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麻煩,她在緋真夫人去世之後,也沒有再像過去那樣讓照相館提供真央每年入學新生的,但是這年份她還是算得出來的。

既然緋真夫人在多方協助下依舊如同原著中那樣隻活了這麼幾年,那麼露琪亞在真央上學的事也基本就能夠敲定了。

白蘭茫然地眨著眼,也不知道舟澗玟的話是好是壞,最終他決定還是直接忽略這個問題,“……那你打算和白哉君說麼?”

“我記得你剛才好像說過海燕也注意到那個小姑娘了吧?”

“……海燕當時的反應那麼明顯,我才不信他會沒有發現。”

舟澗玟想了想,隨後疲倦地揮了揮手,“那你就當作你在真央什麼都沒有看見吧,反正兩位副隊長級的死神就算要去真央授課那也隻是一班的事。”

更優秀更有潛力的學生能夠享受到更加好的資源。

這是真央一貫的做法。

雖說後麵幾個班偶爾也會有護庭十三隊的席官去進行指導,但是兩個副隊長同時出現……這種待遇肯定隻有一班才會有的,身在二班的露琪亞估計隻是他倆在路上遇見的吧。

相處了這麼些年,白蘭對於舟澗玟這種等級的分析判斷早就已經見怪不怪的了,“不把這事告訴白哉真的不要緊麼,那姑娘應該是緋真夫人的妹妹吧?”

“朽木家可從來都沒有對外宣稱過這件事,無論白哉還是已故的緋真夫人本人也從未提及過,”舟澗玟雙手一攤。

如果朽木白哉或者緋真夫人在他們麵前曾經提起過也就罷了,但是他們並沒有,那麼舟澗玟總不能跑去朽木家說“嘿,我們家白蘭在真央見到一個和你老婆很像的姑娘”吧?

但是海燕卻可以。▲思▲兔▲網▲

並非是因為海燕一早就知道朽木緋真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妹妹,而是他們的性格以及因其帶來的個人印象有所不同。

所以同樣的話海燕就能說,但是她和白蘭不能

隻是舟澗玟不去說,並不代表她就真的不想把這事告訴朽木白哉,“你也放心吧,我想海燕現在應該已經在朽木家坐著了。”

“不過我今天基本全程都和海燕在一起,”白蘭頓了頓,“如果真的當作自己什麼也沒看到也不太好吧?”

雖然他覺得舟澗玟這樣的做法也沒什麼大錯,但是總還是有些不妥帖。

白蘭總覺得在那次醉酒過後,這姑娘仿佛真的就把自己當成了反派一樣,原本還估計著自己在瀞靈庭裏的五大貴族的身份,可如今這些顧忌全都沒有了。

這種孤注一擲的氣勢倒是不錯,可也不能因為太過孤注一擲而忘了周全啊。

舟澗玟想想也是,就算朽木露琪亞是他們的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但是她說到底也是緋真夫人的妹妹——她其實也挺喜歡那個紅顏薄命的姑娘的,“算了算了,我還是去寫封信吧。”

這麼說著,她招呼了白蘭一聲便起身朝著書房走去,路上還不忘念了他幾句,“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富有善心了。”

這種事要換成是她過去印象中的白蘭,估計連提都不會在她麵前提了。

“那位朽木家未來的小小姐畢竟是我們計劃中重要的一環,”早些年被舟澗玟吐槽是向藍染醬的聖母人||妻屬性靠攏,如今又被她說是富有善心,白蘭自己也覺得有些惡寒,但他還是說道,“而且今天如果選擇不說,事後澗玟一定會後悔的吧。”

不是因為為時過晚而後悔,而是覺得自己的良心會受到譴責。

就算如今被係統逼著不得不導向虛圈那一邊,甚至從多年前就已經如同原著中的藍染一樣暗中策劃起了一切,但是從舟澗玟沒有留下那些更加凶殘的虛、並且嚴禁虛夜宮內的私鬥來看,白蘭覺得這姑娘還是狠不下心的那一種。

——這就注定了她無法達到像原著中的藍染那樣的高度。

雖然這種高度不要也罷。

舟澗玟在白蘭的陳述中沒有了聲音,不過即使無法在這次的辯論上贏過白蘭,但舟澗玟的另一個預料卻還是正確的。

從祖父朽木銀嶺那兒繼承了朽木家當主之位已經有好些年的朽木白哉靜靜地聽完了海燕的描述,昔年一點就爆的活火山在這些年裏已經因為朽木家、六番隊還有各種各樣的問題被磨成了冰山。

那張在過去還能做出不少表情的臉上,如今距離麵癱也不遠了。

“……事情就是這樣。”

雖然朽木白哉的冰山臉嚇走了不少人,但還是擋不住生性豪放、還是看著白哉長大的海燕。就和夜一一樣,他從來就沒有畏懼過如今也是五大貴族當主的白哉、更沒有被他的冷淡所影響,甚至親密如舊。

“我看那姑娘的臉和緋真夫人一模一樣,怕是她流落在外的親人,但又不敢肯定,所以就過來告訴你一聲。”

並不知道其中內情的海燕頓了頓,雖然他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還是有心思縝密的時候,“如果緋真夫人真的有什麼親人的話,你應該是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