乎要不受控製。她仿佛聽到了皮開肉綻的聲音，秦慕陽雖然極力的忍耐，但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溫芩再也忍不住，強硬的拉開秦慕陽的手掌，這一眼，肝膽俱裂，胃裏有什麼東西洶湧而出，而在它之前，是心髒的碎裂聲。
溫芩捂住嘴巴不讓自己驚呼出聲，秦慕陽急忙將她抱在懷裏，重新捂住她的眼睛，從牙縫中擠出痛苦的聲音，“乖……很快、很快就沒事了……別怕……”
眼淚簌簌而下，穿過秦慕陽的掌心落到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