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節(1 / 2)

不錯。

“三叔,二哥,恭喜。”李謹言笑著說道:“我來見見侄子。”

三夫人和陳家姑娘聽到李謹言來了,臉上都多了幾分喜意。幾年沒回關北的李錦畫,也帶著兒子回來道喜。趙家如今不再隻做皮毛生意,又開了工廠,借著便利,生產出的衣服鞋子,大多銷往了白俄和蘇俄。

正如李錦畫之前說的那樣,她能把日子過好。

孩子日漸長大,時常會問爹在哪裏,李錦畫給他的回答永遠隻有一個,因病去世。

再問趙亢風是什麼樣的,李錦畫的笑會漸漸變得朦朧,“你爹是個商人,生意做得很大,對娘也很好。當初娘跟著你爹過草原,還說要帶娘去打獵……”

人已逝去多年,好的不好的都漸漸淡去,留在記憶最深處的,隻剩下那個爽朗笑著的男人,和那句並未實現的話。

“夫人,等回了察哈爾,我帶你去草原上打獵,獵到草原狼給你做一條狼皮褥子墊腳。”

這樣,也好。

李錦畫笑了,看到走進來的李謹言,站起身,溫婉的叫了一聲:“三哥。”

李府長孫的滿月宴,熱鬧,喜慶。

李謹言並沒停留太久,看著被奶娘抱在懷裏的侄子,雖然喜歡,卻遠不如當初見著繈褓中的小豹子親近。

孩子的大名還沒起好,隻是寶兒,寶兒的叫著。李慶雲說是請李謹言起名,不管是認真還是玩笑,李謹言都笑著推了。

走出李府大門,李謹言沒有再回頭,隻想讓車子再開得快一些。

他想見樓逍,從沒像現在這麼想……

番外六

車子回到大帥府,司機打開車門,李謹言下車,站定,抬起頭,二樓書房的燈光亮著。

聽到敲門聲,樓逍想到是李謹言,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一向鎮定自若的樓少帥有點懵。

書房的門關上,李謹言二話不說,徑直走到書桌邊,先是十分“禮貌”的問了一句,“少帥,忙嗎?”

“還好。”

“那好。”

下一刻,樓少帥手中的文件被-抽-走,一個還帶著些許冷意的身體覆了上來,溫熱柔軟的唇突然壓下,輾轉。

白皙的手指解開了樓逍軍裝外套的銅扣,一顆,兩顆,隨著手指的滑動,似乎變得不耐煩,直接開始撕扯。

樓少帥沒有出聲,也沒動,隻是靜靜的看著李謹言,直到武裝帶被甩到地上,金屬卡頭碰到了桌角,發出一聲鈍響,軍裝已然敞開,襯衣也被扯開,溫熱的手掌直接覆了上來,帶著一種往日未見的熱度。

大手扣住李謹言的手腕,下巴被扣住,抬起,對上一雙黑色的眸子,似深潭,要將人吸入一般。

“怎麼了?”樓少帥靠在辦公椅上,低頭望著李謹言,神情未變,目光帶著探索,呼吸間的熱度與略顯低沉的聲音,卻泄露了他此刻真正的情緒,“遇上什麼了?”

“沒有。”李謹言笑了,單膝跪上樓逍的腿,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任由樓逍鉗著他的下巴,舔了舔嘴角,慢慢靠近,“想……”

身體前傾,聲音越來越低,最終消失在樓逍的耳邊。

片刻,腰被有力的手臂扣住,托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和筆筒被掃落在地,李謹言的視線猛然顛倒,背部一片冰涼。一隻手支在他的頰邊,另一隻手,正沿著小腿慢慢向上。指腹和虎口的槍繭,隔著布料,觸♪感依然清晰,不由自主的顫栗。

李謹言笑了,抬起手,中途卻被扣住,兩隻腕子都被扣在了頭頂,“少帥?”

他都這麼主動了,用得著這樣嗎?

“是你惹我的。”樓逍俯身,扣著李謹言的手腕,另一手壓在他的腰際,嘴唇覆上他的喉間,咬開了長衫的盤扣,氣息灼熱,聲音愈發的低沉,“你惹我的,懂嗎?”

“……”

李謹言沒說話,手不能動,一條長腿直接盤上了樓少帥的腰,他惹了,怎麼著吧?

在一張床上睡了這麼多年,他惹樓老虎的次數還少嗎?

唇與手,像是在周身燃起了火苗,布帛的撕裂聲與喘--息-聲格外清晰,冰涼的桌麵也無法緩解體內的熱度,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鬢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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