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大聲說起:“而且,那裏還有我們的不少金銀細軟,隨便拿一些也夠你幾年的軍餉了,娶個媳婦買幾畝田地,那真是人間的美事一樁”
瓜蛋又說:“那敢情好,不過我們還是先活過今夜再說吧,錢財本就是身外物”
刀疤男說:“兄弟,這金銀細軟我隻想給一個人,你說是你還是……”
黑夜中忽然閃過一個黑影,隻聽咚的一聲,瓜蛋便軟軟的癱倒在地了。他的身後是一名同樣露出綠油油目光的男子。不用說,就是胡子頭了。
胡子頭厲聲道:“兄弟對不住了,這年頭誰都想求財,下輩子哥哥給你做牛做馬”
他湊過去,惡狠狠的揪住了刀疤男的衣領,眉宇間凶光畢露
刀疤男早已將一塊石頭握在了手心,他也同樣惡狠狠的回應道:“什麼財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連兄弟都害,你還算個人嗎?我飛鷹就是有人性,也不會與你為伍”
熟料胡子頭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他擼起了袖子,露出個一個細小的紋身。那是一個月牙,月牙的盡頭還有一個十字圖案。
他微微笑道:“飛鷹先生,可否認得這個標記”
飛鷹變了臉色,頓頓的說:“你…你是楊家軍的人”
胡子頭說:“對,楊家軍第五鎮密探……隻不過兄弟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稍稍多拿了那麼幾十兩銀子,嗨,說來話長啊,反正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同為一個主子效力,我們才是手足兄弟。”
刀疤男感覺到徹骨的惡心,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恬不知恥的人。但眼下他也明白,如果惹惱了對方不僅自己會沒命,連同另外一名兄弟也會凍死在這茫茫雪原之中。急中生智的他立刻換了一副笑臉,他說:“原來是楊家軍的人,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既然你我在次相見那便是緣分,我這就帶你去山洞,讓那個鬼頭兵凍死去吧”
胡子頭滿意的笑了笑:“我背你吧,你隻管告訴我路線”
刀疤男卻說:“這怎麼敢當呢,而且一會還要走崖路,一尺的寬度你背著我豈不是兩人都掉下去了。你給鬆綁,再給我找個粗棍子,我自己拄著走,半個時辰怎麼也能走到了”
胡子頭狐疑了片刻,最終求生求財的欲望戰勝了理智,他給刀疤男鬆了綁,又去尋木棍。不一會他便將一個棍子拿了過來,刀疤男握了握說:“不錯,走”他拄著棍子站起身來,可還未走一步便轟然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哀嚎起來。胡子頭歎口氣:“早知道還不如我背你,伸出手,我給你綁上”
刀疤男忽然抬頭,將手中的石頭飛向了胡子頭的額頭。胡子頭帶著頭盔,石頭與鋼鐵發出了巨大的轟鳴。他踉蹌了好幾步,最終扶在了一塊大石頭上麵。調整了一下姿勢,胡子頭麵露凶光的走了過來。
刀疤男心說不妙,自己怎麼忘了他帶著頭盔呢?可事已至此,飛鷹抄起了那根棍子,欲做搏命之勢。胡子頭三步並作兩步,同時拔出了腰刀,可就在舉刀劈砍的一瞬間,他隻感覺腳下被人用力一綁縛,身子也隨即跌倒在地,頭盔嘰裏咕嚕的滾到了山崖下麵,飛鷹順勢將手中的木棍狠狠的劈向了對方的頭顱。
他想了想,又大聲說起:“而且,那裏還有我們的不少金銀細軟,隨便拿一些也夠你幾年的軍餉了,娶個媳婦買幾畝田地,那真是人間的美事一樁”
瓜蛋又說:“那敢情好,不過我們還是先活過今夜再說吧,錢財本就是身外物”
刀疤男說:“兄弟,這金銀細軟我隻想給一個人,你說是你還是……”
黑夜中忽然閃過一個黑影,隻聽咚的一聲,瓜蛋便軟軟的癱倒在地了。他的身後是一名同樣露出綠油油目光的男子。不用說,就是胡子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