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複活、能量……”舟澗玟下意識地呡了一口咖啡,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兩個字放在一起有些熟悉,就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

“iragli?”

維內托看著忽然就走神的舟澗玟,對方的嘴裏似乎還念念叨叨著什麼,但由於對方的聲音實在太輕了她也聽不清對方究竟說了什麼。

“嗯?”

“您剛才好像說過,用完早餐還要與誰見麵?”

雖然還想和舟澗玟多聊幾句,但是已經進入秘書官模式的維內托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差點忘記了,”舟澗玟一拍額頭,“謝謝你,vv,我這就去和瑪麗亞聯係。”

複活其他艦娘的事情固然也非常重要,但是比起在這裏沒有任何思緒地瞎琢磨,舟澗玟覺得她還是應該先和原本應該已經“被射||殺”的沢田綱吉聊聊。

畢竟是她闖下的禍,雖然並非出自她本意,可收尾也是有必要的。

“你先回去吧,vv,”打完了電話的舟澗玟拍了拍維內托的肩膀,“等等可能還需要要麻煩你出現,可別嫌我麻煩呀。”

“怎麼會。”

維內托將右手按在了左胸之前,然後朝舟澗玟微微欠身。

“隨時等待您的指令irag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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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會問些什麼舟澗玟並不難想像,無非就是她的身份、為什麼她會突然出現在白蘭那兒、維內托是誰之類的問題。既然大致上地猜到了對方會問些什麼問題,那麼要提前準備好答案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了。

唯一棘手的還是對方的超直感。

那可不是靠演技就能蒙混過去的殺器,更何況舟澗玟先前隻是一名港區指揮官,而不是演員。

不過舟澗玟也知道,超直感並不是因為自己的擔心就會不存在的玩意兒;但如果自己因為過於地在意而動搖,那麼無需超直感的佐證自己就已經露出了馬腳。

所以舟澗玟在緊張了片刻之後也就恢複了冷靜,在瑪麗亞的帶引下來到了沢田綱吉的辦公室;門口站著的那兩位西裝革履、看起來應該像是保|鏢之類的角色站得筆直。*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過除了以防萬一之外,這兩人也就沒有了別的行動了,隻是看著瑪麗亞敲門回應,接著推開了那扇雕刻著繁複花紋的木門請一直跟在身後的舟澗玟進去。

木門在舟澗玟進屋之後被再度合上,此刻屋內除了舟澗玟和沢田綱吉之外並不能看見第三人的存在。不過屋內無論隻有沢田綱吉一人,還是彭格列十代目守護者全員聚集,對於舟澗玟而言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沢田君。”

舟澗玟在對方的注視之下落落大方地揮手打了一個招呼。

“早上好,澗玟小姐,”沢田綱吉見她進來連忙起身,然後指引她在屋內的沙發上坐下,“你先請坐。”

“昨晚睡得還算好麼?”

“大概是我近兩年睡眠質量最好的一天了,”如果沢田綱吉有意關心,那麼自己睡了20個小時的事情對方肯定一早就知道了,“沢田君呢?”

沢田綱吉苦笑了一聲,同樣沒有任何的隱瞞,“恐怕是不太好。”

“看來昨天我的出現,的確是給您帶來了不少的困擾。”

對方睡得不好的理由舟澗玟怎麼可能不知道,昨天的談判本來就是沢田綱吉孤注一擲的最後一步棋,現在卻因為她的出現而遭到了破壞,原本的滿打滿算因為變故而進入了一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尷尬局麵。

“不過我想您也不用過度擔心,因為昨夜沒有睡好的恐怕也不止沢田君您一人。”

“澗玟小姐的意思是?”

“原定計劃因為我的出現而被破壞的不止是您一人。”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眯著雙眼忽然就笑了,“原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誰知道被人從中攪亂不說、還在正麵遭受了攻擊,當著部下的麵被弄得灰頭土臉的……”

“我想某人昨天一定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到了晚上也還輾轉難眠吧。”

就算舟澗玟沒有點名,沢田綱吉也知道她說的是誰,“就怕他在輾轉難眠的時候已經有了決定。”

昨天在車上的時候舟澗玟自己也說了,白蘭可不是吃了癟還不還手的人,隻怕他接下來的報複會如同暴風雨一般猛烈而又迅速。

“他就算做了決定又能怎樣?這一點您也是一樣的吧。”

事實上當她進屋的那一刹那就已經看出了沢田綱吉的決意。

白蘭昨夜是否輾轉難眠、又受否在備受失眠苦楚時做出決定這一點他倆其實都不知道;但是昨晚卻還是有人在反複掙紮過後下了決心的,而這個人……

就坐在舟澗玟的麵前。

“澗玟小姐看出來了?”

“雖然是局外人,但是我這點眼色還是有的,沢田君,”這也是她在過去的兩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