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哪裏?這些人又是什麼人?他們又想對她做什麼?
昏迷之前的怪異,加上這些人穿著的怪異,讓白赤赤警惕不已。
“是你們抓我來這裏的?你們想幹什麼?”白赤赤大聲喝道。
聽到床上白赤赤中氣十足的聲音,為首帶著眼鏡的趙醫生扶了扶眼睛,“看來她並沒有死,就是……”
“趙醫生,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左手的小護士緊張問道。
趙醫生尋思著語言回答,還沒來得及說話,床上的人先說話了。
“我沒病,我是山中修煉三百年的白花精,根本就不會生病的,爾等人類才會生病去世罷了。”
植物的生命很頑強,他們能在世間生長幾百年上千年,就算是一株草,隻要根不除,就會一直生長,冬謝葉,春長芽,年複一年。
白赤赤冷眼看著不過百年命數的凡人,目光帶著同情和冷嗤。
可她的表情落在麵前的四個人眼裏,就成了腦袋有問題的人。
左邊的小護士扯了扯趙醫生的手臂,聲音壓低了問道:“趙醫生,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右邊年長的護士也點點頭,“我感覺好像腦袋撞壞了,流那麼多血,怕是撞壞了。”
趙醫生微眯著眼睛,表示讚同。
“不過現在還是先把患者的傷口先處理一下吧,這樣流下去,再多的血也不夠流,就算活了也得死。”
“是。”
看著他們嘀嘀咕咕,白赤赤很想詢問他們究竟在說什麼?
可她腦袋好暈,好像被敵方偷襲了。
好暈,好暈……
——
白赤赤做了一個夢,奇怪的夢,夢裏,她不是白花精,而是一個剛上大學的大學生。
問她大學生是什麼,她也不知道,反正就叫大學生,在A城的A大學的旅遊與管理。
旅遊與管理是什麼?她也不知道。
她做夢夢了好多好多,一些本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一點點的侵入她的腦海,最後占據整個腦袋。
當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終於知道,自己所在的四四方方白色的籠子,原來是個房間,醫院的房間!
睡了一覺,白赤赤反而清醒多了,捋了又捋,站在鏡子前看了又看這個和她原來長相差不多的臉蛋。
白赤赤緊盯著鏡子裏頭的人看著,那是她,又不是她!
她是白赤赤,是霞光穀修煉三百年後成人形的花精,而鏡子裏頭的,也叫白赤赤,是A大的一名在校大二學生,學的是旅遊與管理的專業,今年二十歲。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這個原主白赤赤在前去麵試兼職的時候,遭遇了車禍,於是,身為霞光穀花精的白赤赤,卻在修煉之時,遭到一股神秘力量的襲擊,最後來到了這裏,代替了原先的主人!
白赤赤沒有想到,一朝修煉,沒能修紅,卻真元爆裂而最終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有會走的很快像盒子一樣的汽車,還有會發亮比她法術還要厲害的電燈。
坐回床上,白赤赤準備嚐試運用真元,結果發現,這具身體很普通很普通,也就是一具人類的軀體,和她花精的軀體完全不同。
這究竟是哪裏?這些人又是什麼人?他們又想對她做什麼?
昏迷之前的怪異,加上這些人穿著的怪異,讓白赤赤警惕不已。
“是你們抓我來這裏的?你們想幹什麼?”白赤赤大聲喝道。
聽到床上白赤赤中氣十足的聲音,為首帶著眼鏡的趙醫生扶了扶眼睛,“看來她並沒有死,就是……”
“趙醫生,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左手的小護士緊張問道。
趙醫生尋思著語言回答,還沒來得及說話,床上的人先說話了。
“我沒病,我是山中修煉三百年的白花精,根本就不會生病的,爾等人類才會生病去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