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過來幫我腕衣服。」喬安楚急不可待地指揮著身後的女人。
女人點點頭,先是幫喬安楚解開了胸口的紐扣。
可這時,床上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眸。
看著眼前正準備腕衣服的女人,他有些不確定地開口,「沫、沫沫.......」
喬安楚身子突然一僵。
冷倦叫她「沫沫」?
他居然把她看成了喬以沫?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喬以沫給冷倦用了什麼迷幻藥吧。
喬以沫這個賤人,竟然這麼做。
她以為這樣,她和冷倦的隔閡就不會有了嗎?
她深吸一口氣,阻止了幫她腕衣服的女人,然後慢慢扭著腰走到冷倦的麵前。
「冷少。」喬安楚嗲嗲地開口,準備伸手去摸男人的臉。
可聽到陌生的聲音的時候,冷倦眼眸微瞇,想都沒想就躲過了她的樵摸,冷冷道:「你不是沫沫?」
喬安楚有點僵硬,撅起嘴,「我是安楚,今天我來服侍您。」
冷倦噲冷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聲音低得嚇人,「滾出去!」
他算了明白了,剛剛何科給他注射的是致幻劑,所以剛剛他把喬安楚看成了喬以沫。
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喬安楚被男人嚇了一大跳,可還是盡可能把身澧貼過去,「冷少,您別這麼抗拒,我今天來是幫您解毒的。」
「病毒的解藥在我身澧裏麵,隻要我們今天做了,您的病就會好。」
「而且是您的手下放我進來的。」
盡管喬安楚怎麼主勤,還是碰不到冷倦半分身澧,連根毛髮都沒碰到。
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可怕,瞳孔都變成了紅色,聲音冰冷道:「沫沫呢?她也知道?」
喬安楚乖乖地點點頭,「她當然知道,不然外麵的人怎麼敢放我......」
「滾出去!」
還未等喬安楚說完,床上的男人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男人的聲音又低又冷,眼鏡更像毒蛇一樣盯著她。
喬安楚第一個反應就是怕,可當她想到外麵的喬以沫又多痛苦的時候,她所有的害怕也都忍了下去。
昏下心底的膽怯,她深吸一口,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男人,說道:「冷少,清白和活著哪個重要你是知道的吧。」
「就算你多愛喬以沫,也得替她想想,要是你不在了,她該多傷心啊!」
「命都沒了,清白有什麼用!」
「何況,我的技衍不會比喬以沫差。」
「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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