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話,整個人被踢飛了出去,而踢出這正義一腳的正是沈南。

沈南麵色青黑,渾身煞氣。

他皺了皺眉,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所有人都被這意料之外的發展驚到了,竟呆呆地看著他打電話。許久過去,才有人打著顫道破:“是、是沈沈南啊!”

這個名字讓這群人酒醒了大半,而那個被踢飛的男人更是眼白一翻直接昏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這群二世祖嘴髒得很,但平時最多不過在背後過過嘴癮罷了,並不敢和沈家人直麵對上,現在擦亮了眼睛看清了人,頓時囂張不起來了。

“沈、沈少,我、我們……”有人試圖解釋,但拜豬隊友所賜,髒水已經潑出去了,算是徹底洗白不能了。

唯一還在狀況外的是最先那個醉酒的女人,此時她扇巴掌扇累了,索性一屁股騎在林依身上,抬頭得意洋洋地看著佟葉:“喂,狐狸精,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是真想挨揍?”

旁邊有人去拉她,示意她不要再亂說話,可她那被酒精糟蹋了的腦子理解不了朋友的良苦用心,顧自罵罵咧咧著。

這時,又有一人從包間裏走出來了。

哦,是個熟人。

“楊異!”潑婦罵的女人看到來人頓時變成了嬌俏小女人,嗲聲嗲氣地訴苦,“楊異,你醒了?有人欺負我……”

楊異也喝了酒,但剛剛睡了一覺的他腦子比其他人要清醒得多,看到擺在門口的爛攤子腦仁痛,他麵皮抽搐著,不理會那個伸手去抓他褲子的瘋女人,抬頭看向沈南:“沈少好啊,沈夫人也是。”

沈南沒說什麼,佟葉揚起一個怪異的笑:“楊先生,你來得太晚了,你的朋友剛剛可是在這裏向我們好好展示了一番失傳秘技降龍十八掌,以及秘技數黑論白空口蜚言,可威風。”

楊異:“……”

他感覺頭有點痛。

心念數轉,他嘴皮一翻,笑道:“夫人說笑了,我和這些人並不熟。”

說完抖了抖扒著自己的褲腿的女人,並往後退了退,以示清白:“這些人似乎酗酒行凶過了,太可恨,必須報警!”說完當真拿出了手機,一副正直好青年的模樣。

二世祖們:“……”

沈南插話道:“不用,我已經打過了。”

楊異手一頓:“是嗎?那再好不過了。”

現場的這群二世祖的家世隻能算普通,家裏有點小錢,在小圈子裏作威作福慣了,一不小心就瞎眼招惹到了不能招惹的人,現在隻能任倒黴。

雖然都是報警,但報警的人不同,待遇也有所差別,像沈家少爺報的警,這群人進之去後不脫一層皮很難出來。

楊異並不打算和他們共患難,所以在第一時間選擇了明哲保身。

他甚至厚顏無恥地裝了回大義之人。

“林依怎麼被打成這樣了?我邀請她來玩,誰敢對她下手?”他佯裝憤憤。

這個時候誰也不想展現兄弟姐妹情了,紛紛看向地上的瘋女人,暴露了這人的罪行,而這人實在醉得不淺,不僅沒意識到自己處境危險,還很得意:“是我打的怎麼了?誰叫她勾引你了!我都知道她被你包養了,太不要臉!”

話還沒說話,整個人被踢飛了出去,而踢出這正義一腳的正是沈南。

沈南麵色青黑,渾身煞氣。

他皺了皺眉,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所有人都被這意料之外的發展驚到了,竟呆呆地看著他打電話。許久過去,才有人打著顫道破:“是、是沈沈南啊!”

這個名字讓這群人酒醒了大半,而那個被踢飛的男人更是眼白一翻直接昏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這群二世祖嘴髒得很,但平時最多不過在背後過過嘴癮罷了,並不敢和沈家人直麵對上,現在擦亮了眼睛看清了人,頓時囂張不起來了。

“沈、沈少,我、我們……”有人試圖解釋,但拜豬隊友所賜,髒水已經潑出去了,算是徹底洗白不能了。

唯一還在狀況外的是最先那個醉酒的女人,此時她扇巴掌扇累了,索性一屁股騎在林依身上,抬頭得意洋洋地看著佟葉:“喂,狐狸精,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是真想挨揍?”

旁邊有人去拉她,示意她不要再亂說話,可她那被酒精糟蹋了的腦子理解不了朋友的良苦用心,顧自罵罵咧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