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Berserker先前在未遠川上擊沉海怪、然後斬殺Caster的那一幕著實驚人,但是Rider卻有預感,接下來才是她展現自己真正力量的時間。
Berserker對Archer,這兩個同樣傲慢到令人頭疼、卻又是同時擁有令人咋舌的戰鬥力和寶具的英靈之間的戰鬥,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的才是傻子。
再說了,他倒是想聽聽舟澗玟是怎麼解釋“Archer是冒牌貨”這件事的。
聽到了Rider上了戰車之後的動靜,而麵前的Archer也已經收回了那散落了一地的、怎麼看都象征著恥辱而不是昔日的輝煌的寶具,舟澗玟這才有了進一步的舉動。
從舟澗玟這氣勢和魔力的波動來看,她接下來動用的必然是寶具無疑——但是這和她先前使用的、那個能夠召喚三百名年輕女性的寶具的感覺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樣。
作為旁觀者的Rider隻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而先前被舟澗玟打臉的Archer此刻也沒有什麼反應——
倒也不是他正在想對策,而是在這位王看來,隻有等到舟澗玟動用了她一切的能力、再將她擊潰時,才是真真正正地給這個一再地蔑視王的雜種一個教訓。
隻見白色的光芒忽然從舟澗玟的身上亮起,然後自她的腳下迅速地向四周蔓延開,等到那光芒侵蝕到了Archer和Rider一方所在的地方、甚至向更遠處擴散時,舟澗玟這才再度開口、解放了寶具的真名。
舟澗玟的聲音並不是很響,但本身卻也沒有輕到會被Rider以及Archer忽略的地步。
然而事實上卻是他們的的確確沒有聽清那寶具的真名,而是驟然響起的怒濤之聲掩蓋了舟澗玟的聲音,等到他們意識到了這波濤聲是從何而來的時候,便發現他們所在的場景已經發生了改變。`思`兔`在`線`閱`讀`
不再是先前所在的大橋,也不是舉辦「聖杯戰爭」的冬木市。
其實場景的轉變對於在場的Master和Servant來說其實都不算陌生,畢竟Rider本人也擁有一個「固有結界」——不過和Rider那荒漠與馳騁於荒漠之上的軍隊相比,舟澗玟的這個「固有結界」便是另外的一個景象了。
入目的是一片蔚藍色的海域,白色的浪花一層接著一層地撲來,那驚濤駭浪之勢堪稱凶險至極。
而舟澗玟就這麼靜靜地立於海麵之上,穿著白色海||軍||製||服的她和這個場景竟是莫名的匹配。也是,這畢竟就是由她的心象所化的「固有結界」,怎麼可能和她不匹配呢?
吉爾加美什在意識到舟澗玟的「固有結界」是海麵之後,便立刻召喚出了光之輝舟維摩那,此刻他坐在了輝舟之上,俯視著舟澗玟發出了一聲冷笑。
“王還當你有什麼把戲,不過是召喚出了一個空曠的遊樂場罷了。”
這麼說著,他的表情驟然變得冷冽,“你以為靠著這個空曠的遊樂場就能打敗王麼,雜種!”
被人“雜種雜種”地稱呼著,不進行反擊那就不是舟澗玟了,“說你沒文化你還不信了,雜種的定義你知道麼?不同物種進行雜交所產生的後代就是雜種,你若說你是那個‘三分之二是神’的吉爾加美什的話……”
“那你自己不也是一個雜種麼。”
她先前沒在這方麵進行反擊他還來勁了,舟澗玟見金色英靈的表情在自己說完這番話之後變得扭曲,於是不給他任何可以進行駁斥的機會,便進而說道:
“既然你這麼想要我把你身上的那層鍍金給刮下來,那麼我就如你所願。”
“神話源自於口頭傳說、神明來源於人民的臆想。或許真的有所謂的原型存在,但是從絕對的來說,那就是源自於人民心中願意賦予他們的形象。”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就是否定了此次——或者曆代「聖杯戰爭」中源於神話的英靈,本身就是一個無神論者的舟澗玟此刻表情肅然。
“曆史上確有吉爾加美什其人麼?確實有,”舟澗玟一邊說著一邊點了點頭,但是話鋒接著就是一轉,“但那個人絕對不是你。”
“不,應該說你不是那個曆史上真正存在的吉爾加美什,你隻是一個冒牌貨、一個Faker罷了。”
被人指著鼻子說是“冒牌貨”的吉爾加美什立刻就不幹了,他直接從自己的王座上站起,“不過是區區螻蟻也敢大言不慚?”
數十枚……不,是上百枚金色的寶具的寶具驟然出現,隻是正要對準舟澗玟進行攻擊的時候,他所在的維摩那卻率先受到了炮擊。
隻見有數名少女——其中幾個Rider還挺臉熟——忽然出現在了海麵上,她們一字排開,接連地對金色英靈所在的光之輝舟發起了猛烈的炮||火攻擊。
金色英靈正準備正麵硬肛,卻猛然發現自己所展現的寶具的數量正逐漸開始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