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或許我會”。陳涼雙手插在口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臉上表情揣著是對所有事情的不在乎。
“那這樣做開心嗎?”
夏暖的話讓陳涼的表情一僵,唐依依不知道的是,蕭曉對他常說的話就是,“寶貝開心就好”,可是做出最讓他無法開心的事,偏偏又是嘴上哄著他要開心的人。真是諷刺。
所以陳涼看見夏暖就會煩躁,他不明白為什麼她總是能夠活著很開心的樣子,明明遇到困難,卻也總能第一時間想到事情的好的一麵,就好像真的是一個向陽而生的人,讓他這樣已經失去太陽溫暖的人,嫉妒地牙癢癢。
“我既然台球輸給了蘇墨,就不會再為難你,但也不代表你可以肆意挑釁我”,陳涼目光伶俐又防備地盯著夏暖,但看在夏暖的眼裏就像一隻受傷的刺蝟,隻會僅僅把自己包裹起來,豎著刺麵向所有人。
“你想聽我的實話嗎?”夏暖輕輕揚了揚嘴角,“開始的時候我很生氣,明明我們都說好了是夥伴,但是你卻還這樣子故意使壞。但是後來我又沒那麼生氣了,因為雖然照片是你故意傳出去的,但是惡評的人並不是你,曝光的人也並不是你,而且本身那張照片也並不能說明什麼,如果往好處想,我還得感謝你,讓我有了和社長這樣一張好看的合影”。夏暖看著陳涼嘴角勾勒的諷刺的弧度,也絲毫不在意。
“但是我還是生氣的,因為你明明知道會引發負麵事情,但是你還是選擇去做,而且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得罪你,你憑什麼把你的委屈和不滿宣泄在我和社長,無辜人身上?”夏暖回瞪著陳涼,或許和蘇墨待久了,唬起人來還頗有氣勢。
“無辜?”陳涼望著夏暖,細想著她說的話,突然察覺不對,“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唐依依和你說了什麼?”陳涼朝著夏暖步步逼近,夏暖本能的後退,而這一幕正被遠處的嚴子曰和蘇墨看在眼裏。
“你確定不上前看看?”
嚴子曰和蘇墨其實從夏暖下樓找陳涼時候就一直跟隨在後頭,他剛才以為是蘇墨不放心夏暖,但是看著蘇墨一直站在遠處,現在這樣的情況仍舊不上前,不由的懷疑自己的猜測。
蘇墨抿著唇,並不說話。
“是,依依是和我提了你身上發生的事”,夏暖看著陳涼眼眶發紅,“但那又怎樣?”夏暖步步往前走,反而逼得陳涼後退,一直到陳涼退到陽光裏,夏暖自己躲藏在樹蔭裏。
“我知道你有我們無法體驗和理解的難過,但這並不是你縱容自己犯錯的借口,你現在就像一隻受傷又受驚的刺蝟,恨不得把所有人身上紮個孔,但是這樣你的傷會好嗎?”夏暖慢慢也走到陽光底下,“我和依依不同,我之前不認識你,對你過去沒有那麼深的了解,所以我不會像她那麼難過和心疼你,所以我不會縱容你的行為。尤其是你這次還傷害到了社長。但是作為現在的夥伴,我還是想和你說一句,你從來不是一個人,你並沒有被誰拋棄,隻是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路。”
“心情好,或許我會”。陳涼雙手插在口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臉上表情揣著是對所有事情的不在乎。
“那這樣做開心嗎?”
夏暖的話讓陳涼的表情一僵,唐依依不知道的是,蕭曉對他常說的話就是,“寶貝開心就好”,可是做出最讓他無法開心的事,偏偏又是嘴上哄著他要開心的人。真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