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婧點點頭道:“給你猜對啦,我真還喜歡白色呢!”
陸翰飛哪肯放鬆,又道:“在下有一件事,要想請教姑娘,不知姑娘肯不肯見告?
白婧婧目中閃過一絲冷厲之色,隨即嬌聲道:“你要問我什麼?”
陸翰飛故意沉吟一下,才道:“姑娘住在合黎山,地居西陲,想必聽說過白衣教?”
白好媳仰著臉道:“白衣教?晤,我聽邵公公說過,要不問問他?”
她纖手一伸,正待掀簾,叫住老仆人問話!
她這一舉動,絲毫不加ω
枉?”
忽然,他心中一動,搖搖手,漫不經意地笑道:“在下隻是隨便問問罷了,老管家正在
駕車,姑娘不可擾了他。”
白婧婧果然依言縮回手去,偏頭想了想,道:“我聽邵公公說起過白衣教,隻是我知道
的並不多,好像源出天竺,據說佛家稱在家俗人,叫做白衣,盛行於青海一帶,哦,你問
我,是不是因為我也穿著白衣?”
陸翰飛聽她這麼單刀直入的這麼一問,一時倒感到不好回答,忽然智珠一朗,搖頭笑
道:“姑娘隻獵對了一半?”
“一半?”白婧婧睜大眼睛,問道:“那麼還有一半呢?”
陸翰飛心中暗喜,忙道:“在下聽人傳說,最近出現江湖的白衣教主,不僅善於用蠱,
而且所下蠱毒,叫做‘終身蠱’。據說普天之下,無藥可解……因此,在下想起前幾天被老
管家暗中下蠱,多蒙姑娘慨賜的一粒‘消蠱丹’……”
白婧婧似乎嬌軀一震,一張春花似的臉上,陡然之間,現出無比憤怒,雙目同時射出冷
厲之色,哼道:“她敢……”
陸翰飛不知她何以會如此盛怒,心頭方自一怔!
白婧婧敢情也已經發覺自己失態,話到一半,忽然頓注,接著道:“他……敢……用
‘終身蠱’!”
陸翰飛問道:“終身蠱可是十分厲害?”
“晤!”白婧婧好像怒意未消,隻“唔”了一聲。
陸翰飛又道:“姑娘曾說‘消蠱丹’是令堂精心練製,專解各種蠱毒,不知對‘終身
蠱’是否有效?”
白婧婧冷笑道:“‘終身蠱’如有藥可解,也就不叫‘終身蠱’了。”
陸翰飛聽得大失所望,但依然希冀的道:“替姑娘駕車的這位老管家,善於下蠱,姑娘
令堂,又精於解蠱,想來姑娘也一定精於此道了?”
白始好別轉頭去,冷冷的道:“我不會。”
陸翰飛知道她這句不會,隻是不願多說而已!
她轉過頭去,隻是望著車外景色,許久也沒有說話,陸翰飛弄不懂何以自己提起“終身
蠱”,她會如此憤怒!
但她沒有再說,也沒有回過頭來,自己也不好多問,呆了一陣,也就閉上眼睛在車中養
神。
這一陣工夫,差不多已有一個時辰,離潛山少說也馳出幾十裏路程了。
這一帶山巒起伏,馬車隻是盤著山腳而行,得得蹄聲,和鞭鍵車輪,走在這條名為大
路。實是山徑的黃泥和石塊之上,車身不住的顛簸。
車中兩人,沉寂了一段路,白好好忽然轉過頭來,叫道:“喂,陸相公……。
陸翰飛睜眼瞧去,隻見她臉上笑意甚濃,一雙俏目,直勾勾盯著自己,不由單然一驚,
問道:“姑娘有何見教?”
白婧婧嬌笑道:“你知道‘終身蠱’有什麼東西可解?”
陸翰飛聽得一喜,不禁笑道:“原來姑娘是在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