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麼表情?”祁國航怒道。

“沒有。”祁欣搖搖頭坐直身子盤起腿,微笑地看著她爸:“很生氣是吧?你倆希望我好我知道,不過……”祁欣說到這裏時頓了頓,依舊笑容可掬的看著。

祁國航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心中莫名又多了幾分心虛。

“你倆是為我好不打擾我,還是為了離婚顧不上管我?”

“欣欣!”徐麗新驚呼,然後看向祁國航,對著同樣一臉驚愕的老公搖頭示意不是她說的。

祁欣不管他們之間的傳遞信息,自顧自說:“不過也對,為了不讓我知道影響考試,你倆都選擇躲著我,這也有情可原,可是……”說到這裏,她轉頭看向徐麗新:“他怎麼跟你說的?”

看著徐麗新焦急懵懂的表情,她生出了幾分憐憫:“他什麼都沒說對不對?他想要個兒子,但你生不出來,他每天唉聲歎氣,鬱鬱寡歡,這麼多年了,你提過好幾次離婚,可是他說他愛你,所以死活不同意,對嗎?”

徐麗新欲言又止,最後底下了頭,顯然祁欣說對了。常年為這個家為這個男人操持,不怎麼懂得保養的她已經白發叢生。

祁欣伸手撫摸了一下媽媽頭上的白發,心中不免酸楚:“媽,你真傻。”她小心地說。

徐麗新聽到了抬起頭,沒太明白女兒的意思,反而開始勸:“欣欣,千萬別怪你爸爸,你爸爸那麼愛你,疼你,是我強迫他離婚的,你奶奶身體也一年不如一年,祁家得有個男孩兒。”說到這裏徐麗新眼圈紅了,顯然,這婚離的是被逼無奈。

都什麼年代了,祁家老太太就迷信男孩兒,尤其是到祁國航這兒更是三代單傳,男孩兒在她眼裏,那就是寶貝。

早年間老太太就不喜歡徐麗新,嫌她小家子氣,自從生了祁欣就更是橫豎看不上眼,十幾年如一日的在祁國航耳邊念叨兒子、獨苗、香火什麼的。

以前祁國航是真愛徐麗新那溫柔聽話的樣子,可架不住老太太天天念,而祁國航本身歲數也大了。兒子,慢慢的就變成了一個遺憾。

現在就連她br媽也都跟得了斯德哥爾摩一樣,一心認為老祁家得有後。

這件事的起源雖然在她奶奶身上,但拋棄糟糠,對感情不忠的卻是祁國航他自己。

祁欣看一下明顯心虛氣短的祁國航,眼神冷漠,她連最起碼的指責都懶得說,因為知道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爸,你要是還有心的話,家裏的不動產和存款,除了現在這棟房子和你常開的車,其餘全給我媽。”

祁欣語氣堅定不容辯駁,祁國航皺眉,滿臉寫著不可能。

徐麗新則直接拉了祁欣的手為祁國航開脫:“欣欣不用的,你爸爸給我錢了,而且他以後每個月也會給我打錢,他還要照顧你和公司,不可能沒有流動資金的。”

“是啊是啊,欣欣,你放心,我和媽媽雖然離了,但咱們好歹還是一家人不是麼?”完全沒有了之前那頤指氣使威風八麵的家主氣派,也沒心思質問什麼誌不誌願的,祁國航說話的語氣堪稱小心翼翼

“你那是什麼表情?”祁國航怒道。

“沒有。”祁欣搖搖頭坐直身子盤起腿,微笑地看著她爸:“很生氣是吧?你倆希望我好我知道,不過……”祁欣說到這裏時頓了頓,依舊笑容可掬的看著。

祁國航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心中莫名又多了幾分心虛。

“你倆是為我好不打擾我,還是為了離婚顧不上管我?”

“欣欣!”徐麗新驚呼,然後看向祁國航,對著同樣一臉驚愕的老公搖頭示意不是她說的。

祁欣不管他們之間的傳遞信息,自顧自說:“不過也對,為了不讓我知道影響考試,你倆都選擇躲著我,這也有情可原,可是……”說到這裏,她轉頭看向徐麗新:“他怎麼跟你說的?”

看著徐麗新焦急懵懂的表情,她生出了幾分憐憫:“他什麼都沒說對不對?他想要個兒子,但你生不出來,他每天唉聲歎氣,鬱鬱寡歡,這麼多年了,你提過好幾次離婚,可是他說他愛你,所以死活不同意,對嗎?”

徐麗新欲言又止,最後底下了頭,顯然祁欣說對了。常年為這個家為這個男人操持,不怎麼懂得保養的她已經白發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