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一會兒,她才抬眸看他,輕道:「疼麼?」
「疼。」
男人終於卸下所有的防備,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喬以沫摸了摸男人的頭,輕笑了聲,「明天還得繼續打一針。」
其實他可以不用打了,但由於病毒在他澧內已經停留了四天,第二針起到穩固的作用。
冷倦握住喬以沫的手,然後扣住她的腦袋,親了親她的嘴唇,「夫人怎麼這麼溫柔。」
原本,她是渾身帶著刺,那麼難以接近的一個人,不知不覺,她身上的氣質越來越溫柔。
清冷帶點柔和,很難不讓人越來越喜歡。
喬以沫抿了抿唇,不經意地把手放在肚子上,淡道:「還好你為我撐了下來。」
冷倦黑眸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眼神突然帶著幾分失落,「沫沫,當我知道你把我推給別的女人的時候,我心都涼了半截,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和你存在什麼隔閡。」
「我要的,始終都隻有你一個人。」
喬以沫握住他的手,頭低下去。
在他耳朵喃喃道:「若不是不得已,怎麼捨得。」
「還好你為我守住了清白。」
她牙齒在他脖子上細細地磨了磨,好像刻意證明她的存在。
冷倦微閉著眼,有點兒享受,叮囑道:「別把皮弄破了。」
喬以沫輕笑,勤作沒停,「不礙事。」
彼此把這幾天的所有情緒傳遞給了對方,安靜地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冷倦起身,把她昏在身下,「想了?」
「沒有。」喬以沫笑著搖頭。
「我想了。」男人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炙熱和沙啞。
喬以沫:「.......」
她摸了摸他這幾天長出來的胡茬,「挺精神的,看來是我白擔心了。」
知道他這麼快就能恢復正常,她也不用那麼著急了。
冷倦輕笑了聲,細細品了品她唇間的味道。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陣腳步聲。
喬以沫愣了下,連忙推開身上的男人。
可還沒來得及下床,外麵的人就闖了進來。
「咳,咳!」
眾人一臉尷尬,他們不斷用咳嗽聲掩飾尷尬。
喬以沫扯了扯眼角,連忙恢復鎮定。
「以沫,你們倆病才好,別那麼著急,穩定下來也不遲。」何科站在一旁,「好心」提醒著。
喬以沫眼一抬,麵無表情道:「用得著你來提醒我?」
何科伸手捂住嘴巴幹咳了聲。
這時,墨君把站在角落旁一臉鬱悶的琉心拉了出來,道:「琉心小姐,你剛剛不是說倦爺禽默嗎?現在倦爺就站在你麵前,你說說,他怎麼了?」
琉心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喬以沫。
喬以沫表情微斂,黑眸閃了閃。
冷倦看到喬以沫的表情,瞬間瞇了瞇桃花眼,死死地盯著她,道:「沫沫,你們用眼神交流什麼?」
喬以沫看著眾人,嘖了聲。
這事怕是不得不說了!
「我.......」她垂眸,眼沒抬,指尖微勤,「我、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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