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天生的鬥士,他就是刑天。
此刻,刑天猜測納琪很可能被掠到宮殿內,便急忙趕去。
刑天返回異都的時間並不長,隻有兩天的時間。在到達人間的第一天,他就開始調查異都之劫的全部細節。盡管劫難是早就預料到的,但細節方麵是無法預料的,刑天隻能通過詳細的調查,找出幕後的操縱者。
其實在人間十幾年的時間,他幾乎掌握了所有被派往人間的異都人員的所有信息,實際上隻有作為第一護法的刑天才有資格了解。他們之間是互不相識的,他們各自執行各自的任務,他們唯一彙報的對象就是長老。
在人間的十幾年,他有著正常的職業,所以看慣了人間的爾虞我詐,並逐漸從青澀的少年成長為如今成熟的男人。
盡管如此,從刑天掌握的資料來看,仍然看不出異都所謂的劫難、異都存在的契約、他們執行的任務等之間的關聯。甚至暫時還看不出有什麼明顯關係。但是直覺讓他相信,這是一件天大的事,或許會完全顛覆人類對現有世界的既有認知,或者為很多無法解釋的現象找出合理的結論,甚至讓曆史改寫。
隨著調查的深入,刑天也逐漸感覺到,之前他對已有信息的推測,以及以此建立的關聯信息,正逐漸被推翻,直到最後他覺得所有事情都似乎沒有了聯係。
現在異都已經遭受劫難,長老不知所蹤,而刑天竟然還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甚至還沒有鎖定任何一個目標。他之前曾懷疑伏朧,可是缺少證據。甚至在緊急時刻,他臨危受命擔任長老,假如他是叛徒,長老為什麼要托付於他呢?如果他不是叛徒,為何在如此緊急的時刻還滯留人間?為何不回到異都救出正在水深火熱中的子民呢?
刑天有時候不得自我安慰:或許他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任務。但有時候他也會想不通,為何長老們派出他們執行任務,卻沒有任何的信息共享機製呢?他們應該信任誰呢?
敵人在暗處,而自己在明處,刑天心想,現在一切都處在被動的地位,如何才能掌握主動權呢?納琪是被作為人質來要挾自己的,也許那個時候,他們就會出現了。也就意味著離真相更進一步了。
想到這裏,刑天加快了步伐。很快宮殿就在眼前了。他直奔那個最大的大廳而去。遠遠地就聽到了此起彼伏咕嚕聲,似乎它們出現了騷動。再走近了,才發現騷動的原因——納琪正被高高吊起,下麵聚集著大量的喪屍。
刑天看了一下那個柱子,並估測了柱子的高度,以及他與柱子的距離。假如柱子下不聚集那麼多喪屍的話,以他的法力完全可以救納琪下來。而這麼多的僵屍,即便他法力再高,也應付不了人海戰術。
現在喪屍都在清醒狀態,隻要能引起它們的注意,就可以將它們從納琪那邊吸引過來。隻是刑天就一個人,而且它們隻對活物和血腥感興趣,恐怕一般的動靜很難引起它們的注意力。更重要的是,納琪的附近可能還布置了埋伏。
怎麼辦呢?