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中的大半部分被修練了屬陰的術法的仙人占據了,要找東西……難道要一個個排除過去再一個個封口?
太難了,要擺平的障礙太多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佛祖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對人的不友好。
這才唉聲歎氣,抓耳撓腮。
也正因為佛祖失態的情況之難得,現在兩大一小仨妹子都在小心翼翼地吃果果,最小的那個妹子都還控製住了自己裙子底下的蛇尾,讓它不要胡亂擺動發出沙沙的聲音吵著了她這位大師伯,為了保持絕對的安靜(以及多蹭到幾個平時因為她師父要求她法力凝厚所以很少蹭得到的果子),她連無當說了她八百遍她就是不改的吃東西吧唧嘴的臭毛病都忍住了。
人算不如天算的是,很快,小姑娘吃多了。
然後,她抬手撫了撫小胸脯,“嗝”了一聲。
就這麼一聲嗝,招來了她師父她師伯四道火辣辣的“師兄妹那麼多年好歹又見到了這貨失態怎麼這個狀態被你毀了”的憤怒的目光。
小姑娘這才反應過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委屈地都要哭出來了……
然而嗝都打了,人家也回神了,你一是不能把聲音咽回去,二來更不能把大師伯忽悠暈。
跟著這麼個愛看師兄丟臉的無良師父,小姑娘也是累。
回神的多寶揉著頭,眼睛不帶半點焦距地看了看作為聲音發源地的小姑娘,又看了看一臉遺憾的兩個大姑娘。
好半晌,才無力地開口:“我失禮了。”
多少年來,釋迦摩尼佛祖出現在人前的時候,永遠都是從容淡定,智珠在握的狀態,拈花一笑的姿勢看得親者快仇者痛,便是在開盂蘭盆會的時候對著三清聖人講他自己參悟出來的佛法的時候也是從從容容。
從來沒見過他臉上出現這麼無力的表情。
看熱鬧歸看熱鬧,現在也知道自己得開解人家的金靈長長歎了口氣,拉了拉多寶的衣袖,聲音裏麵不無關心:“師兄……”
多寶也知道自己狀態不對,想樂觀一點,但想到那個令人驚恐的工作量,還是隻能勉強笑笑:“我知道。”
形容起來大概是……一般來講,自己本身若是那種很能想開的人,也不會太需要別人操心,因為他們在你發現之前,已經自己調整了。
但是在需要別人操心的時候,往往是一般人也勸慰不了的。
魔祖能輕易把雲霄招惹哭,但是對金靈就隻能任她自生自滅,不是不關心,而是魔祖沒轍——傻白甜如魔祖,實在是沒見著這麼有心機的人,也不太清楚心事這麼沉的人應當怎麼開解。
哦,道祖不太傻。
可道祖的心機不會用在魔祖身上,他們這個層次的大能見麵直接正麵剛就是了。
於是,要說互相了解的程度,能懂多寶有多難的,隻有金靈——也是因此,金靈也知道,想要讓多寶展顏,也隻能是幫他把問題解決了。
金靈長長歎口氣,把果子都撤了,攤開了人間地圖:“首先,那地方的陰氣不會太弱,弑神槍的陰氣和那陰氣彙聚之地原來的陰氣疊加,怎麼說也不會是我們都不知道的小地方。”
佛祖點頭。
金靈然後又點了點人間之上最大塊的陰氣濃鬱之地——幽冥血海:“其次,我們再做個排除,此地雖然陰氣重,但不可能在這。”
佛祖認同。
冥河老祖是一個高調且不知道隱藏的大能,當年除了鎮元大仙,幾乎所有在紫霄宮聽道的大能都覬覦紅雲老祖那一道鴻蒙紫氣,明裏暗裏也都給紅雲老祖使過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