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股溫暖的硫酸湧進冰凍的心口一樣,溫熱的,卻也劇痛無比的……
看著祁欣消失在走廊的背影,祁國航忽然就紅了眼眶。他想起剛剛祁欣說想回家看看,想跟他回家吃飯,可結果呢?他女兒已經被他逼的無家可歸了。
她會去哪?徐麗新那嗎?徐麗新如今有事兒幹了,還能像以前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嗎?她們住的房子那麼小,欣欣住的慣嗎?如今進出連個司機都沒有,她女兒怎麼回去?打車嗎!身上的錢夠嗎?
他為什麼要離婚?祁國航忽然開始想,如果不離婚,他的欣欣這會兒是不能夠安逸地窩在沙發裏看著沒營養的電視劇,偶爾還能扯著嗓子喊他一聲:“爸,我想吃西瓜。”
而他呢,這一天是不是也會安逸地躲在家裏,看看報,弄弄花,然後屁顛屁顛給閨女切個西瓜。
吵鬧的電話聲鄒然響起,祁國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
“媽,什麼事?”
“你在哪呢?這大周末的不在家裏陪婷婷,一天到晚就知道忙,婷婷下個月就要生了,你上點心行不行。還有,那兩個好吃懶做的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弄走,一天天的,說是來伺候婷婷,結果跟大爺似的,鄉下來的土老帽,一點規矩也沒有。趕緊回來,回來別忘了去老大師那把保胎藥帶回來,最後這一個月可不能斷了,聽見沒……”
祁國航煩躁地掛了電話,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茫然無力地攤進了椅子裏。
走出熟悉的辦公大樓,祁欣在門口花壇上坐了一會兒,直到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才拍拍屁股準備打車離開。
起身走了沒幾步,祁欣看著馬路對麵疑惑地停了下來。
臉看不清楚,但側影和脖子上露出來的紋身,祁欣卻記得一清二楚。
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銀行門口看到跟餘則在一起的那個脖子上帶紋身的男人。
他怎麼會在這?祁欣納悶。
那男人正站在一輛車旁邊,手扶著車門似乎在跟車裏的人說話。
祁欣不太確定,所以她順手拿出手機照了張像,想著給沈庭舟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如果是的話,這人怎麼會好麼央的出現在陽市。
此刻一輛出租車停在她麵前,祁欣看到對麵那人正好抬起頭來,她心虛地立馬鑽了進去。
第二天祁欣啟程返回陽市,在機場沒有看到沈庭舟的身影,直到飛機起飛了,祁欣看著那個依舊空著的座位,心涼了一半。
慫貨!你倒是改簽啊,白白浪費一張機票。
到了陽市,祁欣剛開機,沈庭舟的微信就到了。
沈庭舟:「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在地下車庫。」
祁欣給他回了一個:「位置。」
發過去不到半分鍾對方就回了過來。
沈庭舟:「在東2出口等我。」
祁欣沒再回他,直接去了東2出口。
依舊是那輛黑色SUV,但祁欣這次看到它竟然有種陌生感。
上車,關門,發動,祁欣全程沉默臉。
如同一股溫暖的硫酸湧進冰凍的心口一樣,溫熱的,卻也劇痛無比的……
看著祁欣消失在走廊的背影,祁國航忽然就紅了眼眶。他想起剛剛祁欣說想回家看看,想跟他回家吃飯,可結果呢?他女兒已經被他逼的無家可歸了。
她會去哪?徐麗新那嗎?徐麗新如今有事兒幹了,還能像以前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嗎?她們住的房子那麼小,欣欣住的慣嗎?如今進出連個司機都沒有,她女兒怎麼回去?打車嗎!身上的錢夠嗎?
他為什麼要離婚?祁國航忽然開始想,如果不離婚,他的欣欣這會兒是不能夠安逸地窩在沙發裏看著沒營養的電視劇,偶爾還能扯著嗓子喊他一聲:“爸,我想吃西瓜。”
而他呢,這一天是不是也會安逸地躲在家裏,看看報,弄弄花,然後屁顛屁顛給閨女切個西瓜。
吵鬧的電話聲鄒然響起,祁國航感覺腦袋“嗡”的一聲。
“媽,什麼事?”
“你在哪呢?這大周末的不在家裏陪婷婷,一天到晚就知道忙,婷婷下個月就要生了,你上點心行不行。還有,那兩個好吃懶做的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弄走,一天天的,說是來伺候婷婷,結果跟大爺似的,鄉下來的土老帽,一點規矩也沒有。趕緊回來,回來別忘了去老大師那把保胎藥帶回來,最後這一個月可不能斷了,聽見沒……”
祁國航煩躁地掛了電話,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茫然無力地攤進了椅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